“还好吧,快换上,我陪你去医务室,你呀,真是毛手毛脚的上厕所连它都不带,你是不是真想待在这厕所不去上课啊。”迟荨静说。
迟荨静搀扶着几乎快要晕厥的陈依依向医务室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本《谙雨荨静》不知道写的怎么样,希望看的朋友可以给我留个言说一下。不管看的人多少,不管有没有聆听着,我依旧会更完这本书,我不确定以后还写不写,但有它就够了。
☆、多事之“春”
18 多事之“春”
缓醒过来的陈依依换了衣服,脸色煞白的和迟荨静走回了教室。
“迟荨静,不会你真的从厕所了把她捞出来的。”林枫看着换装的陈依依说。
“你没看到依依脸色苍白吗,还不快闪开让依依坐下,还在这说风凉话。等她好了有你好受的。”迟荨静说。
林枫听了立马闪的远远地,等陈依依座下他才慢慢回来。
“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啊?”林枫问。
陈依依说“谁让你关心啊!没事,就是亲戚来了一趟。”听着这话迟荨静差一点没控制好就给笑喷了。
“什么亲戚?来学校看你来了?”林枫认真的问。
这一次迟荨静再也没能控制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林枫换个话题别再纠结这个问题了,我真的不能再笑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自行调节,陈依依脸上终于有了点血色。
姣驳的月色微微荡漾,四人如往常一样下了晚自习惬意的在篮球场中坐着聊会天,赏会月色,看着从各方使去的强光遮蔽月光。
“坏了,我一件东西忘在教室,我得去拿。”迟荨静说。
“什么东西啊?咱的书本什么的不是天天扔在教室吗,天色都这么晚了,明天再拿吧。”林枫说。
“不可以,那东西对我特别重要的,我今天必须拿回来。”迟荨静说着就准备向教室的方向走去。
“等一下,我陪你去吧,都这么晚了。”楚恒橪说“林枫你们就先各自回宿舍吧。”
“老楚啊,现在是多事之‘春’啊,你俩可得注意点啊。”林枫说。
“什么‘多事之春’啊,那词语明明是‘多事之秋’,文盲!”陈依依说。
“那我问你,现在是春天还是秋天?”
“你傻啊,当然是春天啊。”
“那既然是春天,不是‘多事之春’是什么啊。”林枫撇了撇嘴说。
“不管,总之,你就是文盲。”陈依依向林枫做了个鬼脸“静静,静静,你说是多事之秋还是多事之春,咦,人呢,他们人呢?”
一心快点找东西的迟荨静哪有功夫在那听他们闲扯,而楚恒橪早就随着迟荨静走出了篮球场,在茫茫下线月的月色中向教室前进。
白色的月光透过刚出嫩芽的树影洒过在一身洁白校服的迟荨静发梢,映照在并肩的楚恒橪身上。身后有无尽的舞台灯光为他们充当背景,沉默的教学楼、斑驳的树影成为他们忠实的观众。这一刻的白色校服再也没有外人穿着,两人就像童话里的王子和公主,肩并着肩走向属于自己的王国。
穿过幽暗的世界,披着梦的衣裳,这一生楚恒橪认定了迟荨静,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世间纵有万千女子,他也只为她倾尽终生,那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早已成为楚恒橪永远抹不去的印记。
“怎么办教室门上锁了,你有钥匙吗?”迟荨静问。
“没有。”
“那怎么办,我们要怎么进去呢?”迟荨静看着私下打量的楚恒橪说。
咦,找到了,我就记得这一扇窗户没关死,楚恒橪向迟荨静招手“待会我进去给你拿东西,你在外面放风。你注意隐蔽,如果有可疑灯光,或者可疑的人过来,你就学猫叫。”抬头看了看迟荨静“猫叫你应该会吧?”
‘喵喵,喵喵’迟荨静说“是这样吗?”
“完美,就是这样。对了你要拿的东西是什么啊?”楚恒橪说。
“是一个类似于护身符似的心形玻璃吊坠。”迟荨静说。
“额,一个玻璃吊坠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吗?”楚恒橪说。
“那不一样,它对于我有非凡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