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第二,我拒绝暴露和一切户外调教活动。第三,关于……厕奴的所有我都拒绝。”
柏修文的表情没什么变化,等待他说最后一个“约法三章”。
“最后,我不能接受……不能被插入。”
高桐并没什么底气,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微弱了。他等了几秒,白先生也没有说话。倏地,自己的小腿忽然被人往后拉了拉,身后的男人抵住他的双腿,一手扯了他的内裤——
高桐下意识挣扎起来,后臀不由自主地摆动,连道:“你做什么!”
“别动。”柏修文说着,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青年扭动的屁股。
高桐瞬间僵住了,不为别的,因这一下,他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刺激和兴奋。
(……)
柏修文冷冷道:“之前问你无性调教、有性调教,你是怎么说的?”
高桐一只手腕仍被对方攥在手里,一只手被锁在浴缸那头儿,动作起来非常不舒服。
过了半分钟,高桐终于继续开口了。
“……不被性`器官插入。”
柏修文注视着他,声音不带感情回道:“哪里?”
“…我后面。”
“你后面是什么?”
“……”高桐痛苦的将脸抵在面前的大理石壁上,干涩道:“肛、肛`门。”
良久,柏修文回答了他。
“我答应你。”
第59章
这几个字仿若定心丸,高桐听了之后心里一块石头轰然落地。这使得他肢体放松了些,精神状态也稍显缓和。
高桐有时觉得自己不是个正常人。
离开故土到遥远的江南水土去念大学,他曾以为有些噩梦能够就此远去,但实际上,从来没有。那裹挟着痛苦与绝望的灰色少年期时不时便会以梦魇的形式,贪婪地钻进脑海,占据他还算正常的现世生活。
他渐渐发现自己开始厌恶同类的肢体接触,恐慌于几乎一切的亲密关系,不止是该属于伴侣之间的爱情,还包括亲情、友情,这些都让他感觉不适。然后他遇见白先生。
……他甚至还不知道白先生的全名。
事态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高桐沉默地低着头,混乱中想着,过去那段时日里,或许称得上美好的回忆,今日算是彻底被打碎了。不过或许这些回忆只对他一个人有意义罢了。
高桐仰起头,开口:“您需要我现在做——”
话还没说完,他蓦地僵住了,那一刻他胳膊和后颈上甚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柏修文在他身后,将他垂下的头略带强迫性的扭了过来,未等高桐喊痛,便含住了他的嘴唇。对方没有任何防备,他的舌头轻而易举的窜了进去,上下轻扫了一圈儿,不过浅尝辄止。离开时两人口舌相交的银液被刮带出来,分外色`情。
“……!”高桐跪都跪不稳,大脑一片混沌,全身都酥软下来,心脏震颤的速度似乎马上就要冲破肉`体了。
柏修文明知故问,低声耳语:“第一次?”
青年的耳朵完全地红了。不止如此,他全身都泛着一层淡淡的粉,从圆润的肩颈到劲瘦的腰肢划出一道诱人的线条。
柏修文心里忽然生出了个奇怪的念头——高中时和这人一个宿舍两年,他有太多机会,为什么当时什么都没做?
他从来都不是正人君子。在美国时,他的私人心理医生报告过他有轻度的反社会型人格障碍倾向,他听到这个结果时没多大意外。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怎样一个人——道德底线低、缺乏羞惭感,自我又冷漠。然而旁人会想他优雅、绅士且温和有礼……他从小就习得了伪装的技能,缺乏共情感的人总会比正常人看起来更正常。
他拿没带手套的那只手抚摸起来高桐的后颈,一种微妙的感觉从手指蔓延、顺着血管流进他的心脏。柏修文嘴唇一动,心想,这人就该这样,永远是我的。只有我们。我当年究竟在想什么?
·
柏修文拿起一旁的灌肠器,吸入了肥皂水。这种灌肠用肥皂是专门的柔和婴儿配方,温度也被调节到了相应的温度,对人体的刺激会小很多。他拿润滑剂涂抹了配管的圆形喷嘴,又抹了抹高桐后`穴那处。
浅色的穴`口已经湿软的一塌糊涂,因主人的紧张而不断收缩着。润滑剂的粘液时不时向下滴落,柏修文拿了浴巾垫在高桐跪伏的膝盖上,以防他受伤。随后将管子对着菊`穴`口,慢慢地插入。
“……呜嗯!”
前端比后面稍粗一些,这使得进入的初始过程稍显困难。柏修文按住高桐颤抖着的小腿,低声道:“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