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感情啊人家是觉得不放心,让我在过来给他看看。其实看看就看看吧,也没什么大事。所以我也就没拒绝。周老板的那个女儿从房间里面出来之后,我们聊了几句,总之和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没什么变化。
就是穿着打扮说话方式都越来越像现代人了,跟以前那个乍一看上去像是穿越来的姑娘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所以聊了一会之后,我给周老板说没什么问题。随后就准备起身离开周家了。
这其中的事情不是我不想说详细一点,而是实在没有什么说的。临走的时候周老板又给了我一个八千八百八十八的红包,我没推辞的就收下了。
走出周家之后,我心里还挺轻松的,觉得这件事情也就这么完了,到此为止了。可是殊不知,其实很多的事情,早就已经被一条无形的线串了起来。这一堆烂事,将会有这么一天一股脑的全都找上门!
离开周老板的家之后,我慢腾腾的走在重庆的大街上面。夏天的重庆那觉得是热的飞起啊!我敢说在重庆,谁要是觉得自己身体里面的阴气过剩的话,直接就大中午的跑到马路上面晒一会,我保证你一会就觉得自己身上和着了火一样。
慢慢的在接到上面溜达了一会,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好像神使鬼差的就走到了江边。因为周老板的家其实住的离江边就很近,所以我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这么一个地方。站在江边的时候,不知不觉的自己就想起来前面的那场顿悟。
其实想想也是挺有意思的,我竟然还能没事的时候在江边来这么一场顿悟。可以这么说,我和赵乾坤虽然说都能够算的上是道门中人,但是要是严格的说起来的话,我这个人只能算是野路子出身,赵乾坤才是那种正经的道门中人。
就用画符这么最为简单的一样东西来说吧,我和赵乾坤用同样的材料同样的气,在同样的纸上面画符,赵乾坤画出来的符咒就是比我的要威力强上这么三分。这就是正统的和野路子出身的不一样了。
而且这种事情是属于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那种。因为每一个人画符的时候,都会有着自己的一些小习惯,就好像是书法一样,每个人的字都是不可能一样的。这些东西都是小时候练习的时候就已经根深蒂固到骨子里面的东西,就算是想改也是很难的。
当福清堂被盗之后,我看到赵乾坤的所有符咒都被偷了,心里面甚至于有过一个想法,是不是有人并不是只是单纯的需要符咒,而是需要那种道家最为正统的符咒呢?不过这个想法在我的脑子里面一闪而逝。
没听说过道家最正统的符咒跟野路子出身画出来的东西有什么不同啊,难不成说这种东西还有什么加成么?所以我就没有再往这方面想过。在江边站了一会之后,实在是觉得自己有点热的受不了了,所以我就继续慢吞吞的准备往回走。
走在路上的时候,看到我前面有一个女人领着一个小孩子,看背影的话看上去有这么一点眼熟,所以我就不由的多看了几眼,心里面也在思索着,这两个人究竟是我在什么地方看到过呢?
想了一下之后,我猛地一拍脑袋:“哦!我想起来了!这是那个我和于丹碰到的那个能够看清楚人身上业的那个小孩子啊!没想到在这里又碰到他们了!不过我可没有闲的没事干再上去跟他们打个招呼,所以干脆就装没看见,继续往前走呗。
其实很多时候当一件大事要发生的时候,天道或多或少的都会给出你一点点的提示,只不过就看你能不能抓得住这些提示了。当时的我就傻傻瓜瓜的放过了这些提示。如果说时间能够倒流的话,那么这一天里面,我绝对会做出很对很多的事情。
不让最终的那个结局变得那么……
只不过时间从来就没有办法倒流,而选择也从来没有办法更改。
回到自己的酒吧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种左右了,我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病了,竟然从长江边上硬生生的走了回来。自己手里面揣着一个八千八百八十八的红包,竟然连打个车都不行,回到酒吧的时候已经累的跟孙子一样了。
于丹和赵乾坤很奇怪的看着满头大汗,衣服湿透了的我:“师兄,你这是干嘛去了?洗澡去了?还是说吃饱了撑得这么热出去跑步了?”于丹一边丢给我一条毛巾,一边给我倒了一杯水:“你不是说出去帮人家弄东西去了么?怎么还搞了这么一身汗啊?”
我拿着毛巾擦了一下脸,又一口气喝干了杯子里面的水,这才说道:“没什么,就是觉得没事干,干脆就从长江边上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