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喊得够快,尴尬的人就不会是自己。
穆子绥一手扶上顾骄细腰,一手捏着他的后颈,缓缓摩挲:“不够。”
他这么会摸,对顾骄的敏。感点知道得一清二楚,轻而易举就撩起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他还要亲一亲顾骄的小耳朵,得寸进尺提要求:“要喊得和你打字时候一样可爱。”
顾骄声音都在颤:“你好讨厌。”
“这是什么道理?”穆子绥打横抱起他:“你喊别人好哥哥,还要说我讨厌,嗯?”
“不是的。”顾骄被放到了沙发上,像害怕他离开一样抓着他的手。
穆子绥低垂着眼,看他的宝贝。
他害羞的小朋友直起腰,于是白腻柔皙的肌肤与那品尝过无数次、馥郁嫣红的嘴唇一起,越来越近,最后消失在他视线里。
下一秒,温软湿热的触感从唇上擦过。
顾骄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的这招。
不知所措的时候,就闭着眼睛凑上来,亲一亲前辈。
穆子绥的心,被这只小狐狸用尾巴温柔地扫过。从此心里只装得下这么一个宝物。
他可真是个偷心贼。
穆子绥捏着顾骄的后颈,吻得极深。只在留给顾骄喘息的空隙,极尽温柔地哄诱:“你喊一喊我。”
顾骄被话里的温柔俘获,红着一张脸蛋喊人:“哥哥……”
他喊得这么乖,声音这么甜。
理所当然被解衣服扣子。
家里面只有他们,似乎是可以随意放肆的。
顾骄徒劳地按住领口:“我还没洗澡。”
穆子绥头也不抬:“等会一起洗。”
作者有话要说: 别怕,晚上还有一更 _(:з”∠)_感谢在2020-12-08 23:53:23 ̄2020-12-09 14:44:5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嗨晕猫、褚柊 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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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赶在元旦前, 穆子绥又和律师团队见了一面。齐俞两家虽然未成姻亲,出了事因为利益同气连枝,为齐恒准备的辩护律师只多不少。
经过大半个月的取证梳理, 翻阅卷宗、法条参考,他们完成了案件的初步整理。
“第一点,是醉酒在法律上的界定, 有生理性和病理性醉酒之分。生理性醉酒者犯罪, 一般没有完全丧失思维能力和控制能力。刑法典第18条第4款规定, 醉酒的人犯罪, 应负刑事责任*。”
“对方律师很可能将案发人的醉酒视为病理性醉酒。对于病理性醉酒, 法律上的追责较轻,一般醉酒者不需要负刑事责任。”
“病理性醉酒的定义是什么?”
“特发性酒中毒。通俗点说,一个人喝了常人不会醉的酒量, 出现攻击性和破坏力极强的行为, 造成自残或伤人。”
“他没有。”穆子绥想了想,让助理去监控室查一查他刚回国时候的监控还在不在。
那时宴会见面, 顾骄被齐恒强压着说话微笑。星星一样优美的眼睛,深处却有轻微的厌世情绪。穆子绥出价跟齐恒买顾骄在的小公司,已经做好了被漫天要价的准备。但齐恒从办公室的酒柜里抽出了一瓶度数很高的西洋酒, 要和他一起喝。
穆子绥只倒了一小杯, 也没喝。倒是齐恒拉着他尽说些没营养的废话,直到剩下的酒全都喝了才在转让合同上签字。这种程度的酒量,怎么看也比常人更厉害些。
助理很快带着监控回来,他们这栋楼的监控超过三个月都自动在云端上保存了。穆子绥找到那天的监控录像, 给律师看了一遍。齐恒喝完之后没什么异样,走路说话都很稳健。
律师之间交流了一番,都认为这是一个区别醉酒重要的物证, 立刻拷贝了一份下来。
“再有就是案发人当天的行为算故意杀人未遂还是故意伤害。如果被认定为故意伤害,轻伤以下一般不触发刑法。”
穆子绥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人都感到压力:“他拿着刀,刺的是我心脏的位置。如果这都不属于故意杀人,我不知道请你们有什么用。”
律师硬着头皮解释:“抱歉,穆先生。尽管我们都清楚,齐恒在整个过程中并未丧失意识。但是从你和顾先生的陈述来看,齐恒很可能患有躁郁症,或者近似的精神疾病,像当天案发现场室内铺满酒精,他曾经做出纵火的动作。不出意外对方律师会拿这点做文章。”
“一方面,我们要跟进调查齐恒有无过往病史。生活中是否出现难以自控的迹象,如果没有,他怎么会选择极端的方式。如果没有,为何明知自己存在精神疾病,却不就医。家人是否知情但选择放任?种种情况,都是需要时间进一步核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