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顺手拿起一根烟,严慎伸手给抢过去,掰断了。
楚洛切了一声。
“这里边有猫腻吧?”
“二房老大和他设计的。二房老大被打击的挺惨的,没钱了,从你手里拿点实业过去经营。”
“从我手里拿钱?有命拿也要有命花。”
“行了,戒赌吧,不能再赌钱了。开赌场的看过多少破产的真实案例,还不吸取教训,吃亏了就要长教训,再也不做这事儿了。好了好了,咱们回去。胜败兵家常事,就当这次周济二房了。”
严慎拉着楚洛,先回家,回家了咱们再掰开揉碎的说说,赌博的危害性。
楚洛却甩开严慎的手。
“赵生,再来一局?我用这个酒店和你赌!”
阿鸿都想给楚洛跪下了。
“疯了吧你!不行!”
严慎死死拉住楚洛,这是你百分之六十的产业,你已经输掉四分之一了,再把这酒店输掉你小子就等着上街要饭去吧。什么都玩?根基没了你还怎么和那些人去斗啊!
楚洛不管阻止,眼神内有了疯狂。
“我就赌你的赌场,敢不敢?你赢了,我这个酒店归你。你输了把赌场给我。”
严慎伸手去捂楚洛的嘴。
祖宗,求你了,别作了!破产真的都完了!
“到这了就到这了,各位请回!”
阿鸿趁机赶紧驱赶着围观的,让赵先生赶紧走,别在赌了,在赌下去出人命了。
严慎趁机抱住楚洛的腰,捂着嘴,走走走,赶紧的回家!
回家皮鞭沾凉水我要先抽你一顿!
楚洛用力挣开严慎的手。
“赵生,你敢不敢?”
“来呀,谁怕谁啊!”
赵先生赢了一局有了底气,马上坐回赌桌。
楚洛甩开严慎的胳膊,眼睛里有了愤怒的蓝火苗。
“小爷我认真一次不赢的他跳楼誓不罢休!算计我?哼!”
严慎一捂心口。
“哎,我心脏,我……”
说着就要倒下去。
楚洛赶紧扶住严慎,他怎么又心脏不舒服了?
严慎趁机一把抓住楚洛的胳膊。
“送我,去,去医院,快,我要死了!”
楚洛咬咬牙,看看赌桌,看看严慎。
“赵生,你明天再来,我先去医院!”
说着就要把严慎背到身上,带他赶紧去医院。严慎一个鲤鱼打挺挺直了腰版。
“什么玩意儿?明天还继续?要死了你啊,怎么这么不听劝呢,不行就不行!”
楚洛本来很担心严慎心脏出事,着急的想去医院的,一听严慎中气十足,眼睛瞪得比牛都大,疾言厉色,知道他假装的,就是为了阻止自己不要继续赌了。
“我要二房老大一无所有,才好摆布。”
楚洛丢下这么一句。把严慎推给阿鸿。
“送严生去医院。”
“小爷啊,求你了,收手吧。”
阿鸿都快哭了。
楚洛瞪他一眼,转身坐到赌桌前。
这些就连外边赌场大厅的人都围了上来了,观看席这边站满了人,有做的有站的,人头涌动,交头接耳的。
这家酒店就是几年前楚洛赢回来的,难道今晚也是一个见证时刻?见证酒店再次易主?
这酒店算得上濠镜前十,豪华,占地面积大,功能性多,把吃喝玩乐住都集中在一起了。
拿这个做赌资,这可以说得上是今年赌资最大的一局。
楚洛气定神闲,从杯子里拿出一块冰塞嘴里。
赵先生兴奋的双眼放光,抽了好几根烟这才勉强压住躁动的心。
开局。
严慎没有心脏问题,但他现在巴不得自己突发心梗。把这场赌局给结束了。
他心都悬到嗓子眼了,那么淡定稳重的人,也开始手心冒汗,后背一片潮湿。
阿火带着兄弟们齐刷刷跪在关二爷像下,不断的磕头。
阿鸿坐立不安,脸色煞白,那些伤疤都扭曲了。
管理层们都围在现场,死盯着大显示器。
没有人说话,豪华厅内有两三百人,鸦雀无声,就连呼吸都很小声,咳嗽都没有,屏气凝神。
发到第二张牌了,赵先生手里已经是一对K了。
发到第三张牌,赵先生手里三张K了。
阿鸿手脚都麻了。
严慎的汗都浸湿了衬衫领子。
阿鸿和严慎互相看了看,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是不是要提早做准备?避免楚洛发疯啊?真的疯了那种!
楚洛还是很淡定,脸不红,气息平稳,眼神不乱。专心的看着手里的牌。
赵先生却手舞足蹈,鼻尖都红了!眼睛像激光那么亮。
严慎拿出手机,思来想去,只有给楚玉暖打电话了,希望玉姐能把楚洛的疯狂给制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