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着急,火大,往前走,一个话筒砰的就出在他的额头上。
楚洛一把抓到话筒就要砸,严慎猛地抓住他手腕。冷静点、
楚洛脸色阴冷。
“濠镜传媒!早间新闻!都市报!还有什么媒体?在阻拦我一步,等着接律师函吧。”
“楚先生!能不能把楚老的病情公开?群众有知情权!”
“我父亲清醒后我会征求他的意见。但现在请你们离开,不要打扰我父亲治病治疗。有任何不良举动,我会告到这家媒体破产!”
楚洛用力一推,回手扯住严慎,拉着严慎离开人群。
里边的阿鸿得知小爷来了,也从里边跑出来,好几个保镖护住楚洛和严慎,再一次把记者拦在外。
阿鸿跟上楚洛的脚步捡着重要的说。
“老爷刚刚做完手术,已经转到加护病房了。二房三房在医生会诊室,听到老爷离开手术室现在闹得特别凶,一定要见老爷。我派了二十个保镖堵住了门口窗户,这才拦下了。”
“其他人没人来吧?”
“没有,只有二房三房,大爷四爷五爷谁都没来,忙着在外边抢呢。小爷,这边有我呢,你也去抢吧,再晚了都被抢走了。”
阿鸿看向严慎,有严先生在这,大局一定稳得住。
“严先生嘱咐的都做到了。老爷子现在没清醒,我问了医生,出血量挺大的,这情况彻底恢复到从前不可能了。要想独立行走也很困难,需要康复训练,恢复的特别好也许可以拄着拐杖走。心脏在手术中停过一次,压了回来,现在还算正常。”
“生命危险?”
“不大。”
楚洛和严慎几乎同时松口气,只要老头子没性命之忧,那这局面就控制得住。
预知的爆了,但是爆的太大发了。
楚洛想问当时什么情况,为什么老头子这么火大,直接气到爆了脑血管!
但眼下还有其他的事,阿鸿指指楼上。
“二房三房闹得很厉害。我把这层楼都包下来了,但是喊声下一层上一层都听得到啊。俩老太婆都现出了原形,泼皮无赖那种。”
楚洛很沉稳,外边的事都镇得住,这俩老太婆他能搞定不了?
出了电梯,满走廊都是二房三房的破口大骂,门口窗户那站着二十个彪形大汉,严防死守绝对不允许俩老太婆出来。
装聋作哑吧。
严慎打量一周,只有阿鸿的人,二房三房也只有俩老太婆,什么夫人啊,打手啊,儿女们啊,都不在。
“他们的目的在于拖住你。拖住你就不能去争抢了。尽快把这俩老太婆收拾了,医院我看着,你去外头找老头子有股份的那些大型公司企业的负责人,不要说支持你的事儿,就告诉他们老爷子已经转危为安。只要老头子一醒,撤出阿鸿他们的人占领的公司实业,别管别人撤不撤,你先撤,撤的时候动静闹大一些,但这是做给别人看的,目的在于保护你父亲资产不被哄抢,既然父亲清醒了,你就物归原主。实际上不全部撤走。暗中把控起来。不许其他人趁机侵占。”
玩的一手欲擒故纵,做戏给别人看。
想拿到大笔遗产,还要被人赞美,吃相无比优雅而已。不留下任何诟病的占尽便宜。
“我懂。我想解决这俩老太婆,看看老头子,我就去。”
“讲道理没用。”
这俩老婆子骂得极其难听,什么卖屁股的就等着被人捅呢,怎么干出这么生儿子没屁眼的事儿。
严慎一听这话气的摇头,和这种人没道理可讲的。纠缠不清。
楚洛一卷袖子。谁说我和他们讲道理了?
推开门。
二房三房一看楚洛,马上有了发泄点。破马张飞呜嗷喊叫的就朝着楚洛冲过来。
“你妈死得早没教育好你兔崽子!什么事儿你都敢干啊!我是老爷子二房,我有权利探望老爷子,你把我们关起来算什么事!你妈这些年没给你托梦让你别这么缺德少干不是人的事儿?我想没有,你那死妈但凡地下有知也被你气的想把你带走了!”
“有本事你关我一辈子,不许我出去啊,你在拦着不许我见老爷,我出去就把往你妈坟上泼红漆,你妈死了教育不了你,我让你自食恶果!”
楚洛眼漏凶光,抿着嘴一句话没说,抬手一大嘴巴抽在二房脸上,反手又是一大耳光,打在三房脸上。
俩老太婆一点防备都没有,一人挨了一耳光,惨叫着摔倒在地。
三房鼻血都流出来了,愣了一秒,随后嘴巴一张,还不等她骂出来,楚洛一脚踹在三房的肩膀上。
“老娼妇,老婊子,你弄出小四小五掏空老爷子身体不算,一直给他吃各种损伤身体的东西,七十多了你天天给他补肾壮阳什么居心?嫌他死的慢?死了你好霸占财产?一个婊子生出的畜生,什么事儿都干!那是他小妈,他和小四儿胡搞给他爸戴绿帽子!是人吗?你还帮着你儿子乱伦睡小妈?弄出孩子合伙欺骗老头子?计谋够深的啊!你还在这叫嚣?再喊一句?在威胁我一句?我把你们三房干的丑事公开出去,看你们如何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