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了,客人们也都要离开了。你趁机换衣服,咋们送客人啊。”
楚洛不敢疯了,今天太嗨皮玩的有点过,把结婚当成狂欢了。
赶紧抓过西装外套遮遮掩掩的去休息室。
白鹤鸣笑的腰都弯了,再聪明的小狐狸也斗不过老猎手。
严慎玩楚洛,玩的特别顺手。
也幸好严慎管教的厉害,不然这个脾气的楚洛不准变成什么样子呢。
送走客人,热闹的婚礼也接近尾声。
没人闹洞房,楚家没人敢,楚辅华他们摩拳擦掌的刚要上,楚洛一个眼刀甩过来,都噤若寒蝉。
白鹤鸣是想闹的,但心里更惦记着自己的老婆,离开好几天了,他那仙儿一样的老婆吃饭没有,吃东西过敏没有,受委屈没有?
婚礼一结束,白鹤鸣也准备坐飞机回去了。
本来他还想和楚洛说,对我哥们好一点啊。接触多了白鹤鸣觉得没必要再说这个,很明显严慎是在管制着楚洛,楚洛虽然有时候会出格,和严慎的想法有冲突,但是楚洛非常尊重严慎,只要严慎说的在理,楚洛都会听。在这感情里,严慎是站在优势的。那就不担心严慎吃苦头。
楚洛对严慎视若珍宝,有人对严慎主动示好,楚洛就能捧醋狂饮。
哥们幸福啦,有人疼有人爱了,有家了有新生活了,他也就放心了。
趁着严慎送别的客人,白鹤鸣自己走了。上了飞机才告诉严慎一声。
严慎看着手机上白鹤鸣的消息,我走了,回去抱我老婆了。祝你幸福呀哥们!
严慎心里都是感动感激,白鹤鸣对他的帮助太多,有这么一个好哥们,是严慎的福气。
自认为没有那么崇高的思想和修为,不会把苦难变成励志的磨练感谢命运的折磨,但是严慎觉得自己还是蛮幸运的,有至交好友,有挚爱伴侣,比一般人幸运多了。
严慎刚推开门,准备好好享受今晚的洞房花烛,楚洛沉着脸就把裤子丢过来了。
“裤裆撕裂了!你说的!你给我找找那里裂开了!”
楚洛送完客人还惴惴不安的,总怕自己真的撕了裤裆丢人了,他跳街舞的时候一会劈大叉一会腾空跳跃的,别人会不会嘲笑他啊。
刚换好第五身送客的礼服就被喊出去送客人,草率的把这裤子塞进包里,带回来检查。
从头检查到尾,不愧是手工定做的,质量就是好,一点点崩线的地方都没有。既然没有严慎干嘛吓唬他。
弄得他像一个在外有游玩没带姨妈巾偏偏来了姨妈的姑娘,遮遮掩掩的堵着屁股跑进洗手间去。
他迈着小碎步像个日本娘们进的休息室。
结婚大喜的日子你玩我!过够了你啊!
新婚夜,干嘛?吵架呗。说,骗我你良心不会痛吗?那个老婆这么骗老公的!
打出来的媳妇活出来的面,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些词儿在脑子里来回蹦。新婚夜他要家暴!是不是太渣了?
严慎接过裤子,手上一用力。
“你看,这不是吗?”
严慎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指着他刚扯坏的拉链这。
“还好你跳舞的时候,这拉链没崩开,不然广开大前门了。”
楚洛也不傻呀。气得咬牙了。
“你少来,刚才我听见你用力扯的声音了!你扯坏的!”
“行了,别管裤子了,快去洗澡。今晚我们洞房呢。”
“不行!你又欺负我。今天你欺负我一天了!”
楚洛也抗议啊,这一天了,结婚大喜的好日子变成了严慎玩他的好日子!
结婚第一天就这样啊,是不是要给他振一振夫纲啊。
“什么新婚大喜啊,你玩我玩的很顺手啊,哼,有仇报仇的时候到了!今晚上别上我的床!”
严慎一看不好,这事儿不好糊弄过去。
不上床怎么行啊,洞房花烛呢,千金一刻呢。就算以前睡了不知道多少次,今天也意义不凡。
那新买的润滑剂还在枕头下浴室洗手台沙发垫子阳台角落放着呢。说啥也要在这些地方把润滑剂用了呀。
手一按心口。
“你继续装!”
楚洛坚决不上当了。
严慎的手从胸口往下摸,按到膝盖,揉了揉。
“你让我坐一会。有话让我坐着说。”
楚洛顾不上闹脾气,赶紧过来扶住严慎,一天了,严慎没时间休息,肯定腿疼了。
“疼了啊?”
“上午没疼,下午这不是跳舞送客人敬酒的吗?走路有点多。”
其实假的,今天是走路有点多,但是他六点以后才开始行动的,这一白天就是坐在喜床上乖乖的做个等待娶亲的新娘子。
“我打盆水,给你热敷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