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景天低低地笑了一声:“他毕竟比我小几岁,我照顾他,应该的。”
“你呀。”穆老四见郁声挺着肚子左顾右盼,到底还是将想说的话咽了下去,“时候不早了,我带声先回家,你看完老七,也早点回来吧。”
说完,拽着时刻想要乱跑的欧米伽,操心操神地离开了医院。
郁声肚子里的崽不太乖。
不仅让郁声吃不下东西,还让他三天两头吐得死去活来。
穆老四愁都愁死了,哪儿还敢碰郁声?
郁声憋了好几个月的欲望无处发泄,便开始将注意力转移到别处他在家里闷得发疯,成日闹着要出府。
这不,连去医院都高兴,上车的时候死死扒着门,不肯回家。
“以前你最怕上医院。”穆老四哭笑不得,“现在不怕了?”
“只要不打针……”郁声艰难地从车门缝里挤出来,“四哥,我去晃晃。”
“你晃什么晃?”穆老四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拉回怀里,“给我老老实实待着。”
郁声说:“我不,我要晃晃。”
穆老四不为所动。
郁声一咬牙一狠心,转变策略:“小崽也想晃晃。”
为了能迟一点回家,他豁出去了,艰难地吐出了“小崽”这个称呼。
穆闻天果然迟疑,摸着郁声隆起的小腹瞎琢磨。
到底是声想晃晃,还是他肚子里的小崽子想晃晃?
得了,甭管是谁,穆老四都舍不得拒绝。
几分钟以后,医院外面的草坪上一阵风似的跑过一道肚子圆溜溜的身影。
穆老四追悔莫及:“声,你给我回来!”
郁声一溜烟跑出去老远,捧着肚子喘气:“小崽不想回去!”
“妈了个巴子。”穆老四气得发笑,三步并两步追过去,直接把他打横抱在怀里,“小崽子不想回去也得回去!”
好不容易“重获自由”的郁声因为胡闹,不仅被立刻带回了家,还一连好几天只能在院子里放风。
郁声愈发憋得慌,黏糊着穆闻天使劲儿闹。
他挺着肚子,瞅自己叠得整整齐齐的睡裙:“穿不上了。”
“嗯,是穿不上了。”穆老四警惕地盯着郁声,知道他要作妖,连衣扣都给扣上了。
郁声在炕边踢踢踏踏地走了几步,又幽幽道:“我现在是不是不好看了呀?”
“净瞎说,你好看得不得了。”穆老四愈发紧张,挺直腰杆正襟危坐。
“那四哥为什么不碰我了呢?”
穆老四大声喊冤:“我哪儿没碰你?昨晚还帮你舔了!”
郁声凶巴巴地追问:“四哥只喜欢舔?”
穆老四:“我……”
郁声:“四哥不喜欢插了吗?”
穆老四:“……”
郁声从穆闻天急促的喘息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高高兴兴地扑过去,肚子抵着阿尔法的小腹,嘿哟嘿哟地蹭。
“你真是……欠。”穆老四托起郁声的双腿,将他抱到炕上,俯身凑过去要舔。
郁声却按住了穆四哥的脑袋,高声宣布:“要插。”
“不成,只能舔。”满头大汗的穆老四捏了捏他的屁股蛋。
郁声扭着腰抗拒:“医生都说可以弄了。”
“医生什么时候说的?”穆老四的动作猛地顿住,狐疑地问,“我咋不知道?”
“我问的。”他红着脸承认,“背着你问的。”
穆老四气结:“长本事了啊?大着肚子还去问医生这种事?”
“谁叫四哥老不碰我?”
“那你也该让我去问。”
“四哥才不会问呢。”郁声翻了个身,撩起衣摆,露出股沟里盛开的桂花。
他不等穆闻天上手摸,自个儿的手指先沿着股缝缓缓挪动,指尖不断地摩挲着枝叶的纹路,然后哆哆嗦嗦地滑到湿软的穴口边缘,试探地往里挤。
太久没被滋润过的小嘴紧得厉害,郁声才插了一根手指,人就软了,跌在穆闻天的怀里喘息。
穆老四忍得脸红脖子粗,嗅着空气里逐渐浓重的桂花味儿,快疯了:“你不要命了?”
“真的……真的可以。”郁声一屁股坐到穆四哥的胯间,用湿得不像样子的股缝蹭着硬如烙铁的肉刃,“四哥……来……来嘛。”
穆闻天紧绷了许久的那根弦在郁声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时,断了一半,又在郁声主动把性器吃进去小半的时候,彻底断裂。
阿尔法低吼着将他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