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_作者:冉尔(88)

2021-02-19 冉尔

  蓄势待发的肉刃给了郁声安全感,他把脸贴在穆闻天的脖子上,一边蹭,一边哼哼:“我不听,我不听。”

  他才不要听四哥说什么不行的话呢。

  于是,穆闻天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神志,因为突然伸过来的小手,再次溃散。

  穆老四将郁声的双腿架在了肩头,生着茧子的拇指在他的股沟间反复磨蹭,直蹭得穴口汁水连连,才再次换两指撑开小穴,重新丈量尺寸。

  ……自然还是进不去的。

  但是这一回,穆闻天没有再犹豫。

  阿尔法像是怕郁声再折腾出什么幺蛾子,着急忙慌地挺腰,粗大的顶端扑哧一声冲进湿湿软软的穴口,还没怎么往里进,就把欧米伽给捅傻了。

  郁声呆呆地瞪着眼睛,臀肉抽抽一下,又抽抽一下,然后仰头咬住穆闻天的耳垂,呜呜直哭。

  怎么、怎么这么疼啊?!

  郁声快难过死了。

  他看过四哥的尺寸,自然知道成结的时候,自己要吃苦,却没想到……这么苦。

  郁声一哭,穆闻天的动作就本能地迟疑,豆大的汗珠也从额角跌落了下来。

  屋内甜丝丝的桂花香逐渐被白桦树的气息掩盖。郁声在躁热的情潮之中,艰难地仰起头,隔着夜色,对上了四哥蕴含着痛楚的眼睛。

  他的心狠狠一震。

  四哥也很难受呀。

  郁声的挣扎瞬间弱了下来,双手也从抗拒,逐渐变成了顺从,甚至艰难地攀上了四哥的脖颈。

  穆闻天哑着嗓子问:“干吗啊?”

  郁声哭哭啼啼地答:“四哥,你……你快点。”

  他知道四哥硬得不容易,憋得满头大汗,心疼呢。

  穆闻天没想到,能从郁声的嘴里听见这么一句话,当真掐着欧米伽的细腰,咬牙往里顶。

  柔软的穴口一下子被撑到极致,混着血的淫水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郁声紧绷的窄腰像拉满的弯弓上绷紧的细弦,沁着薄汗,在穆闻天的掌心下颤抖。

  穆闻天以为自己顶进去以后,郁声会闹,或是哭号,却不料,欲根劈开穴道,挤进去大半,他还是一声不吭,登时有些紧张:“声?”

  回应穆闻天的,是低低的啜泣。

  穆闻天的心一沉,焦急地捧住郁声的脸,果不其然,触手所及,全是冰凉的泪珠。

  郁声疼得近乎晕厥,穆闻天俯身凑过去,还能听见他呻吟间漏出的一两声喃喃:“疼……四哥,我……我疼……”

  “声啊。”穆闻天无可奈何地俯身,与他额头相抵,“声,你嫌疼,四哥就出来。”

  欲望难以排解的痛苦在郁声的眼泪面前,无足轻重。

  但郁声不肯四哥出来,还憋着一股劲儿,摆动着微微痉挛的腰,往肉刃上狠撞,结果肉刃没吃下去多少,眼泪又疼出一串。

  穆老四快被郁声吓坏了,掐着他的细腰,连道:“我来我来,你躺着就好。”

  郁声呜呜哭着点头。

  穆闻天立刻把手伸到他的屁股蛋上,轻柔地捏。

  阿尔法边捏边哄:“别哭,四哥看你哭,心疼。”

  郁声吸着鼻子想,看着四哥硬得这么艰难,他也心疼呢。

  这么一失神,身体里的痛楚似乎淡了下去。

  热潮卷土重来,生生搅散了郁声的理智。

  穆闻天的大手攥着湿滑的臀瓣,又搓又揉,凭感觉不停地用手指按压穴口边淡淡的褶子,直逼出几股温热的汁水,才挺腰,继续往深处顶。

  穆老四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折腾出一身热腾腾的汗,硬得发疼的家伙什儿终是顶到了尽头,被一块软绵绵的软肉拦住了去路。

  迷迷瞪瞪的郁声也在穆闻天撞上那块软肉的瞬间,猛地弹起,哭着抱住了四哥的脖颈。

  一股黏糊糊的汁水喷在粗长的性器顶端,穆老四呼吸微滞,一个没忍住,摆腰稍稍撤出小半,又粗暴地插了进去。

  “啊!”被操开的感觉过于强烈,郁声惨叫着睁开双眼,在穆四哥的身下剧烈地痉挛,片刻,臀肉一绷,射出了稀薄的精水。

  穆闻天登时失笑:“这就不行了?”

  郁声可怜兮兮地哼了一声,再次伸手抱住穆四哥的脖子:“四哥那么……那么长,我……我吃下去,已经很……很了不起了。”

  “是了,咱家声啊,最了不起。”穆闻天把他搂紧,拍了拍湿漉漉的臀瓣,慢慢抽出被淫水打湿的性器。

  被插得满满当当的小穴骤然空虚,郁声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