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_作者:冉尔(95)

2021-02-19 冉尔

  “不……不疼我了。”

  “疼呢。”

  “我不是……不是四哥最喜欢的弟弟了。”

  “是呢。”

  郁声三言两语就把穆老四逗乐了。

  阿尔法捏着他小巧的下巴,揶揄道:“你还吃老七的醋?”

  郁声吸了吸鼻子,迟疑地点头:“七哥也是你的弟弟。”

  “他是阿尔法。”穆闻天揉了揉他的脑袋。

  郁声立刻像猫似的仰起头,主动环住穆四哥的脖子,急切地追问:“可是……可是四哥疼我和疼他……”

  “胡说什么呢?”穆闻天不等他说完,就头疼地吻住了他的嘴,好好亲了一番,“声啊,他是我的亲弟弟。”

  郁声眨眨眼,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的确是这么一回事儿,连忙难为情地轻哼:“哦。”

  ,吃飞醋呢。

  穆闻天见郁声想通,又把手放在了他软乎乎的臀肉边:“上药吧。”

  郁声慢吞吞地趴回炕上,心不甘情不愿地塌下了腰。

  穆老四重新拿起药罐,用手指小心翼翼地蘸了药膏,再次对着殷红的小穴出了手。

  昏暗的光里,穆闻天像是在摸一朵绽放的花,指尖拂过微肿的穴口,心里发出一声喟叹,胯间的性器也跟着弹动起来。

  郁声似有所感,往前爬了爬:“四哥……”

  “不弄你。”穆闻天揽着他的腰,把他拉回来,咬牙道,“我说过的话,不会反悔。”

  言罢,当真认认真真地擦起药来,连看都不看了,全凭感觉,把冰凉的药膏涂在了郁声的腿间。

  郁声神情紧绷地忍了半晌,觉得没那么疼了,身子便逐渐放松,最后春水般软在穆闻天的怀里,股间擦药的手走了,还不高兴地并拢了腿。

  穆老四动作微顿:“嗯?”

  郁声:“嗯嗯嗯。”

  穆老四体会了一会儿他的语气,恍然大悟:“还要?”

  郁声羞涩地点头。

  “等会儿,刚擦了药。”穆闻天将他抱在身前,顺势躺在了炕上,“等等再继续。”

  郁声闻言,不太乐意:“我还在汛期呢。”

  意思是,在汛期,自己忍不住,想要四哥继续弄。

  穆闻天闻言,头疼不已,大手伸到欧米伽身下,去帮他揉身前的性器。

  郁声立刻闭上嘴,欲火能发泄出去,就乖巧地趴在穆闻天的怀里,高高兴兴地喘。他喘了会儿,迷迷瞪瞪地问:“药……药好了吗?”

  “没。”穆闻天憋闷地摸了一把,沾了满手滑腻腻的药膏,沉声摇头,“再等等。”

  郁声失落地“哦”了一声,继续喘。

  又过了会儿,他又问:“好了吗?”

  穆闻天还是答:“没。”

  郁声喘得更失落了,连射的时候都在幽幽地叹息。

  穆闻天忍无可忍,按亮了炕头的灯,把他的双腿掰开,示意他自己瞧:“药刚擦上去,你说能……嗯?”

  欧米伽细嫩的双腿间,涌动着潺潺的汁水和淡淡的白浊,这还不算完,潮湿的水意下,竟然还有一层穆闻天先前从未见过的文身。

  穆老四心里一跳,把还在犯迷糊的郁声按在炕上,拽着帕子胡乱擦去黏稠的汁水一枝从股沟里生出的桂花,直直地撞入了阿尔法的眼帘。

  穆闻天倒吸一口气。

  郁声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双腿架在穆四哥的肩头,含着一汪泪,以为自己又要挨操了,兴奋地哆嗦。

  可郁声左等右等,只等到了四哥摸自己屁股蛋儿的手,心里登时生出浓浓的不满。

  看来是药效到了,四哥不行了。

  “四……”他郁闷地开口,话未说完,两条腿就被穆闻天架得更高。

  郁声差点在炕上翻了个跟头,吓得惊叫起来。

  穆闻天如梦初醒,慌慌张张地放下他的腿,转而让他趴在炕上。

  郁声畏畏缩缩地照做。

  明亮的光照亮了郁声光洁的脊背,穆老四咽着口水,匆忙拂过自己留下的吻痕,然后焦急地掰开了两瓣白馒头似的臀肉。

  粉嫩的股沟里,的的确确抽出了一枝鲜嫩的桂花。

  粉黄的花瓣上沾着淫水,鲜活得仿佛真的一样。

  原来,他没白操啊!

  穆老四激动得不能自已,一巴掌拍在郁声的臀瓣上。

  “啪”的一声脆响过后,郁声委屈地哼唧起来:“疼!”

  穆闻天连忙将他抱回怀里,语气里全是笑意:“声啊,我从后面插,成吗?”

  郁声愣了愣。

  这一天一宿,他和四哥都是面对面地亲热,从没换过姿势。一来,他想瞧见穆闻天的脸,二来……穆闻天生怕不看他的脸,会错过什么重要信息,所以一直没换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