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完合同,他保持着温文尔雅的笑容与对方握手,风度翩翩地送对方上车离开。然后拉起身后无聊地正神游天外的林冬青就往别墅套房走。
“冬青!”白轶刚下车,被李臻拦住,顿时明白了过来。他来也是这个目的,所以不再纠结还没跟林冬青打招呼,拉起李臻往另一个方向走。
这套别墅套房是何故自己的,有个日式的庭院,院子里栽着柳树、罗汉树和日本枫,此时的新千染枫叶正红,配合着流泉的嫩绿,甚是好看。
院中有露天温泉,五月泡温泉属实有些热了,不过下午刚下过雨,又临近黄昏,雨后的凉风吹过,稍微中和了温泉的热气。
热气蒸腾中,林冬青被何故抬起一条腿架在臂弯,不知是因为热还是因为激动,正进出体内的肉棒呈紫红色。
下午做过一次了,洗过澡才进到池子里,现在又被弄得一塌糊涂,林冬青无奈了一瞬间,就被顶得神魂都要出窍了。
池边的岩石有角度,而且打磨的光滑,刚好让他从头到腰都能倚靠在上面,他都怀疑这块石头是何故故意安放在这里的。
“专心点!”何故看出他的不专心,停了下来。温泉水泡的林冬青皮肤泛着醉人的粉红。他被何故抱起来,抱出池子,性器滑出来,他有些不满,何故把他放下,自顾自地挺着阴茎走进屋里。
林冬青把自己擦干,跟着他走进去:“你干嘛?”
“我那么卖力,你都不专心!”房间也是和式的,榻榻米上的床铺已经铺好,何故赌气似的盘腿坐下,胯间的硬挺着的巨物和他的抱怨一点都不和谐。
林冬青想笑,忍住了,毕竟确实是自己走神了。外面黑了下来,屋里昏黄的灯光暧昧得恰到好处。
他跪坐在何故对面,舔舔小虎牙,左手伸到身前的蔺草席上,之后右手放到左手前,上半身压低伸展开,像只猫科动物在伸懒腰般看着何故,见他还臭着脸,身体前移,撅起屁股,此时他的脸就在那根肉棒旁边。他抬起一点头,嘴唇将碰不碰地在铃口上亲了一下。
何故知道他在撩自己,也不跟他客气,按住他的后脑:“吃进去。”
林冬青把硬塞进他嘴里的肉棒吐出来:“不要,你干我。”
他说话时热呼呼的气就喷在龟头上,何故忍不住:“先舔舔,老公再干你。”
林冬青收回手臂,重新跪坐在自己脚跟上,笑眯眯地看着他。裸体和正襟危坐的姿势反差得让人血脉喷张。
“他妈的!”何故扑过去,他硬得空虚,只想插进去冲撞摩擦,身体比脑子还要快一步,掀起双腿就操了进去。
他压着林冬青的大腿根,看自己整根都没入,跟他贴得严丝合缝。合为一体的感觉太爽了,他晃着腰,轻轻一动就引得身下的人哼了出来。
“这么舒服?”他拔出来一截,找准角度小幅地插,“这样呢?”
“嗯嗯!就是这儿!”林冬青伸出手臂要抱抱,被何故坏心地无视了,他握住林冬青挺起的腰,喘着粗气看自己最大限度地进出。
突然他停下动作,猛地把阴茎拔出。
林冬青正在兴头上,怒道:“你到底要不要干!”
何故揉着他的腰:“自己坐上来。”
林冬青有些生气,不想看他,背对着他握住肉棒,龟头顶在滑腻熟红的穴口。
林冬青刚才还急,现在反倒不急了,双膝跪在蔺草席上,懒洋洋地用小穴磨着龟头,就是不插进去。
何故握住他的腰,强迫他往下,他乖顺地将龟头吃进去一半,又吐出来,然后吃到冠状沟再吐出来,折磨地何故闭上眼睛:“祖宗,别玩我了……”
他趁林冬青将龟头吃进去的时候,不给他再吐出来的机会,一个挺身,下腹狠狠撞在他臀上,漾起臀波。
“唔啊!嗯……嗯!啊!”林冬青不再逗他,手扶在他大腿上,专心致志地坐在他身上晃腰。
肩宽腰细,臀部挺翘。混合了日本传统绘画及国画风格,栩栩如生的赤金尾羽凤凰半展羽翼,在他背上高声啼鸣,爆发出无尽的力量,从冲天而起的烈焰中重生。
何故细细摩挲他的背,想将每一支翎羽,每一片羽毛、弯月般尖利的喙和爪都刻在心里。
林冬青回过头看他,烈焰已经烧到了他的眼眸中,晃腰的幅度越来越大,他忍不住伸手去摸自己的乳头,何故从侧面的镜中看见了他的举动,坐起身紧紧抱住他:“宝贝……”
他抱着人跪在席上,从后面狠撞,肉刃在穴肉包裹中冲撞摩擦,操到穴心,那里仿佛融化了的岩浆,火热的温度将两人彻底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