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之后又回到了海边的别墅,肖白系着围裙做饭,侧影温柔得夏阳差点以为又回到了两年前。
“醒了?”肖白听见响动,转头看他,“把衣服穿上,别感冒了。”
夏阳听话地伸手够床头柜上的衣服,不是原来那套,而是叔叔新准备的,紧身的黑色背心和短裤,以及一对狼耳朵。夏阳捏着耳朵皱了皱鼻子,不满地跑到肖白身边:“叔叔,戴这个不舒服。”
肖白放下锅铲,把狼耳戴在他头顶,满意地看了半晌:“我喜欢。”
夏阳瞬间也觉得耳朵可爱起来,贴着肖白看叔叔做饭,手指四处乱摸,伸到腿间的时候喘了口气,踮起脚尖咬肖白的耳根。
肖白切菜的手微微一顿:“阳阳?”
“我累了。”夏阳整个人黏在叔叔背上,“后面也肿了。”
“我帮你擦过药。”肖白善意地提醒,他立刻感觉到有清凉的液体在穴道内涌动,“等会吃完饭,还要出门。”
夏阳失落地跑回床上蜷着:“可我想和叔叔待在家里。”他用脚勾起被子,钻进去生闷气,肖白不知何时来到床边,并不把夏阳捞出来,反而摸索着按住他的腰,掌心沿着短裤的边缘暧昧地揉捏。
“叔叔……”夏阳红着脸从被子里探出头,狼耳朵还耷拉在脑袋上,“再摸就不用出门了。”
“小朋友,不可以。”肖白捏着他的耳朵,亲吻夏阳的额头,“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我到哪儿都会带着你。
于是戴着狼耳朵的夏阳和西装革履的肖白上了车,在车上他听见叔叔的耳语:“晚上给你一条狼尾巴。”
夏阳垂下头,往肖白胯间看,不由自主舔了舔唇角。
“不是这个。”肖白少见地开起玩笑,“小朋友,别老惦记着这里。”男人抓着他的手往胯间按,“这可不是狼尾巴。”
掌心下传来温热的触感,夏阳忍不住爬到肖白腿上坐着,脸颊埋进叔叔的颈窝,闷闷地笑起来:“也要叔叔的狼尾巴。”
肖白以一个黏稠的吻回应他。
天色渐晚,夏阳偏过头,透过车窗看城市里星星点点的灯光,就像望进一片璀璨的银河,他在那里找不到自己的归宿,却知道此行的终点就在那里。自从重逢,夏阳手里的生意自然而然回到肖白的掌控下,就如同他本人,自始至终没有真心想要离开过叔叔。
下车前肖白递给夏阳一只小箱子:“礼物。”
他跪在车座上欣喜地打开,借着昏暗的车灯看见一把冲锋枪的零件,然而零件下还压着别的东西。夏阳把枪组装好,放在腿边,颤抖着伸手去抓箱底的“裤子”。
“按照我的形状做的。”肖白揽住他的腰,“我帮你把尾巴装上。”
夏阳听话地脱下裤子,曲起腿让叔叔帮自己穿带着尾巴的短裤,固定毛茸茸狼尾的柱形长塞慢慢捅开他的穴道,夏阳呜咽着弓起腰,趴在座椅上喘息。
“会有点凉。”肖白轻声安慰,“等会就舒服了。”
“叔叔。”夏阳夹紧双腿挂在男人怀里。
肖白抱住他跨出车厢,无声地笑起来:“阳阳,看看这是哪里?”
“这里……”夏阳费力地抬起头,从纷乱的记忆里搜寻出零碎的画面,“肖家?”
“嗯。”肖白将他抱在身前,那条长长的尾巴拖到男人的膝盖边,随着夏阳的动作左摇右晃。
夏阳不安地蜷缩起身体,头顶的狼耳时不时蹭到男人的下巴,眼底有困惑在翻涌。肖白为他杀死了大哥,应该与肖家彻底决裂了才对,怎么会正大光明地回来呢?
“要下来自己走吗?”肖白察觉到夏阳的走神,不满地停下脚步,故意拽着他的狼尾巴晃动。
夏阳从肖白怀里滑下来,无力地靠在墙上敞开双腿,在布料遮掩的地方,他被撑开的穴口已经溢出了透明的津液。
肖白似乎刻意惩罚夏阳的走神,抓着狼尾越捣越快,夏阳几欲跌坐在地上,又被顶得虚虚站住,直到远处传来脚步声,他才勾住叔叔的肩膀,眯起眼睛望刺眼的光源。
他们被晃眼的光笼罩,紧紧相拥,无处遁形,夏阳的心跳猛地加速,双腿直接缠住肖白,腰一挺,挂在了叔叔怀里,毫无顾忌地捧着男人的脸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