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天会落下进度, 大多还是因为羊绮琴不太配合, 状况频出。不能说她犯低级错误, 也不能说她演技不过关，但明眼人都能出平时不出现的问题频频集中这几个小时里, 有点过于刻意了。
屹远面色冷淡, 他平时给人的疏离感已经让多人都习惯了，但像今天这样, 一点也隐藏自己的不悦还是鲜有的。
不管羊绮琴是有心还是无意, 都耽误了屹远下班的时间，也就等同于耽误了他跟夏书待一起的时间。
成朝辉始终沉默着，他不发话, 其他人也不敢随意乱动，除了早早溜走的蒋希。
夏书感觉到气氛的僵硬，有点担心屹远挨训。
夏来小心地说：“别愁眉苦脸的，你男不会被教训的。”
夏书转过头来，显然不太相信夏来的话：“真的吗？我感觉成导不高兴啊。”
“也不是针对他。”夏来觉得夏书就是容易太多。
夏书撇撇嘴，坐安安静静地等着。
果不其然，成朝辉一开口，叫的就是羊绮琴：“羊绮琴，你今天怎么回事？”
羊绮琴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质问，满脸的紧张与窘迫：“我……我昨天休息好……”
“这不是借口。”成朝辉断羊绮琴的话，“既然你觉得你休息好可能会影响到拍摄，就应该提前告诉我，这样我也可以做出调整。而不是现进度延后了，你才来说自己状态不好。”
“这都是徒劳无用的马后炮。”
被指放了马后炮的羊绮琴觉得更尴尬了，一张脸羞的通红。
成朝辉不会因为羊绮琴是女性就嘴下留情，他往往发起脾气来六亲不认，嘴毒得。
多人都心里猜，这次成朝辉的“拍后教育”持续多久，有让他们失望的是，成朝辉不带喘气地足足说了半个小时，且把隔天的拍摄安排做了调整。
“羊绮琴你既然状态不好的话，你的戏份放到下周拍吧，明天把屹远的提上来。”
羊绮琴一脸惊讶：“我……”
她本说自己下周可能会有其他安排，到不远处陈敏博不断使来的眼色，她突然就不敢吱声了。
安排好以后，成朝辉终于同意众人解散下班。
屹远快步走到夏书面前，牵过他的：“走吧，回去了。”
夏书小声地“嗯”着，跟他走出了片场。
夏来跟他们道别后去找丹辰阳，刘维运则不近不远地跟他们后面，不扰这两人的二人世界。
“幸好说你。”因为刚走出片场多久，夏书生怕被别人听见，小声地跟屹远说。
“说我？怕我被成导教训？”屹远慢慢反应过来。
“……嗯。”夏书点点头，其实他现道都是自己多虑了，屹远演戏上表现的可圈可点，根本有给别人教训他的机会。
“不会的。”屹远攥紧夏书的，“倒是你，怎么今天去了陈敏博边？”
夏书脚步一顿，惊讶地抬起头，他以为自己悄无声息的，屹远又拍戏，应该不道，还酝酿着晚上怎么跟他说呢。哪道还轮到他主动说，对方早已经到了。
“你……我还以为你拍戏，到。”
“到了。”屹远余光一瞥就能到夏书做什么，“他是不是拍照？”
“……你怎么都道？”夏书有点丧气，他本来还听了夏来的话，准备把这件事情告诉屹远的，说不还能邀功一波。
屹远未立即回答，上一世陈敏博不是做过这种事。
两人刚刚合作的早期，陈敏博就过炒CP来给他炒人气的办法，也把企划案都送上去了，但是后来还是被他本人毫不留情地反驳了，才了后续。
这一世虽然各个事件有所区别，但人的性格还是不会变的，陈敏博帮羊绮琴炒热度，难免不会走这条炒CP的捷径。
夏书见屹远不回答，抿着唇，不道该不该继续说话。他直觉屹远是道什么的，但好像又不方告诉他，他懂事的有问。
“小书，当初我选他进团队，多多少少有点对他为人的否。”屹远还是决把真相再往后放放，多事情都还处理好，不能这么着急，“陈敏博这个人不是个本事的，但他的本事有用正途上的算。”
“嗯。”夏书重重点头，“他今天拍的些……”
“放心，有成导，他还不敢轻举妄动。”屹远庆幸是成朝辉执导《街区酒家》这部电影，万一换了别人，难保不会跟陈敏博一样，有靠炒CP拉人气的法。
“就好。”夏书虽然这么应了，但也道这照片放陈敏博机里，仍旧是个不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