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秦弋……”
“你错什么了?”秦弋终于开口,他嗓音沙哑蛊惑,“嗯?”
错什么呢?林蔚安为这个问题茫然了一瞬,好像什么都错了。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秦弋咬住他的耳垂,“蔚安。”
林蔚安被他亲昵的动作拉回潮欲中,射出来第三次的性器已经发疼了,后穴的撞击却还没有停止,肠道开始本能的收缩起来,试图将这个恶劣的侵略者驱逐出去,然而穴心又开始馋媚着渴求起来。
几乎要把人逼疯了。
生理泪水顺着下巴划到胸膛上,沐浴露的香味儿和汗味儿混作一团,精液和血液的腥气纠缠在一起,几乎要让他窒息。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秦弋舔着他耳后,看着面前的镜子,与他对视。
林蔚安眼前有些发白,茫然对上镜中的视线,对上那双墨色的眸子,身体狠狠的一颤。
他在那双眼睛中看见的,是和他一样分明的爱欲。
“我……”林蔚安看着那双漆黑的眼睛中的期待,终于开口:“我爱你。”
“我爱你,我爱你……”他喃喃重复着,一遍又一遍,“我爱你。”
秦弋放开,林蔚安身子缓缓往旁边滑下去,秦弋压在他身上,眼睛里有一点痴迷:“再说一遍。”
“我爱你。”
“再说一遍。”
“我爱你,秦弋。我爱你!”
秦弋嘉奖似的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贴上他的锁骨,毫不犹豫地咬下去。
被情爱麻痹的身体还是疼得一哆嗦,但是他没有躲。
“连死都不怕,却怕我不爱你。”秦弋抬起头,看着他躲闪的眼神,唇边终于有了一点笑意:“可是你怎么就不知道,我一样爱你。”
林蔚安不知道怎么面对这样的场景,也无暇去想秦弋为什么知道这个,大脑呆滞空白好一会儿才愣愣地说:“你的伤……”
“不疼。”
“骗人。”林蔚安着急地用手推开他,撑着坐起来,“我们现在赶紧去医院。”
秦弋调侃道:“我们刚刚上完床,而且互诉衷肠,你确定在这种时候去医院?”
“这,这里不是床。”林蔚安红着脸说道。
秦弋挑了挑眉,倒是有点意外,他的蔚安居然会耍这种嘴皮子了?
“别,别这样了。”林蔚安说,“我们现在快去医院。”
“不用去。”秦弋说,“我早就叫医生在下面等着了。”
“你早就知道伤口会裂开?”
秦弋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林蔚安有点着急又有点生气还有点委屈:“你早就知道会裂开,你还是想和他拍这个。”
“什么他?”
“Sinre。”林蔚安撇开眼,没让他看自己发红的眼眶。要是今天Sinre没有事,那根本也轮不到他,就是秦弋和Sinre在这里,他们在这里……林蔚安觉得自己胸膛也被插了一把刀进去,疼得厉害。
“哪来的Sinre?”
“就是,你的一直的合作意向人选啊。”林蔚安说。
“我什么时候想和他合作了?”秦弋问。
“就是之前。”
“你确定是我说的?”
林蔚安看着他笃定的神情,一下子就不确定了:“好像……”
“是不是李雾?”
秦弋这么一说,林蔚安似乎也想起来:“好像是。”
“他胡说。”秦弋说,“我只是让他随便编一下,他乱编。”
“乱乱编?”林蔚安不敢置信,“你昨天就在骗我?和他一起?”
秦弋心虚地擦了一下鼻头,面上一点不显:“你这几天一点都不找我,我都以为你不在意我了。”
“我,我没有。”
“那为什么这几天都不找我?”秦弋追问。
他反复揣测林蔚安突然转变的原因。林蔚安对他的心意不会有错,也不会突然消失,排除一项又一项以后,他脑子里只剩最后一种微弱的可能,没想到一试中的。
“我,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林蔚安说,“毕竟我之前,那样对你。”
“比起那个,我更在意你现在对我怎么样。”秦弋说。
“我,对不起。”
“我不接受。”秦弋说,“你只能补偿我。”
“怎么补偿?”
秦弋眯眼一笑:“肉偿。”
“不要。”
“那以后你洗碗?”
“也,也不要。”
“那就还是肉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