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啊。”林拉长音调,“我们同性恋都这么穿。”
林蔚安仿佛被梗了一下,很想说一句我们同性恋也没有都这么穿。但是今天这一出闹剧严格来说和他关系不大,他现在就有点尴尬,直接走有点刻意了,留着,也不太合适。
陈可贞右手放在胸口,顺了气脸上挤出笑容打圆场:“小饿了吧?我给你拿筷子,好好吃饭。”
林远山始终绷着脸,没有开口。林也奇迹般地不再闹,而是拿了筷子吃饭。
餐桌上寂静无声,气愤沉重得有些压抑,处处都是不自在。
林蔚安吃完饭就告辞了,林远山叫人把车开过来。
“车就不用了吧。”林蔚安推辞,“我之前那辆挺好的……”
“开着吧。”林远山说,“这儿离你那里远,又不好打车。这辆车你拿去开着,省得再有不孝子惦记。”
林蔚安在门口站着,眼睛瞟到里面的陈可贞和林都觉得尴尬。
这会儿多呆一秒种就是多尬一秒钟,林蔚安接过车钥匙钻进车里。
“小安。”林远山喊他,“工作早点辞了。”
即使他不说,工作也是要辞掉的。林蔚安点点头,冲他挥了一下手,开车出去了。
他没回居民区,而是开去之前公司。
虽然上司说让他好好放松,但是这么长一时间过去了,估计也忘了他哪根葱了。果不其然,这回那经理也没和他多说,点了头示意知道了,两个人说了几句客套的场面话。
林蔚安没有需要特意道别的同事,也没有会刻意记住他的同事。他快步进来又快步出去,前后不过十分钟,但是这一次没有上一次的空洞感,反而多了一些别的充盈和真实。
林蔚安正准备去蛋糕店买一点秦弋喜欢的小蛋糕,肩膀就被人直直撞上了。
“抱歉。”林蔚安侧过身子,正准备走过去,结果那人后退两步挡在他面前。
林蔚安皱着眉头往后退一点拉开距离,不确定这是想碰瓷还是想找麻烦。
“林先生。”面前的男人拉起帽子,露出一张满是胡茬有些邋遢的脸。他满脸恳切激动:“林先生。”
“抱歉。”林蔚安说,“我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你。”
“林先生。”男人激动之下往前走进两步,林蔚安往后退开,动作戒备。
“我没有恶意,林先生。”男人说,“我叫于强,是于将的爸爸。”
于将的,爸爸?林蔚安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几乎要忘了于将这个人了。
于将带给他的伤害和痛苦的记忆是前所未有的,可是这些日子被秦弋保护照顾得太好了,以至于那些伤害被抛在不起眼的角落里。
不过不管怎么说,于将和于将家人,在他的立场上都是施害方。
林蔚安不觉得有什么好聊的:“您有事吗?”
“林先生。”于强姿态放得很低,“求您了,只需要几分钟,我有话对您说。”
林蔚安权衡再三,指了指旁边咖啡店:“进去说吧。”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秦弋想不通,就林逸那个只有一米八二,年薪一百万出头,身边围着的女人从没超过三个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地方能够让林蔚安看上?还有那只吃里扒外的猫,就知道蹭林逸。
偏偏林蔚安还真就喜欢和林逸聊天。他朋友不多,能有这么一个聊得来的其实不容易,秦弋心里酸溜溜,面上要笑嘻嘻。
所以最近林逸总会以各种奇奇怪怪的理由被扣薪,要不然就是车子莫名其妙剐蹭。
他跟林蔚安说流年不利,林蔚安当时就说改天一起去某山某寺。
秦弋:……(就很气)
一转眼小猫长大了,发情期到了,但是秦弋不允许它跑出去解决。所以小猫就蹭林蔚安,林蔚安还拿棉签给他挠。
秦弋很不高兴,晚上跟林蔚安说:“猫要绝育了。”
林蔚安虽然心有不舍,但是小猫这样确实够闹腾人的,也答应了。
关键是谁带它去。
听说小猫十分记恨带它绝育的人。
秦弋说:“要不然让林逸去。它本来就喜欢林逸,说不定不生他的气。”
林蔚安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了。
林逸本来强烈拒绝,但是一听到他扣的零头都补回来,就立刻愉悦的答应了。
绝育效果是显著的,猫不闹了,林蔚安是他一个人的了;林逸一过来,猫就立刻咬他不让他进门,林蔚安是他一个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