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弋顿了一下:“要不然不拍了?”
林蔚安瞪大了眼睛,一瞬间动容以后认清现实:“不好吧,都跟人说好了……”
“本来也是我想要你来拍的。”秦弋说,“我怕你不接受,所以才想借李雾之手把你骗过来。”
“啊?”他没想到是这样。不过秦弋要是真的直接提出来,自己还真不一定会同意。可他本质上还是为了秦弋才决定拍,所以秦弋这么说,他其实并没有生气。
他现在关心的是另一个:“那这个,要放到网上吗?”
秦弋忽然有点凶地含住他的耳垂:“才不放,我自己看。”
林蔚安彻彻底底放松了,身子自然动了一下,虽然还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比起之前的紧绷已经好太多了。
“拍吧。”林蔚安说。
“可是……”
“我就是,放网上,才觉得有点不自在……”
他话没说完就被兴奋的秦弋扑倒在床上。
秦弋和他交换了一个热吻:“受不了告诉我。”
其实这句话纯粹瞎说,林蔚安受不了讨饶的时候他从来没有放过。
林蔚安脱干净了衣服,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
“要做什么?”他声音有些颤抖。
秦弋拿床边固定的软铐把他铐起来。
林蔚安四肢大大张开,觉得自己像一只待解剖的青蛙。
“胡说。”秦弋亲了他一下,“是待宰的羔羊。”
待宰的羔羊比待解剖的青蛙好听吗?林蔚安欲哭无泪。
他很快就没有时间多想了,秦弋拿了管子和温水,正在给他灌肠。
“会弄湿床的……啊!”林蔚安尾音险些破了,双腿下意识要并拢,又被软铐死死拽住,大腿肌肉绷起来,他都能够感受到筋脉在剧烈地跳动。
管子软软的,一点点蹭过敏感点,温热的水缓缓灌满薄薄的内肠。那种逐渐被撑开的,饱满的感觉,细胞几乎吸水膨胀到破裂。
水在肠道内慢慢流过来,又被慢慢吸出去,柔软无实地挑逗着每一根他每一根神经。
就只是灌个水,林蔚安被折腾得泄出来了一次。
秦弋抚着他软软的刚刚下去一次的性器:“要不要堵一下?”
“别……”他声音有气无力,充满了祈求。
堵起来的意思还是显而易见的,平时就是不能临界点发泄也足够憋人的了,要是真堵了岂不是更难受。
秦弋左手右手抛玩儿他的性器,看着他的脸,那点想折腾的欲望就不强烈了。
诚然,他是会在施虐的位置上获得一些快感,以前也不是没玩儿过,玩儿得狠了那些专门被调教过的人也有三天下不了床的。
他这次顾及林蔚安,没想玩儿太过,用些道具助兴就好了。
可什么都还没用,他这副柔软的模样就招人喜欢得紧,下不去手。
林蔚安见他半天没有动作,睁着眼睛努力把头往上抬一点,想看清楚他的表情:“怎么了?”
秦弋吻住他,顺着肩窝吻到胸口:“不舒服就告诉我。”
“嗯……”林蔚安又被几下亲得脑子晕乎了。
察觉到秦弋又热又硬的性器插进来的时候,他脑子一凛,跟开了光似的,一下子清醒了,没醒两秒钟,秦弋又抽出去,塞了一个圆滚滚的东西进来。
“什么东西啊!”林蔚安下意识往自己身下看。
秦弋顶着那个东西慢慢进来,圆滚滚的球,碾过肠壁,直顶深处。秦弋的性器他已经觉得很深了,时常会有五脏六腑被捣碎的感觉,现在那个球更是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处。林蔚安真觉得灌肠都没有到那个深处。
他脑子胡思乱想,会不会把没消化的饭顶出来?
秦弋抽动的同一秒钟,那颗球也震动起来了,林蔚安头皮发麻,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手脚伸缩乱动,引得床铐叮当作响。
幸好里面垫了软垫子,不然他的手脚指不定就有大大的血痕了。
圆球的震动不强烈,酥酥麻麻地感觉几乎传到尾椎骨,秦弋的性器更是一刻不停地撞上前列腺。林蔚安痛苦又欢愉地仰起脖颈,性器在刺激下重新立起来,毫无征兆地射在两人小腹中间。
他们的小腹不时贴合带起,白色的精液几乎被打发了,变成半凝固的泡沫。
“秦弋……”林蔚安连抓都没有办法抓住他,完完全全大敞着,艳红色的肉穴不停吞吐着,和上面的那张嘴一样,服侍着索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