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最后一次找□□作陪了,他在心底暗暗发誓。他不知道一个男人用金钱的交易来解决自己的□□是不是道德的,但任何一位“正常”的女性都会介意这种下流可耻的行为。所以,他打算为了自己崇高的爱情放弃对□□这种职业的尊敬,他不想让以后自己心爱的人知道自己曾经有过这么荒唐可耻的行为,他决定断绝自己从第一次来至今的这种不纯洁的交易。
洗完澡后他口干舌燥,接连喝下几大口白开水。第一次□□的经历在李希柘脑海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十六岁的他第一次体会到那种美妙的感觉后,他对眼前这个和自己同床共枕的女人充满了感激。他抱着那个比他大了十几岁的中年女人,将脸埋在她的柔软但有些下垂松垮的胸脯上,舌头吮吸着她的□□,她身体动情地回应着,双手抚摸着李希柘的后背,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多情。
他心中突然冒出眼前这个女人很神圣很伟大的情绪。虽然在他的眼中,她的身份只是一个□□,但他却可以在这样柔软温暖的怀抱里香甜安心地睡觉,像个小孩子那样蜷缩着睡觉。自那以后,每次李希柘都会要求□□,他将她们同等对待,将家庭的观念附着在她们的身上,他相信,这些可爱女人□□的身体不仅仅是为了自己。
每次让他苦恼的时刻是第二天“结账”的时候,两个人眼神的触碰。这一简单的行为——将钱从一个人的手上交到另一个人的手上——却残酷地提醒他这是一桩买卖,买与卖的服务,买卖欲望。但这总是避免不了的,或者对方有意提出,或者自己主动提出,他只能努力地说服自己这只是另一种形式的交易而已,世上有那么多你情我愿的交易,不在乎多这一种。
他很高兴自己从来没有用异样的目光打量过她们的脸
李希柘看着自己床上那具曼妙的胴体,她睡觉的姿势原来是那么的美丽自然。他站起身来,在抽屉里翻找避孕套。他拿出一个,撕掉包装,给自己戴上,然后走到床边,双手轻轻地捧住她的脸,紧接着像清风风吹动着晨雾,灵活的手指从上而下,贴着那层滑腻的肌肤,抚摸着。
阿莎睁开迷蒙似的雾眼,绽开一朵迷人的玫瑰花笑。
“很抱歉打扰你,不过,我的□□被你点燃了,你得负责熄灭它。”
☆、家庭的生活
1
第二天,淅淅沥沥的小雨还是不停的下着,细细密密织成的雨丝犹如一块巨大的好看白布从天穹倾泻而下,连带着温度都降了七八度。远处的高楼大厦被细濛濛的烟雨点缀得仿佛海市蜃楼,却丝毫不让人遐想连片。
“城市,也只有在雨中时才会显得更让人向往一点。”姐姐穿上一件夹克衫,双手抱胸站在窗前,认真地注视着远远近近的风光。那扇玻璃窗户向外打开,被雨浇了个透彻,噼啪拍击的声音随着四散而溅起的水珠儿传进屋子,构成轻微的嘈杂。
上小学的时候,我从课本上学到地球与太阳之间的距离是一点五亿千米,光速是三十万千米每秒,当清晨的第一缕光照耀在我脸上的时候,它在宇宙中飞速奔跑了五百秒,大概八点三分钟才施予下温暖的恩泽给我。然后,在天空中布满浓厚暗沉的乌云时,我也由此推测出它们从落下到地面需要八分多钟。
“我们有八分钟的时间回到教室。”我对着那些跑起来的同学们说道,“不用跑啊,八分钟够我们回到教室了。我们可以走着回去的。”绝大数人都没相信我,但我的同桌他相信我。他并没有说“我相信你”这种大人才说的话,而是和我一起慢慢地走回去,即使是打出霹雳闪电,我们依旧无所畏惧,像两个乘风归来的英雄在黑黝黝的乌云下迈步。哗啦啦胡豆般大的雨点瞬间倾倒而下,我率先大吼大叫地奔跑起来,同桌接着跟在我的后面跑起来,在其他已经躲避在大楼里的同学们眼中,我们铁定像两个落难而逃的丧家犬,他们哈哈哈地大笑我们。等跑回到大楼里,我们全身几乎湿透了,头发往下滴滴答答地滴水,我用手往上抹开头发,面对他们的嘲笑——事实上,小孩子不会意识到这是嘲笑,他们只是像看笑话那样发出无意识的评论罢了——我面红耳赤,没意识到尴尬,只是固执地认为我是对的。
“大雨在四分钟前就落下来了,所以我们后面的四分钟就淋雨了。”我在费劲地用言语证明“我没错”。“我是对的,只是没有想到它们早就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