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狗_作者:千十九(28)

2018-02-16 千十九

  “够了?”他似笑非笑,“我`操了你的学生,操了你的同学,操了你的师弟。……我最想操的那个人,你猜猜是谁?”他凑上来,虎口掐住我的下巴,“他们个个都喜欢你,个个都不安好心,凭什么那些路人甲乙丙丁可以离你这么近,而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唇几乎要吻上我,“你看到我跟他们在一起时,心会不会像要爆裂一样疼痛?我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我只能从他们身上寻找你的味道——你的笑,你的话音,你的一切。”

  我鼻头一酸,心脏像被一股蛮力捏住,随时都会迸出血浆。

  “别再说了!”我使劲挣开他的手翻身欲逃,他却把我抵在墙上。

  他的气息热得几乎能灼伤人,“我知道你默写心经上哪些内容。其实我也在压抑自己,我尽力了……当年爷爷走后,能管住我的人少了一个。你那么聪明,一定知道我背后的观自在和你的默写是呼应的。”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同时我也知道,这并没有用。

  我只能用我最后的力气去挣扎摆脱池又鳞。他抓住我的双手反剪到背后,低头逼切地吻上我,我咬了他一口,他没有放开,我尝到了血的味道。

  腥味刺激了我桎梏在内心深处的兽,它叫嚣着要出来,要放肆破坏。

  池又鳞不断加深这个吻,我尝到了眼泪的味道。

  我心里的兽朝我仅存的理智怒吼,要赶跑它好独占我全副心神。

  池又鳞放开我,嘴角带着血,他擦掉我的泪,眼睛明亮到哀伤,“池亦溟,我爱你。”

  他再次用力吻上我。

  这次,我投降了。

  我爱他,爱得入骨。

  Punch 27

  池又鳞进入我的时候,尖锐的痛如引线上的火花从下`身一路烧至头顶。

  我咬紧牙关,指尖用力划过床单,揪紧一撮布料。

  可我疼得心甘情愿。

  我拥有他了。

  我恨不得再痛一些,好让自己把这种感觉深深刻在身上、心上。

  池又鳞握住我的手,停止动作,俯下`身,“别咬自己,咬我。”

  我摇头。

  “或者你叫出来也可以。”他吻我的脸,“你这一层另外三套房子我早就买下来,没人住的。”

  我看他,他明白我的惊讶,“抬头不见低头见,邻居这种存在太危险。”

  他说得理所当然,“我曾在隔壁的房子,坐了一整天,肖想我怎么把你压在身下操到失禁。他把我的手放在他的左胸口,那里怦怦地急速跳动。“现在我拥有你了,却舍不得了。”

  我几乎热泪盈眶,“吻我。”

  我们以交`合的姿态拥吻。

  他动起来时,我痛得快要失去意识。

  我的身体就像一架生锈已久的旧机器,骨骼的每个弯折,我仿佛都能听见其中的咔咔声,好像随时会断折。

  我却极其满足,并因此生出颤栗的快感。

  我让池又鳞射在身体里。那股热力的冲击超乎想象,像一把猛火袭来,炽热且激烈,令我几近痉挛。

  第二天,我在食物的香气中醒来。

  深色窗帘的缝隙间,微风透入,吹得那一缕同时透入的日光摇摇曳曳。

  我的身体已被清理。

  我下床,打开`房门。开放式厨房里,一个赤`裸着上身的身影正在忙碌。

  我注视他背上的观自在一会儿,才转身去浴室。

  我打开镜柜,剃须刀安静地躺在那儿。

  锋利的刀锋引诱着我。

  既然我爱他入骨,那我只能剔骨放血,才能结束这一切。

  我打开剃须刀,以刀锋抵住手腕血管。

  “你在干什么?!”话音未落,手里的刀就被突然而至的外力打掉。“你疯了?!”

  我对上池又鳞惊魂未定的脸,呆滞地说,“我们不可以,不能够。”

  若我这么容易放得开,我们怎么会耗这么久。

  我想得到他,却承受不住深深的愧疚感和负罪感。

  我知道我这是懦夫所为,可我没有办法。

  或许我真的要疯了,才会觉得一死了之就是解脱。

  池又鳞一把抱住我,声音支离破碎,“你怎么这么傻……”他用力将我往怀抱里揣,生怕我会消失一般,“大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