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狗_作者:千十九(32)

2018-02-16 千十九

  岛屿一侧,是废弃了的施工点,其中一座堂皇的度假别墅已经建好。

  “这原本是样板房,里面布置得不错,我已经让人打点好,能马上住进去。”池又鳞开门——标准西式豪华装修,大水晶吊灯,暗金扶手,客厅中间铺着米白带灰的动物毛皮地毯。

  厨房的冰箱是三门的,里面塞满了各色食材;主卧的床是king size,穿过落地窗到阳台,一百八十度海景尽收眼底。

  池又鳞带我到附近的星月台。

  星月台建在山崖边上,长长走道,尽头是一方小站台,四周是无边水池,颇有天涯海角的意味。

  “这是给人举行婚礼用的。”池又鳞说。

  无怪叫星月台。在天涯海角立盟誓,以繁星明月为见证。

  我们又去了更远一点的地方。山脚下,艳丽的南国红花以簇以丛竞相开放,日照下,似有瑰丽红光泛起。

  “好漂亮。”我叹道。

  “你喜欢就好。”池又鳞吻我额角。

  我们休息了一下。傍晚,手牵手来到海边。

  铺好防水布,开好红酒,水晶杯里倒进暗红酒液。

  闲适地坐着,肩并肩看日落,看夜幕降临,看星河在天际流动。

  池又鳞还带了口琴,他问我,“想听什么?”

  吹拂过来的风里,有海的腥辛。我说,“《那片海》。”

  我们对视彼此,而后他把口琴放到嘴边。

  口琴的音色自带一种怀旧感,于是自它而出的音调悠扬而幽郁,再快乐的节奏都沾染淡淡愁绪。

  一曲完毕,池又鳞放下乐器,“……他们都说我没写过关于爱情的歌。其实我每一首歌都是写给你的。这样,它们算不算情歌?”

  我们做起爱来。

  池又鳞将红酒慢慢倒在我的身上,从嘴唇,一路到下`身。

  他低身吻我,舔舐我身上的酒液,舔舐我勃`起的物体,舔舐我的后`穴。

  他进入我之后,我抚上他的手臂,要坐起来。

  我想深深吞下他的巨物,想近距离跟他面对面,想抚摸他的腹肌,想在他颈肩连接的地方留下咬痕。

  池又鳞一一听从我的要求。

  我们到达高`潮时,仰头所望整个星空都在颤动。

  余韵之时,我们唇舌勾连,相视而笑。

  第三天。

  池又鳞在厨房里做饭,我负责偷吃。

  爷爷认为做饭是基本技能,所以我们俩从小就进厨房帮忙。

  有一次,大人们不在家,我做了个香喷喷的炒饭。

  池又鳞眨着他那双带长长睫毛的眼睛,“哥哥,喂我~”

  我还想偷吃一块炖牛肉,有人抓住我的手,把牛肉送进他嘴里,末了把我沾汁的手指舔个干净,看我一眼,咂吧回味,“好吃。”

  我挑眉,“说菜,还是说人?”

  他偏偏笑而不语。

  坏心的家伙。

  布菜完毕,我被人抱住坐大腿上,还被吻了一个。

  我顺势环上他的颈项,“喂我。”

  当时的我可没有立马答应池又鳞。

  小胖墩老爱恶作剧,得挫一挫他的气焰。

  我跟他提条件,“喂你可以,不过呢,爷爷的学生偷偷塞给你的那些零食,都给我。怎么样?”

  “哥哥太坏了!”小胖墩皱眉嘟嘴。那些进口零食可是他的心肝宝贝。

  我好整以暇,摸摸他滚滚的肚子,学大人的语气,“我是为你好。”

  “怎么样?是要我喂你,还是自己留着零食?”

  最后,他委委屈屈地跑去房间,把宝盒拿出来。“哥哥喂我……”

  “想到什么了?笑得那么得意?”池又鳞放下喂我的汤匙。我想他也记起那段往事了,因为他接下来问,“我的那些零食,你后来怎么处理了?”

  “自然是吃掉了。”

  “哦——”他故意拉长尾音,作恍然大悟状。

  饭桌在震动。

  我双手撑着边沿,承受着身后强烈急速的撞击。

  每一下池又鳞都深插到底,滑溜溜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最让我羞耻的是那些个汁液星子时不时飞溅到桌上,星罗棋布——刚才我们还在这儿吃饭呢。

  池又鳞才不管这些,他抱紧我发热的躯体,贴上我的耳畔,问,“好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