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尔同学,如果你期中考试生物能及格的话,我就给你一个惊喜怎么样?”
这是期中考试之后要告白的意思吗?阮尔坐直身子盯着江随看,那双大眼睛里清清楚楚地倒映着自己的影子,是春日里清澈见底的溪流,是阳光下浮动着粼粼波光的江河。
“好吧……”阮尔听见自己说。
日子就这样在忙忙碌碌里一天天过去,到了期中考试成绩下来时已经是初夏。
阮尔摸着手里的试卷,自己都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兴奋成这个样子。
他简直等不及星期四补课日,他脑子里只想着要快点兑换他的惊喜。
只可惜等到阮尔见到江随,装着不介意的样子把试卷甩在他面前时,得到的却不是想象中火热激情的告白。
是的,阮尔心心念念了一个多月的惊喜,就是那个成绩旁边,用铅笔画得,傻乎乎的笑脸。
偏偏画笑脸的人自己还挺满意,他仰着头笑眯眯地对他说:
“你看,好成绩取得的成就感就是我给你的惊喜。”
就这样,阮尔勃发的怒意在这小骗子的笑容里全然消散,甚至在他笑眯眯的注视里红起了耳朵。
阮尔看着纸上横跨十一年的简陋「惊喜」,其实直到现在,他每每回想起这件事都觉得生气。
他一边气江随这小骗子糊弄人,一边又气自己是个心软的大傻逼,真的就这样被他糊弄了过去。
他隔着透明文件袋摸了摸那个笑脸,又掐了掐床上睡得傻乎乎的水豚。
即使时隔多年,怒气和怨气仍旧让他的鸡巴涨得梆硬,我得发泄出来,阮尔一脸正经的想。
然后他掀开被子,扒下了睡得正香的水豚先生的裤子。
睡得迷迷糊糊的水豚不知道自己被同居室友翻开十一年前的旧账来报复,还在睡梦里委屈地嘟嘟囔囔:
“阮尔,你怎么总是在发情期啊。”
第六章 水豚先生和那啥的第一次那啥
江随是被人操醒的。
他做梦,梦见自己是一条的小鱼儿,在广袤深邃的大海里畅游。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海水突然翻腾起了波浪,自己也越来越湿越来越热,他也试图挣扎翻腾,可海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他翻不起一丝浪花,只能随着波涛晃荡,终于一个大浪迎头打来,他从梦中猛然惊醒,发现是自己的同居室友正试图用他的鸡巴破开生殖腔的入口插进去。
怎么……怎么又开始了……江随迷迷糊糊地想着,却也没什么力气阻止阮尔的动作,只能用手推了推阮尔支在自己颈窝处的胳膊。
阮尔似乎察觉他醒了,温柔地低下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可下半身动作力道却丝毫不减,被一下下撞击生殖腔入口,酸胀里带着点麻的感觉席卷而来,江随被人插得腿根直抖,想要逃避却也无处可逃,只能一下下受着,还不甚清醒的脑子里乱七八糟地冒出许多泡泡。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阮尔执意要每一次都进入自己的生殖腔呢?
好奇怪啊?他想要宝宝吗,可男性Beta怀孕几率非常非常低啊……
阮尔似乎对身下水豚在这种时候还能跑神非常不满,终于在一次顶弄里操开了江随的生殖腔。
水豚先生的生殖腔又湿又热,简直是一处小温泉。这里是阮尔最近才开发的地带,也是江随最敏感最碰不得的地方,专门为享受性爱而诞生的生殖腔里布满了神经,随便抽插几下就能让江随发大水。
以往这地方江随都是不愿意给插的,阮尔进去插几下他就要可怜兮兮地含着眼泪求饶,可今天大概是还在困顿里,水豚对危险的神经不再那样敏感,只是哼哼唧唧地推了推阮尔的胳膊,就没了什么别的动作。
阮尔在他身体里干了个爽,一下下顶弄又狠又快,把人弄得呜呜咽咽开始蹬腿,江随爽得掉眼泪,他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射了一回,小腹被自己弄得一塌糊涂。
这会儿他才反应过来不对劲,流着眼泪想要跑掉,可惜反抗不成功,被饲养员掐着腰硬是翻到上面成了骑乘位。
身体里的大鸡巴沉得更深操得更狠,江随抖着腿想把自己支起来。
可惜刚刚做出点成绩就又被饲养员掐着腰狠狠安了下去。
他呜呜咽咽地呻吟,快感太过,可自己又被钉在鸡巴上无处可逃。
见他没力气再动作,阮尔干脆拎着他的腰身起落,大鸡巴在生殖腔里又深又重地顶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