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优怯生生地喊出他的名字,只说了一个字,就被陆观潮暴怒地打断了:“走!回去!”陆观潮转身就走,阮优感到茫然,但他还是下意识踉跄地跟上陆观潮。
先前陆观潮披在阮优身上的外套在他追逐陆观潮的过程中落在地上,夜风吹过来,阮优打了个寒战。
他弯腰捡起陆观潮的外套,突然觉得陆观潮给予他的感受就好像这件外套,似有似无,随时就能失去。
“陆观潮!你等等我!”阮优摇摇头,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从脑海里晃出去,他抱着陆观潮的外套,朝他的方向跑过去。
作者有话说:跟陆观潮结婚,过日子真滴很累呀。
第17章
陆观潮并没有等阮优,他一路走得飞快,说不清是从何而来的怒火将陆观潮淹没。
陆观潮踏进电梯,眼看着阮优奔跑过来,无情地关上了电梯门。
电梯从顶楼向下运行,不过数秒便停在他们住的楼层,陆观潮直接回到了房间,但心中的火气无处发泄,他躁郁地捋了把头发,站在窗前望着窗外。
陆观潮知道,梨岛夜景从没有什么烟火表演,这就是许知海为阮优准备的,许知海对阮优那暧昧的情绪,傻子都感受得到。
而阮优,他居然还那么兴奋期待地享受这场烟火表演。
陆观潮同样也很清楚,他和阮优的婚姻并不是基于爱,但是标记是一种超越爱的束缚,它意味着责任,也意味着这种出于本能的占有欲。
阮优是陆观潮的omega,稍稍被旁人觊觎,陆观潮就感到无法忍受。
阮优终于搭乘下一趟电梯回到房间里,看到陆观潮在窗前站着,阮优松了口气,他将陆观潮的外套挂起来,为他倒了杯水,走到窗边,小心地看了陆观潮一眼。
“喝点水吧,我以后不再和许知海见面了。”
阮优说。
等电梯的时候阮优已经想明白陆观潮为什么会生气,许知海的挑衅太过明显了,他让陆观潮感到被冒犯,尽管阮优对许知海并没有什么别的心思,但既然陆观潮不开心,阮优就决定断了和许知海的往来。
反正以前也没有往来过,许知海对他的那些心思,是真是假,是一时兴起还是别有用心,阮优都不想去深究。
夫妻生活,既然总要有人选择退一步,陆观潮不退,就让阮优来退吧。
阮优不愿计较分厘之差,既然陆观潮说了要好好过日子,阮优不想让这个近在眼前的美好期待破灭。
omega会出于生理本能对标记了自己的alpha产生臣服、欣赏与迷恋,就算阮优的腺体没有恢复,但流淌在omega基因里的本能已经足够让阮优低头。
更何况,阮优知道,这段婚姻里,终究是自己爱陆观潮时日更久,也爱得更多。
陆观潮转身,看见身边眉眼低垂、温顺漂亮的omega,心中那股无名火总算消下去一些,他伸手接过阮优递过来的水。
“是明天的飞机吗?”陆观潮问。
阮优点点头,道:“嗯,明天上午。”
陆观潮放下水杯,一边脱衣服一边往浴室的方向走,道:“那早点洗澡休息。”
阮优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洗了澡出来,才知道陆观潮并没有将这件事结束,阮优被陆观潮按在胯间,alpha硕大的性器将浴袍顶起来,阮优的脸隔着丝滑的浴袍贴在上边,能感受到它的灼热和凶残。
陆观潮的手按在阮优柔软的头发上,他说:“舔它。”
阮优有些难以接受,那样一根东西,要往口中送,阮优有些过不了心里那道坎,但陆观潮威势压人,就算阮优的腺体受伤感知不到信息素,还是能感受到头顶的陆观潮正含着一腔怒火,只等着要么由阮优扑灭这团火,要么则是他亲自来灭火。
两相权衡,阮优闭了闭眼睛,撩开浴袍,陆观潮没有穿内裤,那玩意儿直直顶出来,阮优的手握上去,他抬眼看了一眼陆观潮,陆观潮用眼神示意他继续,阮优吞咽了一口口水,闭着眼睛将陆观潮的性器含进口中。
那滋味很不好受,但阮优知道陆观潮现在正在生气,如果不伺候好他,今晚有的是自己的苦头吃,所以含进去后稍微适应了一下,便卖力地舔舐起来。
陆观潮居高临下地指点阮优,让他学会嘬着脸颊吸,阮优的口腔温热湿润,陆观潮舒适地喟叹一声,向前一顶,往阮优口腔更深处送去。
阮优被顶得干呕,却吐不出陆观潮的性器,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他想喘口气,湿哒哒的涎液从嘴角流出来,挂在陆观潮的性器上,又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