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气,这妮子为什么还没倒?
封金觉得自己似乎因为暴怒出现幻觉了,他好像听见那个泼妇妻子一声同样愤怒的叫喊,然后莫名有一股压力直直朝他冲来,带着杀气。
狗二猛地从窗外翻进屋子,他双目通红,脖颈发青,看也不看温枝舟,直奔封金扑去,张嘴就咬,撕扯得他的肩膀血流如注。封金痛叫起来,一脚踹向狗二,把他踢到了床下。
“操!死狗你疯了!”他因为裤子半落在腿间没站稳,绊了一下,又被爬起来的狗二咬住。狗二根本毫无理智可言,他此刻并不清醒,似乎只是顺着温枝舟的求救而来,迎着丧失人性的痛苦拉扯去咬主人。
他们一路打去了房间外,落了一地的血,直到关春桃黑着脸进屋,拿手里刚刚被狗二挣断的铁链甩他,疼得狗二眼泪直出,终于还是没能摆脱奴性,将野蛮一点一点褪去了,变成丧家犬,担惊受怕地跪趴在地上哭泣。
封金捂着肩膀,扯下门闩抽他。
“别打了!别打他了!他会死的!求你了……求你了老爷!”温枝舟从屋子里狼狈地爬出来,封金一棍子打在他身上,温枝舟硬受了没叫,挡在狗二身前求饶。
狗二身体里的狗再凶也知道温枝舟现在是保护他的人,便颤抖着往温枝舟身上靠去,把眼泪和鼻涕全沾在了他身上。
“哟,我说呢,这狗刚刚还好好的,突然发疯,原来是发现你个老逼灯在和丫鬟偷情,”关春桃看着衣冠不整的封金和温枝舟笑道,伸手去抓四方桌上的瓜子,“怎么滴,能怀上不,是不是怀个男种给你传宗接代啊?”
“春桃、不是,老婆,我不是,三妮儿不是个带把的男娃娃么,就……哪能发生些啥啊。误会、都是误会么……”封金顿时就焉了吧唧的,门闩放在一边后把自己一直抓着的裤子穿好了。
“不是的!夫人,他、他一直在碰我,他骗你的!”温枝舟跪在地上,看着关春桃晦暗不明的双眼决定戳穿封金,封金每次猥亵他都避着关春桃,肯定是怕关春桃发现,他得让关春桃和封金起矛盾,就能放过狗二了。
“哦,碰就碰啊,”关春桃满不在乎道,“你又怀不了,怕什么?”
温枝舟宛如临头一刀,他万万没想到关春桃原来根本不介意就因为他不是女人,不能怀孕,所以就默许了封金对他的猥亵和强奸??
封金似乎也没想到关春桃竟然没和他算帐,他感激涕零,很快就去拉拽温枝舟,想继续刚才的床事,嘴里满口他对关春桃的忠贞,都是温枝舟在勾引他,他一时没控制住,现在就去好好教训温枝舟。
“切,反正就你那点家伙事,还不如狗大,也敢拿出来,老娘看都不想看,你也不嫌臊得慌,”关春桃冷笑着,把手里的瓜子摔到地上,“你怎么不把三妮儿的裤子脱下看看,别说狗了,你连个丫鬟都不如。”
封金听了,气得满脸通红,这个泼妇!居然这样羞辱他!?
“关春桃!你说话别太过分!”他的自尊心被关春桃碾得一文不值,性致全无,受了关春桃一辈子的气他还从来没这么激动过,“你什么意思?!”
这种时候关春桃竟然冷静得可怕,一点也不像平日里动不动就发火的那个泼妇。她只是慢慢吐了嘴里的瓜子壳,朝狗二和温枝舟努嘴:“再要老娘说一次是不是,你那点家伙事,连狗和丫鬟都不如!”
他妈的,狗说的是狗二?!
封金以自己龌蹉的心去度关春桃,满脑子都是狗二和关春桃交合的场景想象。他快要气疯了,这个贱女人,是不是每次把狗二牵出去在哪个草垛里打野战?!
温枝舟惊恐地看封金和关春桃对峙着,关春桃只是摘了手里的玉镯,狠狠敲在桌子上,碎玉让封金一瞬间就清醒了,转头就怨毒地瞪着他和狗二。
他一瞬间就知道封金在他和狗二与关春桃之间选择拿他们发泄。
封金怒气冲冲地冲进仓房,忽然就鬼一样蹿到温枝舟身前,一脚就把他踢开了,然后抓着狗二的头发逼他仰头,把手里的东西狠狠塞进他嘴里,在狗二不住的干呕中逼他吞下去,然后转过身来,摁住了温枝舟。
“要哥哥救?”封金发狠地对着温枝舟拳打脚踢,打得他嘴角流血,又撕开了他的衣服,“我叫你哥哥操你。”
温枝舟那一瞬间只感觉到窒息,他动不了了,全身的骨头像是要断了,火烤一样的疼,仿佛神经被一根根挑断,他想起身逃,却连一根指头都无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