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至今一事无成。我看着他们各自干着各自的事,有一种特别的焦虑,就是我不知道我应该干点儿什么,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需要我,就连小瑾都已经好半天没有找我了。
我又找出我的书来看了,我这些日子都把我的考学计划给忘记了,自从我当上了CEO后,我就飘了,盛蕴都问过我好几次,但我没有管。
断了这些日子的后果就是,我又不认识他们了。
我这一页试卷已经算了好半天了,但是就是解不开了,我越算越多,越算越不对,我正低着头抓我的头发时,感觉眼前光一暗,我抬头看,是盛蕴过来了。
他把我的试题抽过去看,一会儿后告诉我:“别算了,都错了。”
我还没有咳出声来的,张振东先哈了声,我真是不想说他,让他做他肯定错的更多。
盛蕴拿过我的打草纸:“这种是排列组合题,你需要解开而不是在这罗列。”
张振东哼了一句歌词:“黑板上的排列组合你舍得解开吗?”
这是初一那天他给盛蕴点的歌里面的一句台词,他唱完后,盛蕴看了他一眼,他朝盛蕴摊了下手,然后朝我问:“你说你是不是不舍得解开?”
他这话说的,盛蕴都看我了,但是我GET不到他们俩的点儿,我朝他眨了下眼:“我……解的开吗?”
我要是解的开,我还需要在这里发呆吗?我还让他说我算了半天全都是无用功?
张振东用手遮住了脸,不想看我了,我也不想看他,我看盛蕴,但盛蕴也一副被我噎住的表情。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后问我:“你的脑子里都装的是水吗?”
我厚着脸皮笑:“我也想装点儿别的。”
他不想再看我了,他开始在打草纸上演算:“好好看着,第一个这么解。”
我跟一个好学生一样,坐在他旁边看,但他解了一会儿后顿住了,他拿着我的课本看了一眼,把他刚才演算的打草纸窝成一团,又重新抽了一张,我跟张振东对视了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他非常安静,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直到算了三次后才重新开口了:“这样解,你看看能看懂吗?哪儿看不懂就说出来。”
他顿了下:“我再去问书。”
对不起,我笑场了,我有好久没有看见这么可爱的盛蕴了。盛蕴一直在我面前装霸道总裁,可只有做题的时候才会回到过去。
盛蕴看我笑成这样,手指在我书本上重重的敲了下:“谢沉安!再笑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这个我不信,我还是笑,盛蕴手真的移到我的领子上了,我怕他真的提着我的脖子,所以我决定先下手为强了。
我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他大概是没有想到我会公开的耍流氓,旁边还有一个张振东,他已经张大口了。
我不理他,谁让他这几天总在这里当电灯泡呢。
我吻的有点儿用力,盛蕴不得不把我的腰搂住了,他大概是怕被我压在沙发上吧?
他搂住我后,就把主动权拿过去了,我抓着他的衣服闭上了眼,终于能听清我自己咕咚咚的心跳了。
最后是盛蕴把我放开了,在小瑾跑出来前,小瑾看着我们两个并排坐着还有一点儿奇怪:“爸爸?盛叔叔,你们不睡觉吗?”
张振东终于可以出声了,他呵呵了声:“小瑾,我哄你去睡觉,咱们俩不在这里当灯泡了。”
小瑾啊了声还是没有懂什么意思,盛蕴这会儿已经恢复原样了,他站了起来:“小瑾,我陪你去睡,你早点儿睡,明天我们要早起。”
小瑾脆脆的声音:“我知道,盛叔叔,明天去西藏玩!”
张振东看着我:“你这么迫不及待?”
我点头,我是迫不及待,毫不要脸,因为我不知道,过了今天还有没有明天;
因为他太可爱,我忍不住想要抱抱他,我真的已经忍了好几天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出发了,我们带着小瑾,幼儿园已经开学了,但是盛蕴为了带他出去玩,给他请了半个月的假。
这次我们是自己开车去的,因为画廊的全部人员以及三楼总裁办的策划人员全都去,最重要的是有很多的物料,还包括很多画。
我们出发的很早,一路上也不急着赶路,慢慢适应高原反应,虽然我们临来前,测试过高原反应,都还不错,就连小瑾都能适应,张振东还自豪的夸道:“我们ALPHA不论什么年纪都是杠杠的!”
我嗤笑一声不说话,因为我们这个车里就我一个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