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岁也照样冲动,只不过换成了稍微沉得住气,厚积薄发的冲动。
过了张未冉的房间再走过几个私人办公室就是我的房间了,在走廊的尽头,我就是喜欢住在别人后面,如同我走路的时候其实喜欢慢悠悠地跟在别人背后,自己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心态。
快到房门口了,张昊冉却突然从我的肩膀上刺溜下去,晃晃悠悠地走了一小段路,然后扑在了对面的墙上,还撞了一下。之后我叫他,他不理,不知道为什么手支着墙摸摸索索的,然后另一只手好像在空气中垂直转着什么东西。最后又不知道怎么了,他突然就开始踹墙。
看起来就像那里有一扇聪明人才能看见的门,而且那扇门现在正好年久失修卡住了……
回想我14岁的时候,经常会召集一大群人窝在贾豆豆家里面,大家一起偷偷喝他爸爸珍藏许久一直没舍得喝的好酒,一堆人被辣的涕泪横流,但是却还是不知道凭着一股什么劲端着瓶子干,最后那些好兄弟全都醉的东倒西歪的,我不知道是偷奸耍滑了还是天生千杯不醉的体质,就那么一边“科科”地偷笑着,一边看他们醉了之后的蠢样。
——有倒头就睡一睡不起还说梦话的;有喝醉了说胡话的;有一边笑着一边涕泪横流,几乎哭笑不得到人格分裂的;有以上三项并存的。当然还有走不稳路一步三摔的;还有寻隙滋事好兄弟之间打架斗殴的;有砸东西的。最经典的还是哭爹喊娘的贾豆豆,就算喝醉了也知道马上就逃不过爹妈的一顿好打了……
不过没见到张昊冉这种能出幻觉的……
张昊冉,你才十四岁啊……
想起了“情侣酒店吸毒裸奔”的新闻,张昊冉那个时候究竟看见了什么又感觉到了什么,大概问那对裸奔的情侣就全部都能知道了吧……
我默默地打开自己房间的门,里面黑灯瞎火的但是我就是不开灯,从背后揪住张昊冉的衣领就把他往里面拽,黑灯瞎火地一把摔上门,然后还是黑灯瞎火地把张昊冉狠狠扔在床上。
他的声音稍微有些惊恐,有些颤抖地呼唤着我:“石晓峰?”
“哦。”我大概是很冷漠地回应着。可是黑暗中听力有所上升,却听见张昊冉好像松了一口气一样的叹息声。不知道为什么,他安心了?
我欺身压上去,在床头摸索着什么很熟悉的东西,听见他在我耳边小小声地说:“轻一点……我还是第一次。”
“哦。”照样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冷漠回应着,心里面却想着——“我咋就不相信呢?”
总算是摸到了我那珍藏已久不曾在真人身上使用过的法宝——各种粗细的……绳子。
把张昊冉拽起来叫他盘腿坐着,先用绳子套在脖子上打了一个死结,不用担心他会被勒死,然后再在手肘向上一点点的位置左三圈右三圈地把上臂连同整个身体缠绕起来,因为害怕之后后手缚的时候把绳子弄乱,那左三圈右三圈我绑的格外紧,少年体脂率颇低的身体也被我勒出了色。情的凹陷。后手缚比较经典,三下五除二就绑完了,然后又将绳子绕回来,在锁骨下方一点距离的地方又左三圈右三圈地把上臂和身体又加固了一层。
其实这样子也算是绑完了,如果要方便办事的话还是这样就停比较好。但是想起不久之前回想起的他的年龄问题,果然14岁还是显小,尤其是张昊冉这种青春期并不早开始的类型。为了管住自己,也为了让他盘腿那么久不要白盘,我决定还是把腿也绑起来。
我一直觉得这一套绑法,最受罪的就是脖子。
绑腿的时候也是,先是把绳子套在脖子上面,这次打死结的位置稍微往下了一点,按照骨骼学来说,差不多是和剑突水平的位置。然后把两股绳子左三圈右三圈地缠绕在一起,就像张昊冉的小辫子一样,这样子一直连接到脚上,之后把脚和大腿用一种交错纵横的方式绑在一起。
在绑腿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拽的太狠了,张昊冉总是弯腰驼背,很快就弓成一个虾子。我就一边用自己最平静的语气说“把背挺直”,一边摁上他的肩膀把他掰直,之后又继续绑,无论多少次都不厌其烦——毕竟这也是这种绑法的精华所在,明明所有的重心都在被往前拽,还要依靠着自己的化学能努力地坐直。持续地紧绷着,比较容易从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