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的从未想过,这个总是听命于他、有时还会被他狠踹的小弟,竟然会命令他舔吮巨根。如果真要他想像,他可能会在事后将菊池揍个半死。
然而,现在他却顺从地伸出舌头。
像一条要求奖赏的饥渴母狗,尽可能伸长舌头,按照菊池的指示舔舐。他边舔边感觉到自己的唾液流到了脖子上。
「好棒……老大……你真的、好色……啊啊、好爽……」
「嗯……」
菊池的昂扬忽然撞向的脸颊。
这不是菊池的错,而是财津的攻势愈发激烈所致。他用力摇晃的身体,化身为自我中心的雄性动物,优先满足自己的快感。在这样的傲慢侵犯下,内心的愉悦感不断膨胀。炽热的血液流遍全身,心跳加速,呼吸紊乱。可能是因为双眼被蒙住的缘故,他的感觉持续集中在身体内侧。
然而,突然传来的车声,将拉回现实。
没问题吗?没人看到吗?
这台车肯定不自然地摇晃着。
车外该不会已经聚集一堆人了吧?
一群陌生人透过车窗,窥视着最为淫荡而无耻的模样……光想就觉得可怕。
他正张开双腿夹住男人,被对方用阴茎捅着后穴;同时拼命伸出舌头,舔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
「啊……啊啊……啊……」
快感沿着脊椎涌了上来。
兴奋到无法平息。
并非真的想被看见,这样他将受到莫大伤害。然而「可能会被看见」所带来的刺激,确实强烈地撩拨着的感官。嘲笑自己真是变态得可以,但下个瞬间,他就想赶紧纾解腹部深处的热流,因此抬起左手抓住财津的手臂。
「快……快摸、我……」
阴茎一直被置之不理,可是相当难受的。然而财津却笑着说了声「不行」,继续挺动腰杆。菊池可能觉得不太满意,开始在脸边套弄起自己的性器,黏答答的声音随之传来。
「啊……啊、快摸……我快要……」
「要射了?」
用力点头,财津却淡淡地说:「就算不摸那里,你也能射吧?」想自己握住,左右手腕却被对方压制住。
「不……不能……快……快点帮我……」
「啊啊、真可怜,小穴都吸得这么紧了。这么想射吗?好啊,良典,你想要的话随时可以射……看,这里、这样来一下……很爽吧?」
「啊!啊!咿……」
财津的攻势强到几乎要刺穿的腹部,让他甚至忘记憋住声音。这样下去,他说不定真的会在未被触碰的情况下射精。但这样好吗?这样射精真的好吗?和女人做爱时根本不可能有这种事。不,他现在反而像个女人,透过身体内的快感达到高潮。
「良典……啊啊、好棒……快融化了……」
「老大、唔、我、也快要……射在你脸上……」
「不、啊、啊……摸我……」
只差一点。
下一次喘息时,自己就要达到高潮。
阴茎上若有一根羽毛飘落、一滴汗珠滴落,或是某人轻吹一口气……只差这么一点就能射了。
好难受。
觉得好舒服、好难受,几乎要发狂了。他双腿施力,使劲夹紧财津,接着括约肌一用力,财津便发出低吼。啊啊,财津也快射了。即使看不见,也能从他腰杆的律动和呼吸声明白这一点。
「再……再来……啊、啊……啊、那里、用力点、啊啊啊!」
已经快要到了。
就在触手可及之处。
正当这么想时,「叭叭!」一声巨响传来,震动他的鼓膜。是喇叭声,但当然不是这台车的。他还听见「啪啪」拍击窗户的声音,也感受到了震动。
在领带之下睁大眼睛。
他感到全身冻结。
……冰摸起来是烫的。人碰到极端低温时,会误以为是高温,冷热对身体而言或许是相似的刺激。也因此感到混乱,他什么都不知道。原以为自己冻结了,但这可能是种错误的感觉。
「……唔……啊…………」
精液喷了出来。
虽然看不见,但他很清楚自己正猛烈地射精。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仅靠着后穴的刺激,像女人一样高潮了。
明知可能会被人看见,还是达到了高潮。
……不,或许正因为有人在看?
所以他体内才会舒服到仿佛要融化崩解一般吗?
菊池的呻吟传来,带着腥味的液体溅到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