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我怎样?喂,酒拿来啊。」
财津仍将酒杯握在手中,晃了一晃,接着追问道:
「先生,你是哪种人?是锄强扶弱的侠客?还是那种会为了钱,不惜帮助诈骗集团的人……」
「当然是钱比较重要啊。」
看着那摇晃的琥珀色液体,舔了舔嘴唇回答:
「不过,我也看不惯那些巧取豪夺的假良民。我这个人没什么原则,但我唯一不会做的事就是背叛老大。」
「…………喔?」
一说完,财津便勾起嘴角歪头看着他,表情像是在问「你不是做了那种事吗?」当然明白财津想说什么,毕竟他以前曾与和鸿会长的爱女发生关系。
「女人是另一回事啦。如果有女人想跟我上床,我当然有义务上她啊。」
「这样啊,先生对女性真体贴。」
「……笑屁啊,小心我揍你喔。」
「好啊。」
财津微笑以对,反而令提不起劲揍人。将变短的香烟递了出去,财津立刻拿烟灰缸接住。
「要是没有英美里那件事,你也没办法威胁我。」
「那不是威胁,是请求。」
「拜托我让你上吗?」
「我是想疼爱你。」
「而且你还和我的小弟狼狈为奸。」
「我们想两个人一起给你满满的爱。」
「唉~」深深叹了口气。他明白自己辩不过这个贼笑的死律师,再说下去也只是徒增疲累而已。
、财津、菊池。
他们全是男人,却一再把床单搞得一塌糊涂,这种关系已经持续了半年左右。财津就算了,连那个没用的笨狗菊池,也对的身体予取予求。不过还没让菊池做到最后一步。具体而言,能和交合的人只有财津。菊池的那根大家伙真的会要人命。
「说够了吧,酒拿来。」
「现在就给你。」
财津拿起杯子含了口酒。见他爬上床来,顿时明白他的意图。靠着枕头,思考着该不该伸手拉他,最后还是作罢,直接放松等待对方靠近。财津用右手撑起的后脑勺,左手托起的下巴。
他将脸靠了过来。
用眼镜不会碰撞到的角度,吻上了的嘴唇。
在对方舌头的轻柔触碰下微启双唇,威士忌从缝隙间流了进来,瞬间带来一股凉意,但酒精很快就开始发热。让威士忌滑过整个口腔后再吞下。量不够多,喝起来不够过瘾。他轻咬财津的下唇,想叫他多含点酒来,财津却误会他的意思,加深了这个吻。
「……嗯、喂……」
他稍微反抗了一下,财津却不予理会。
上半身往下滑落,整个人平躺在床上。财津用双手压住的左右手腕,按压力道颇大,令有种血流阻塞的感觉。这律师一副菁英模样,但其实他的肌肉和力量都比一般的混混强上许多,这点也很清楚。
所以就顺着他的意思。
这也无可奈何,毕竟他拥有床上的主导权,规则就是这么订的。
财津很喜欢接吻。
他当然也很喜欢更进一步的行为,但总是对吻特别执着。曾向他抱怨吻得太久,他听了反而高兴。财津认为没有比接吻更暴力的亲密行为,因为接吻可说是互相吃下对方之前的动作。原来如此,仔细想想,自己也曾刻意以粗暴的方式和女人接吻,有些女人还会因此兴奋起来,甚至有人说「好像快被吃掉一样,很有感觉」。
这就是受虐所带来的快感。
不愿承认身为男人的自己也有这种感觉。他想尽量将女人压在身下,享受征服与施虐的快乐。黑道业界最重视的就是『男子气概』,也难怪会有这种想法。
虽然如此……
「……唔。」
灼热的舌头滑过上颚,令的呼吸急促起来。
财津放开的手腕,开始抚摸他的头发。这可恨的律师清楚所有的性感带,连口中也是。他用舌头搔刮一会儿后,接着紧紧缠住的舌头。喘不过气,因而将嘴张得更开,溢出的唾液从嘴角顺着脸颊流至耳朵下方,这感觉令背部一颤。他感受到过于强烈的快感,下意识地想要推开财津。
「良典。」
财津稍微退开,并呼唤的名字,声音温柔得可怕。
「别动,你不用做任何事,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低声说道:「交给我吧。」
这个命令句听起来如此诱人。
双腿张开,心胸也打开吧他竟敢命令,真是傲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