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熟睡中的顾恩屹睁开了眼睛。视线初步很模糊。房间里的东西都处于朦胧中。差不多就是雾里探花的感觉。
闭上眼,再来一遍,顾恩屹进行第二次睁开眼睛,这一次,所有东西的轮廓一点点地都清晰了起来。最终在视网膜上成了清晰的物像。
翻正身子,眼镜适应着光线。
床沿上的靳谦言听见了那声翻身的声音后,赶紧从床上站了起来。一本正经的样子等待着顾恩屹的发号施令。
躺在床上的顾恩屹本来望着天花板,想再赖一会儿床,再起来。可是突然一个黑影的东西,再一看,靳谦言!闯进了视线。本来打算赖床的顾恩屹被这突然闯进视线的东西,不,靳谦言给吓得坐了起来。话说虽然她穿了秋衣秋裤,可是里面是真空的呀。坐起身的顾恩屹想到这,赶紧抓过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一脸防备地看向靳谦言。
靳谦言看着顾恩屹这一系列一气呵成的动作,还有那质疑的眼神?更方了。
“那个,我,我……”靳谦言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总之就是想解释自己的清白,却发现没有清白可言。然后就支吾了起来。
“你到底想说啥?”顾恩屹看着这言语不明的靳谦言,急得脑门上都开始冒汗了。要知道,这房子可是开暖气了的。她用厚被子裹了一身,不热才不正常。
“我,我来叫你起床。”情急之下,靳谦言嘴里蹦出了这句话。
“你不是要去上班吗?昨天我说了我送你去。兑现承诺嘛。”这慌,靳谦言越扯越顺。心跳都跟着恢复正常了。
“哦,是吗。”顾恩屹后知后觉,脑子里也好像隐约有靳谦言说的那回事。
“那我先起来,换衣服吧。你不也得换吗?对了,你待会儿先送我去趟医院吧。再麻烦你送我去上班好了。”
说完这一大堆话后,顾恩屹又想起自己会不会太麻烦靳谦言了,说不定靳谦言也忙的很。
“你今天是不是很忙啊。要是忙的话,你送我到医院就行了,去报社我自己打车过去。”
“不,不忙,我今天休息。有那个时间送你去医院再去上班的。”说到底,靳谦言心里还是有点愧疚,明明没做什么,却总感觉,自己好像对不起人姑娘一样,好像玷污了姑娘的清白似的。
(对此,作者我只能说句:靳大爷,您真是想多了。)
“好,那就麻烦你了。那个,你先出去吧。我要起来换衣服了。”现在又轮到顾恩屹说话支支吾吾了。她还得起来去那个走廊尽头的卫生间的洗衣机里拿衣服。
“好。我也得换衣服了。”说着,靳谦言条件性地朝衣柜走去。正欲打开衣柜门,又想起自己应当把这装作是客房。
想着,靳谦言放下手,转过身,对顾恩屹哈哈地干笑了声,“搞错了,习惯性的。”然后,灰溜溜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走出去的靳谦言向上撩了撩头发,一脸抓狂。晕死啊。顾恩屹的洗漱用品解决了,可是他的问题又来了。他洗漱用品全在那屋子里。还有衣服。靳谦言想到这,就生无可恋。真是会作啊。
没办法,靳谦言只能顺应天意,等会儿等顾恩屹出来了再溜进去好了。现在先去准备早饭好了。能做一件事是一件。
房间里的顾恩屹裹着被子,穿着那双42的拖鞋走了出来,扫了扫周围,发现没有见到靳谦言的身影,才放心地朝走廊尽头的卫生间走去。
从洗衣机里拿出自己的衣服后,用手感受了下干湿,见完全干了才又返回房间去换衣服。
楼下,靳谦言从冰箱里拿出土司放到面包机里烤了起来。又拿出牛奶,放进微波炉里热。额,等这些都热了后,早饭就算做好了。要不?顶多再煎个蛋好了?靳谦言看着这早饭,也觉得拿去招待客人有些简略了。还是想招呼好顾恩屹的。便又去冰箱里找鸡蛋。打算煎两个荷包蛋。无奈,最后找寻无果,鸡蛋没有了。靳谦言不得不放弃,端着这寒掺的早饭出去了。
“顾恩屹。下来吃早饭了!”靳谦言对楼上吼了一嗓子。
“好。”顾恩屹已经换好了衣服,洗漱也搞好了,还好,她包里带着化妆包,在脸上随便涂抹了下,顾恩屹才拿着包下去了。
还穿着睡衣的靳谦言坐在餐椅上等着顾恩屹,他当然不敢吃。他啥清洁工作都没做呢,虽说医生平常不是很讲究,可是讲究起来可是相当讲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