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sorry,您是附院的?”
“对。我是许泰仁。附院院长。”昨晚上突然收到美国研究所那边打来的电话。说人员已经提前派过来了。搞得他赶紧联系后勤,各个科室还没来得及通知。
“哦,您好。我是研究所的Vanessa,临时换人了。还没来得及通知您这边。来的有些匆忙。”
“Vanessa?是上次签约仪式时过来的那个Vanessa?”那个姑娘,他还有印象,自己都带着儿子赶上去介绍了。
这一说吧,阮歆也回想起了一些,许院长?那个拉着她去吃饭,结果把许泽南给叫来。对,没错,许泽南的父亲。
“呃,是的。上次也是我来的。”阮歆被这么一问有点心虚。上次好像是甩脸走人了。这次也是似乎光顾着回来,重心放在家里和靳谦言上面了。把这茬给忘记了。
“行,挺好的。你们是已经到了医院了吗?”······
最终,阮歆给许泰仁讲了事情先后详细后,许泰仁也确定阮歆一行人已经拿到钥匙住进了公寓后,又确定了会议时间,两人才结束通话。
挂掉电话的阮歆,站在阳台上,眺望着不远处的一栋楼,那里面应该会是他忙碌的身影。心中暗想时,远方的太阳渐渐降落,已是傍晚了。
靳谦言在去了严氏后,成功帮严东霆赎回了大黄蜂后,已是六点过了,推脱了舅舅的饭局,他还是没有等来顾恩屹那个威胁的电话。他不由得担心了起来。距离她下班也该过了一个小时了,不该没有时间给他回电话的。
越想心中越担心,在走向停车场的途中,靳谦言思虑再三,拿出了手机给顾恩屹打电话,却相同的遭遇继顾恩屹后,再次上演在靳谦言的身上。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通中。
收起手机,靳谦言决定去医院找找。
7pm。
天已黑透。厚云在上方汇集,暗示着极端天气的到来。顾恩屹与一众同事,还坚持在乡下田里帮着农民大婶大叔施土肥,减轻冬小麦的损伤。这段时间,受反气旋影响,寒潮来袭,大部分农田或多或少遭受了一定的损伤。下午她们的任务就是了解近期冬小麦遭遇寒潮后的状况。为了拿出诚意,整个组里的组员全部把包扔在了田埂上,赤手上阵。
顾恩屹干这些有些吃力,毕竟她没有乡下的经历。小时候虽然皮,但是也只限于玩弄小东西,捉弄人上。
拿着簸箕的左手手心已经红肿了,磨出了小水泡。右手也是黑乎乎的一片。指甲缝里全是黑的。但是尽管很疼,难受,顾恩屹却并没有说出来,一个人默默地坚持到了最后。最后归还工具后,去洗手时,她也是忍着痛,咬牙坚持了下来。回去的路上,她默默摸索着左手,希望能够缓解疼痛。到城区的时候已经8点半多了。
公司专用车将他们送回报社后,便离开了。同事的家属很多都已经等在门口了。顾恩屹心里又还挂念着奶奶。手上的水泡还没处理,便着急地在路边拦了一辆的士。也忘了顾明玦事先给她说的奶奶下午就会转到心内科病三区这一事。至于靳谦言,那就更不指望她能记着了○| ̄|_
顾恩屹到急诊的时候,护士还是昨晚上那几位,看见她了还朝她笑了笑。顾恩屹对护士回以一笑后,便朝着顾奶奶的病房走去。推开门,入眼的是一片黑暗。在墙上摸索了许久,才找着开关,打开灯,出乎她的意料,空无一人。首先冲进顾恩屹脑子的全是不好的画面,瞬间整个人被惊恐吞没。
慌张地连门都没关上,顾恩屹拔腿冲向了护士站。
“就那病房的人呢,我奶奶,人呢。”顾恩屹伸手指着那扇病房门,手指在空中打颤,整个人也不似之前那样平静。嘴角那个部位抽动着。
被询问的护士正是之前对顾恩屹微笑的那位,见顾恩屹这么慌张,顺着顾恩屹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又对着电脑敲了几下后,站起身对顾恩屹说道“您奶奶已经转到心内科病三区了,3269病房。是靳医生负责的那块呢。”说完,护士投以别有深意的一笑。
“哦,是吗?谢谢你啦。”对这别有深意的笑兼眼神,顾恩屹有点小羞涩。
“没事。”
顾恩屹又从急诊楼出来,朝内科大楼跑去。托靳谦言的福,她有幸知道在哪一栋,哪一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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