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服了。大早上的,她醒了抱着不准她走就算了,一双手,特别不老实,就在里面不停个动作,搞得她那个火啊。蹭蹭蹭地上涨。又不敢说什么,不然,她怀疑,这厮,会更疯狂。
这一趟回来后,她发现,他真是变了,怎么这么黏人了呢?而且,还变污了。这果然应了那句,这到了晚上,天下男人都一个性子,猴急,还狼得不得了。一点都不能刺激。
不然,就等着身体被四分五裂,下床都成问题,走路腿都软得直不起来。
见顾恩屹是真发火了,靳谦言讪讪地收回了自己那双游走了不少地方的手,额,又将压在顾恩屹腿上的大长腿给移开了。跟着顾恩屹一样,坐了起来。只不过,顾恩屹有衣服换,他没得换,然后就特别不害臊,不避讳地盯着顾恩屹换衣服。
而且,确实,现在他面临着很严峻,也特别严肃的问题,要见岳母了。可是,现下很明显,他出现得很不是时候。时间点很不对。平生生地被一外人把自己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给拱了,还是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并且还登堂入室了。要他,他心里也不爽。说不定还会把那小子揍一顿。先打了再说。后面的,再看讨喜不讨喜。
他似乎还得庆幸顾恩屹的父亲不在这边住着,不然,以上他的心理想法,很可能就是他现实中的真实境况。
顾恩屹被靳谦言那眼神盯得,身上皮肤全红了。这人,怎么回事了?这,不应该啊。莫不是真变性了,还是换了个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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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55:她凭空到底哪来的本事
“等等!你起来了?那我怎么办?我这样出去好吗?”靳谦言见顾恩屹衣服换好了,人要往门口去,制止了要扭头离开的她。
总不能他一直躲在这吧。要是顾母在家里一直待着,他总不能从阳台上跳楼落荒而逃吧。更何况,这么高的楼,也不是说跳就跳的啊。
“你先待着。到时候再说。”顾恩屹匆匆留下这句话流带上门,走了。留靳谦言一个人,顶着鸡窝头,不,是稻草根,坐在床上,“反省”。
“粥和鸡蛋都在电饭煲里,给你保着温。”一出来,顾恩屹就接收到了沙发上何静发过来的信号。她,似乎正在看电视,还是在沙发上另外地开着电视做什么,顾恩屹看不太清。
小声“哦”了声后,又踩着拖鞋去洗漱。这房子不大,三室两厅。和以前他们曾经住着的独栋的,肯定是比不了的。但,事已至此,她很支持她母亲这样做。这样一套房子挺适合他们几个人住的。不会太空,也不会挤,刚刚好的那种。
洗漱间只有一个,是通用的。这点估计不是很方便,估计这格局可能会再变一下。多出一个洗漱间来。
拿起粥,鸡蛋,几分钟下来,顾恩屹吃得饭饱餍足。房间里的靳谦言却等得焦了心,他这短短几分钟,已经接到几个夺命连环call了。他脑子又是晕糊状的,四肢没劲儿,典型的中热后遗症。
嗓子里也干涩得痒,真的是要冒烟了。
他身上这件衬衫也汗湿了。昨晚上被子捂紧了,汗流得不少,他其实很热,可心里掂怕着顾恩屹又着凉了,便给被子捂紧了。流了满身的汗。人差点没虚脱……
去的时候就没行李,回来自然也是没有。他连顾恩屹的衣柜都翻找了个遍,一件他能勉强换上的衣服都没有。尺码都太小了。
“妈,你干嘛呢?”顾恩屹端着碗,晃荡着脚步,悠悠地望着沙发上对着手机的何静,说了句。
“就是看新闻呗!你过来干嘛?吃饭就好好地呆在那吃。不准跨区。把味儿都给带过来了……”何静不满地瞥了瞥顾恩屹手上端着的雅致小碗,小声呵斥着。养这么大,从小就教导的小规矩,这回儿换了个地方,就没了形了,这怎么能行?
“哦!”顾恩屹怄气地应了声,便转过身子,朝着餐桌过去。将碗“咚”地一放,离开。让沙发上坐着眼睛还在看手机,耳朵听着电视的何静不由得抬眼,望了几眼。遂又继续望着自己的手机。
靳谦言正靠着床头半坐着身子和严一楠通着电话,耳边就被,用劲的关门声,震得身子往空中一跃。
“怎么了?”那边的严一楠也听到了这个声音,不由得多起心来,问着。
靳谦言没有回答,而且捂住手机话筒,眼睛望着坐在榻榻米上的顾恩屹。这腮帮子气鼓鼓的,一看就是受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