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天生一对。
但芷儿还是想和清郎缘分更深一些。”
“清郎”脸颊微红,“若、若是芷儿愿意,我自然也是愿意的。”
女子羞涩地看了他一眼,“清郎知道怎么才能让印记变色吗?”
那男子更不好意思了,和女子靠得更近,“芷儿若是想印记变色,待晚上同我共浴便可。”
得到了消息几人便不再偷听别人爱侣之间的私话。
“就是说,变色只要共浴就好了?”江星剑满眼震惊。
余远之脸红着不敢看季华清,手紧抓着自己的衣衫,心脏乱跳。
他就要夫人共浴了吗?
这多孟浪啊。
他们还没成亲,怎么好共浴。
可……他们做过更亲密的事了。
余远之不自禁地扭动了下身体,感受到身后还有些疼痛。
总觉得还有什么在他身体里一般,动一下便面红耳赤,哪儿都不舒服。
“夫君?”
余远之耳边传来一声呼唤,声音极小,他的夫人避着对面的人凑到他耳旁。
余远之红着脸扭过头,弱弱地问:“怎么了,夫人?”
“是后面痛了吗?”季华清小声问,“我是不是弄伤夫君了?”
后、后面痛?!
两个问题问得余远之慌张直起身,脸上冒出热汗来。
身后似乎也敏感了起来,他抬手拿起茶杯想倒杯水冷静一下,结果手一碰,茶杯倒在桌面上,咕噜噜地朝着桌边滚。
江星剑“啪”的一下手拦住,抬起头莫名道:“你怎么做起事儿来呆呆傻傻的?一点儿都不像武林人士。”
他身旁,林咏扇摇着扇子,似笑非笑地看过来,“江公子这般说便不对了,应当只是未睡好,人之常情。”
没、没睡好?
林咏扇一席话说得余远之脸火辣辣的,只感觉对方像是看到他同夫人做了什么一般,羞耻不已。
他身旁,季华清笑说,“远之对仙侣城一事颇为关心,夜里思索许久,故而睡得晚了些,出些差错也情有可原。”
这一句话说得余远之脸更热了。
他哪里像是会为正经事睡不着的人,分明只会为了他夫人的美色。
呸,他太可恶了。
罪过,罪过。
江星剑嘟囔,“那他也没想出什么啊?”
林咏扇轻笑一声,“想出来也不便让江公子知晓,江公子还是想想怎么消除身上的印记吧。”
江星剑抬眼瞪过去一眼,憋屈地闭上了嘴。
一桌人只剩下了余远之心神不定。
林侠士是怎么知道自己刚才想过同夫人共浴的。
他对于夫人的禽兽之心,难道已经人尽皆知了吗?
身旁伸过一只手,光滑细腻,覆在他手背上,夫人小声地同他说道:“晚上就让我与夫君共浴吧。”
余远之眼睛瞪大,身体僵住。
黑曜石般黝黑的双瞳波澜起伏,久久不能平静。
他低头看着贴在他手背的手,心中愧疚不已。
他对于夫人,果然已是司马昭之心了。
作者有话说:
余远之:大家怎么都知道我想对夫人做些%##@($的事?
季华清:定然是众人皆知夫君你深爱我。
林咏扇:胡说。
分明是知道你那不安分的夫人会先你一步,对你做些什么。
江星剑:色狼!
第40章 人定胜天
“夫人,我们为何不与江公子和林大侠一起过来?”余远之站在姻缘庙里望着前方纷至沓来的香客。
在客栈时江星剑提出要同林咏扇出去寻找消除印记的法子,听着林咏扇的意思,对方也有来姻缘庙的意图。
余远之本以为他们走后,自己和夫人会去别处,没想到还是来了这个地方。
季华清扭头朝他眨眨眼,“自然是只想同夫君来这里。”
余远之被撩拨地脚下后退一步,脸不自然地红了起来,眼神慌张地重新望向前方。
穿着素色衣服的中年人带着妇人一起,妇人优雅地挽了一个随云髻。
“夫人,那是我们之前茶馆遇到的人。”
余远之探头看过去,中年人扭过头同他身旁的女人说着什么话,面带笑容,两人看起来很是恩爱。
那女子面带纱巾,看不分明脸部。
上回他还是孤身一人坐在茶馆里,余远之还以为对方未有妻子。
不过也正常,那般年纪,有家室才是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