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洲:“医生放心,我好了之后每天都运动。”
刘医生欣慰点头。
孟洲想,一夜七次的床上运动,我比打桩工人都累,我不注意运动谁注意运动,我还是带着我老婆一起运动。
某种程度上,和刘医生达成了奇妙的共解。
确定身体上没有什么毛病,刘医生给他们开了些温和壮-阳的药就让他们离开了。
取药后,他们往停车的后巷走。
祁宜年沉思了很久,才问孟洲:“我给了你很大压力吗?”
当时听刘医生说的时候,祁宜年觉得有些羞耻,想的更多的都是孟洲误他!但冷静下来后,祁宜年想到上次孟洲说自己不行了,他还强硬地要求对方完成第七次。
或许……真的是他给孟洲的心理压力太大了?
孟洲乍然听他老婆突然这么说,吓了一跳。
老婆会有错吗?
老婆肯定没错啊。
孟洲本能转头看向祁宜年,不会是故意这么说给他设个套好钓鱼执法吧。
但当他看到祁宜年此时的表情时,知道老婆是真的担心他。
祁宜年嘴角下压,显得有些忧愁,细长的凤眼微微阖着,眸里烟笼寒水似的。
孟洲眼珠一转,他老婆的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就……很好说话。
孟洲添了下嘴唇,想着要不要趁这个合理卖惨的机会得寸进尺一下。
他试探道:“那我上次涨零花钱的提议老婆你再考虑一下?”
祁宜年:“……”
所有自责的情绪都没了,祁宜年丢下孟洲这个傻子快步往车那走。
孟洲边喊老婆边跟上去。
到了车辆旁边,祁宜年却没有立刻上车。他站在车门前良久,道:“我想了想,这件事里我确实给了你很大压力。”
孟洲眼睛一亮,就差把“那你怎么补偿我”这句话写在脸上了。
就听祁宜年郑重道:“我决定陪你禁欲一年。”
孟洲:“???”
孟洲:“禁欲?”
孟洲大惊:“一年?!”
祁宜年想通了,心里就轻松了起来,他打开车锁,对孟洲道:“嗯,禁欲,一年。”
祁宜年把车钥匙抛给孟洲,自己上了副驾驶座。
孟洲坐进车里还在震惊,“为什么?为什么突然这么对我!”孟洲委屈地眼泪掉下来,“我做错了什么?”
祁宜年叹口气,“你没有错,是我错了,我不该给你那么大心理压力。”
孟洲怒道:“我没有心理压力!一夜七次我很轻松!”
祁宜年:“嗯?那你刚才在刘医生面前怎么不说?”
孟洲:“……”
祁宜年抱着手臂向后靠在座椅上,“反正我已经决定了。”
孟洲磨磨牙,看着老婆倔强的样,真想上去把老婆办了。
但他现在不行。
这周都不行。
sad。
孟洲只能实行缓兵之计,“我会证明给你看的,一夜七次我很轻松。”
祁宜年望着窗外,没理会。
祁宜年这次陪孟洲看病是和兰洛请假出来的。粉丝见面会举办就在下周,这两天的彩排都要抓紧。
知道孟洲身体没问题后,祁宜年就原回到了之前的工作强度,每天早上六七点出去,孟洲还没起床,晚上十二点多回来,孟洲已经睡下。
孟洲对于让他一个人独守空闺表达了强烈不满。
祁宜年反问他,“你的科研所不用你管理吗?”
孟洲:“……我是大老板嘛。”大老板都是不管事的,都交给手下人打理。
这一周让孟洲唯一欣慰的是,他老婆对他的一日三餐关怀备至。
祁宜年第一次把晚餐在餐桌上准备好的时候,孟洲简直受宠若惊。
呜呜呜我老婆真好。
还会给我做饭。
然后揭开盖子,是放在家里餐具上的各个店的外卖包装。
呜呜呜我老婆真好。
还会给我点外卖。
祁宜年递给孟洲一双筷子,“吃吧,都是给你准备的。”
孟洲感动地坐下。
祁宜年订的外卖是鹿茸鹿血鹿肉套餐。
当晚,孟洲燥的流鼻血了。又因为无处发泄,本来抱着老婆睡的,后来直接爬起来绕着小区跑了三圈才好。
接下来几天,虎鞭、鹿茸、肉苁蓉、淫羊藿……祁宜年给孟洲准备的套餐就没有重样的。
不仅如此,祁宜年还经常在走的时候给孟洲的保温杯里扔几颗枸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