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霜明红着眼睛剥下他层层叠叠的衣服,熟练地把手伸到他后面。赵鹤鸣像受惊的鹿,用尽全身力气躲闪着:“陆霜明,你这个疯子,我在和你说正经事,你别想再碰我!”
陆霜明笑得阴阳怪气:“正经事?按你的说法,我们之间能有什么正经事,不过是嫖客和婊子之间那点事罢了,怎么?找到下家就不愿意让老顾客睡了?”
赵鹤鸣被他的话刺得心中酸痛,他一手用力撑起上身,另一只手打了陆霜明一巴掌,一字一字呵斥:“你不要蹬鼻子上脸!”
陆霜明被他这一巴掌彻底激怒了,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血全都涌到了脑门。赵鹤鸣回来以后对他的态度像一把用完就可以扔掉钳子,连一点虚伪的安慰和敷衍都懒得有,恨不得马上和他脱开关系。
“是,我是蹬鼻子上脸了,我不过就是一个工具,不配质问你。那既然这样,你……你为什么要那样招惹我。”陆霜明怒气当头却但还是耐心地给他做着扩张。
赵鹤鸣却像被他的手指烫到了,脸上气得通红,不停捶打陆霜明的肩膀和胸膛。“不……不行,我怎么招惹你了!”
陆霜明轻轻扼住他的脖子,有些粗鲁地把自己埋进他湿热的后穴:“骗子,当初是你说的,你说让我依赖你,让我讲小时候的事,给我唱摇篮曲,还说会在基地好好罩着我,原来全是放屁吗?”
赵鹤鸣被他莽莽撞撞地顶进来疼得吸气,艰难地从他粗糙的手掌中汲取氧气:“你忘了我们的约法三章了吗?谁……谁也别动心。你的花言巧语可比我……啊……多多了,你自己当真,反倒怪我?”
陆霜明看着他这张倔强又艳丽的脸,狠狠撞上那个小点:“你怪我当真?”赵鹤鸣难堪地抬手遮住脸,不想让自己逸出的呻吟被他听到。陆霜明把他的手拿开按在头顶,逼他直视着自己:“你怪我当真了?”
两滴眼泪重重砸在了赵鹤鸣脸上,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陆霜明微红的眼角,本能地像抬起手帮他擦擦,让他不要哭。
可陆霜明以为他还要挣扎,更用力地按住他的手腕。“痛……你弄痛我了……”
陆霜明的表情有一瞬的松动,他低头看了看两人交合处,发现也没有出血和撕裂:“痛也给我忍着。”
刚才那滴泪流到了赵鹤鸣嘴角,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有些涩。就像现在压在他身上的陆霜明,明明是在做最快乐的事,但他一点也不开心。
“不要……我们不能再这样……”赵鹤鸣抬起腿重重踢了一下陆霜明,陆霜明猝不及防被他踹的腰眼一麻,差点跌下床。
赵鹤鸣抓起床头的外套就要往外跑,被陆霜明拎着后脖颈按回了床上:“你就这么急着和我划清界限?”
赵鹤鸣有一阵没和他做过了,此时根本承受不了这种凶狠又快速的挞伐。这人虽然一贯坏心眼,却从来不会这样凶地欺负自己。他看着陆霜明冷漠的表情,突然想到了齐凛。一想到自己总有一天要被齐凛亲吻、被他不知道上过多少人的阴茎进入,他恨不得现在就死在陆霜明身下。
“陆霜明,”赵鹤鸣在汗水中眯起一只眼睛,难过又眷恋地看着他,“我们早就说好的,总会分开的……是我不对……啊……”
“你还知道你不对!”陆霜明帮他擦掉缀在眼睫上的汗,生气中夹杂着难抑的委屈,“你这个混账……”
赵鹤鸣被他操得头皮发麻,想要射却总是射不出来,却又不想向他索求,梗着脖子反驳:“我混账,我薄情?是你说的,不爱的爱情,永远不会变坏。是你让我别自作多情,用我帮你回忆一下,当……当时的情景吗?”
陆霜明被他一噎,找不出理由反驳,只能再次捂住他的嘴。赵鹤鸣觉得他的冲刺越来越快,本能地挣扎起来,呜呜咽咽半天却说不出话来。
随着耳边的几声低喘,赵鹤鸣被一股陌生的热流烫到了。他愤怒地看着陆霜明,狠狠咬上他的手指。
陆霜明死死压住他,用精液把他柔软的内腔浇了个透,看他被自己烫得细细发抖涌上了一股恶意的快感。
“肚子里灌满了我的种,还要和副相的儿子结婚?回头生下来的孩子恐怕都不知道是谁的。”
赵鹤鸣被吓坏了,虽然不在发情期不会受孕,但他被陆霜明带有侮辱性质的内射吓坏了。他看着自己腿间滴落的白浊,大颗大颗的眼泪滚了下来,哭得陆霜明刚刚还嚣张的气焰一下子熄火了。
赵鹤鸣揉着湿漉漉的双眼,委屈又崩溃地骂他:“滚,滚开,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可怜得连声音都在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