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傅辞洲搂住祝余,盖好被子,“明天还要早起坐车。”
祝余窝在他的怀里,手还不老实的一通乱揉:“咦?不行了?”
“都几次了,”傅辞洲按住祝余的手,“别给我瞎闹腾了,快睡觉。”
祝余龇牙一笑,一条腿搭在傅辞洲的腰上,另一条腿搁在他的腿间:“我们要坐几天的车?”
傅辞洲把唇贴在祝余发上,闭上眼睛轻声道:“三天。”
“今天是第一天吗?”祝余问。
傅辞洲点点头:“明天一天,然后后天晚上应该就到了。”
祝余把傅辞洲搂紧了些:“到地方我们就可以做了吗?”
傅辞洲“嗤嗤”笑了出来:“没看出来啊祝小鱼,你还挺饥渴?”
“是啊,”祝余承认得还挺坦然,“我馋你很久了。”
“馋我的六块腹肌吗?”傅辞洲笑着摸摸祝余肚子,“你一块都没有。”
“还是有点的。”祝余憋了口气。
“闹腾,”傅辞洲拍拍他的小屁股,用手臂把人整个包住,“快点睡觉。”
这一夜祝余睡得很不安稳,隔壁造人声音太大,“嗯嗯啊啊”吵得他头都要大了。
傅辞洲同样不行,他一会儿抓抓胳膊,一会儿挠挠头发,但是每次折腾完之后,都要把祝余重新抱紧。
跟什么仪式似的,无论做了什么,都要有固定的最后一步。
祝余也抱着他,抱着还要蹭着。
蹭着蹭着就蹭出火了,两人又踢着被子闹起来。
这样的结果就是一夜没怎么睡觉,光在床上掐架去了。
隔天一大早两人打着哈欠赶车,互相靠着又在车上睡了一天。
不过还好,傅辞洲没晕车。
但更惨的是,他过敏了。
傅辞洲胳膊上腰上腿上起了一堆红疹,被风吹着了痒,被太阳晒着了也痒,必须要用毛巾裹着冰水冷敷,就像是起了痱子一样,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开始出了旅馆,太阳照着汗水浸着,傅辞洲整个人红的像个烤山芋,还非憋着不喊疼。
后来上了大巴车,好在里有空调,温度开得还比较低。
傅辞洲的红薯皮肤渐渐没那么可怕,祝余只需要每隔一段时间给他敷一下贴在车椅上的后背和大腿就行。
“话说…”祝余悄咪咪凑到傅辞洲的耳边,“你身上都起了吗?”
傅辞洲烦躁地挠了一下脖颈:“脸上没起。”
“那儿起了吗?”祝余用大腿撞了一下傅辞洲的。
傅辞洲掀起眼皮,扭头看他:“你是欠c。”
这个词明晃晃的说出来,就有点让人浮想联翩了。
祝余为这事笑了一路,晚上到地方时,他趁着傅辞洲去便利店买吃的,悄悄用自己的身份证去开了一间单价五百的高级大床房。
“你爸妈找到这个地方来我们早就走了,”祝余安慰道,“中转站而已,不至于…而且你看你那胳膊腿,在住一晚还能要吗?”
少爷就是少爷,细皮嫩肉的,傅辞洲忍得了,祝余可心疼呢、
房间已经开好,木已成舟,就算傅辞洲再怎么反对那也成了定局。
为此他直接板起了脸,也不说话。
找借口出去溜了一圈,进了房间倒头就睡,连澡都不洗了。
“起来洗澡。”祝余拉着傅辞洲。
傅辞洲甩开他的手,把人推出去好几步。
祝余光着脚,干脆顺势往地上一坐。
“嘶…”他皱着眉,装模作样地捂住了自己的脚踝,“疼。”
傅辞洲先是几秒没动静,祝余跟他犟,就在那儿喊疼。
喊了好几声,傅辞洲到底还是没撑住爬起来看祝余摔着哪儿了。
“少爷,”祝余双腿一伸,扣住了傅辞洲的腰,“浴室里有浴缸,好大,双人的。”
傅辞洲阴沉着脸:“酒店的浴缸花洒开水壶,你最好都不要碰。”
祝余眨眨眼睛,歪头问道:“为什么呀?”
傅辞洲喉结上下一动,也不回答问题,直接按着后脑勺吻了上去。
一路闹腾到浴室,叠在一起胡乱洗了个澡。
祝余刚结束过一次,舒服得脚趾头都蜷着。
“这两天把十几年的量都给浪没了,”祝余把手臂往傅辞洲肩上一搭,恃宠而骄,“腿软,走不动。”
“几步远的路,”傅辞洲用浴巾把他擦干,抱起来扔在床上,“你就在这装。”
祝余被扔的“咯咯”直笑,他套上傅辞洲的短袖,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小包装,又气得在床上直蹬腿:“傅辞洲!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