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的结局,陆崇不想重蹈覆辙。
于是陆崇后退了半步,为了挽回些颜面,嗤笑着嘴硬:“你别脑补的那么厉害,谁跟你过界了,当真以为我喜欢你?”
“不过是,我最近在易感期,实在憋的慌。”
“你别见怪。”
宁柏垂着眼帘,一声不吭,心里被一只大手给狠狠拧了一把,酸涨绞痛。
难怪如此,原来陆崇进入了易感期。
所以他一时的失控,只是不过是来自易感期的躁动,并没有对自己有过多的感情。
宁柏处在失望的情绪里,尽力稳住面部的表情,神色淡淡,跟陆崇拉开了少许的距离:“好,我知道了。”
“我没怪你。”
气氛有些诡异,就连吹进巷子里的风,都生冷而偏硬。
宁柏临走时不忘提醒:“既然是易感期,记得用好抑制剂。”
从这天之后,陆崇和宁柏像是陷入了僵局,冷战说不上,但也联系地没有那么的频繁。
两个人之间好像多了一条不可跨越的鸿沟,一边是好学生,另一边是差等生。
陆崇刻意地不再用目光追着宁柏,而宁柏身边围绕三五成群的朋友。
周六下午放假后,有人组了一个局,陆崇就没回家。
昏暗的包厢,陆崇陷在卡座里,吞云吐雾,用拇指,将手里打火机的盖子掀开又合上。
反反复复,不厌其烦。
宋承明不敢支声,他知道陆崇这是心情差到了极点。
胡维偏过头问宋承明,将声音压低:“咋了,这货不是把烟戒了么?怎么又抽上了?”
宋承明小声嘀咕:“估计是失恋了。”
其他几个没眼色的富二代,叫了一群举着黑桃A的小姐姐,给陆崇助兴。
有人笑骂:“看看我们阿崇上的这是什么破学校!每周这会才能出来!跟坐牢似的!”
秦君楼着陆崇的脖子,热情地不行:“来来来,阿崇,看哥给你叫的这群纯情Omega,随便挑,账算我头上。”
陆崇兴致缺缺,推开秦君的胳膊:“你自己玩。”
以前陆崇来酒吧,哪一次身边不是围着四五个纯情的Omega?用嘴对着哺酒也是常有的事。
怎么这次搞得这么冷淡。
秦君愣了一下,试探性问道:“这是……身边有人了?”
陆崇只是懒懒“昂”了一声,态度明显不置可否。
其他几个人也跟着震惊。
“卧槽,不会吧!?”
“谁本事这么大的,能收的了我们阿崇!”
陆崇浪惯了,身边的Omega经常换,大家都惊叹,到底是哪路神仙收了陆崇。
酒吧包厢的门忽然被人给推开,赵圆圆带着谢赫然走了进来。
赵圆圆拎着个礼盒手提袋,和谢赫然一起,给陆崇鞠了一躬。
“陆崇,对不起,那天的事情都怪我,都是我出的主意,让我男朋友给你在烟里下了催情诱导剂,是我让语兮去仓库找的你,是我让我男朋友锁的仓库门。”
那天的事情没办成,谢赫然事后总怕陆崇找他麻烦,现在站在陆崇的跟前,抖啊抖抖,跟进了冰窖一样:“陆哥,真的对不起。”
陆崇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们两个,认真回想了一下那晚的事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浑身上下的戾气也没那么重了:“道歉也不必,那晚还挺好的,我觉得我可能还要谢谢你们两。”
赵圆圆:“?”
谢赫然:“?”
陆崇语气散淡:“行了,没什么事,就赶紧滚吧。”
赵圆圆将手中的礼盒袋,放在黑色的大理石茶几上,推向陆崇。
赵圆圆看了眼陆崇的神态,觉得没危险了,才开口说:“这是语兮给你的东西,希望你能原谅她。”
陆崇支了支下巴,示意让她把东西放下就赶紧走人。
赵圆圆松了一口气,事情比预想中的要顺利,多亏谢赫然和秦君有面面之交,才打听到陆崇今晚在这里。
包厢门又被轻轻带上。
秦君对桌子上的礼物,好奇地不行,催促着陆崇:“赶紧打开看看,看下人家姑娘给你送的什么?”
陆崇面无表情,有些不耐烦:“要看你自己看。”
秦君将礼物盒打开,一看是个Zippo的打火机。
在场的人无一不惊。
女生送男孩Zippo的打火机,无非就两种含义。
非你不嫁
希望和你一辈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