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还想替沈宛冰遮掩:“不是,是我自己没站稳,跟老婆没关系。”
江淡淡“嗯”了一声,明知阮糖在说谎,也没拆穿,只说:“没事就好。”
阮糖看着他,觉得他像是不太高兴的样子,也有些心虚,又听见江说:“下次他再欺负你,就告诉我。我不会把他怎么样的,只是让他收敛一点。”
见阮糖闭眼当做没听见,江也不再说下去,只给他盖好被子。
晚上睡觉的时候,阮糖觉得自己似乎被什么人抱了起来,走了一段路,就坐上了车,不知被带到哪里,最后被放到一张床上。
他全身都没有力气,想叫都叫不出来。
眼皮也沉得像坠了铅,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睁开。
还没来得及看到什么东西,就被一只手覆住了眼睛,随后一条纱布蒙上他的眼,那只手移开了。
阮糖觉得那只手摸他的感觉很熟悉,还怀疑是认识的人,但那个人低笑着,声音却是全然陌生:“小宝贝,终于让我捉到你了。”
因为知道阮糖说不出话,那人也没等他回应,下一秒又说:“现在我们在校外,没人能来救你了。”
阮糖呜呜地叫着,被那人用嘴堵住,把所有的声音都吃掉。
分开的时候,因为那人亲得太粗暴,阮糖舌根都被吮吸得发麻,津液顺着唇角流出来,只一个吻就把他整个人搞得乱七八糟、晕头转向了。
“在想谁呢?表情居然这么可爱。”那人问。
阮糖努力了很久,才能说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字,急得眼泪流了一大堆,把纱布都浸湿了,看着可怜得要命。
但他身上的人却更兴奋了,扒掉他的衣服之后,连他的手脚都绑了起来,然后细瘦的脚腕被吊起,双腿张开。
阮糖虽然懂得不多,却也觉得摆出这个姿势很害羞。
他又哭了一阵子,终于意识到面前的人不会心疼他的眼泪,只会觉得好玩。
阮糖觉得自己好惨,居然遇上了比谢自安还变态的变态。
变态的手在他身上游移,动作轻慢优雅,他似乎并不急色,抚摸他肌肤的动作也像在弹奏钢琴。微带薄茧的手指时不时用力,在阮糖身上留下桃花瓣一样的印子。
舌根似乎不那么僵硬了,阮糖抓住机会,连忙威胁:“住手!你要是再欺负我,我就找我哥哥揍你!”
变态动作一顿,随后不疾不徐地开口:“哦,你还有个哥哥?”
阮糖:“我哥哥叫谢自安,他可厉害了,还很疼我,谁动我一根头发他都要找人拼命的。”
变态沉默了一会儿,低笑出声,这笑声就有几分熟悉了,但阮糖心急之下也没认出来。
“原来你也知道你哥哥疼你。”
阮糖:“那当然了,我哥哥不疼我疼谁?你要是现在放了我,我还可以在哥哥面前帮你说几句好话,不然……”
有一根又烫又硬的大东西抵在了阮糖的腿根,色气地沿着股缝顶弄。
阮糖尖叫了一声,想把他一脚踹开,可两只腿都被吊了起来,使不上力,只能徒劳地扭着屁股,但始终躲不开那根大东西。他呜咽着哭出来:“你快拿开!”
变态又笑起来:“这么害怕?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阮糖不肯说,变态就捏着他的小屁股,揉了半天,等那里湿润之后,才慢慢往里面顶进去。进去的时候阮糖还一直闹,最后被狠操了几下,才勉强听话。
变态摸着阮糖白白嫩嫩的肚皮,然后擎着他的腰,在他腰腹处落下一个个湿吻。
阮糖似乎真以为自己被变态欺负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都颤抖着,像只受惊的小雀。变态终于心软,叹了一口气:“好了,别哭了。”
阮糖嘴里还在念着谢自安的名字,明明那么害怕,还不忘记放狠话:“你等着吧,我哥哥肯定不会放过你的,我要让他把你也绑起来,然后往你的屁股里塞大唧唧。”
变态说:“是让你哥哥亲自往我屁股里塞大唧唧吗?”
阮糖想了想,又很吃醋,不愿意这样,于是说:“我还有个同学叫宋泽旭,他的唧唧也很大,让他来好了。”
不知道这句话哪里惹到了变态,他冷笑了一声,然后抬起阮糖的屁股,重重埋进他体内,这次比之前进得都深,阮糖眼前一片空白,浑身痉挛,缓了半天才好一些,嗓子都要哭哑了:“被操坏了呜呜……”
变态说:“放心,操坏了哥哥也会要你的。”
这是谢自安的声音,阮糖愣住,眼前的纱布终于被揭下来,谢自安的脸出现在他面前,眼神深邃,唇边带笑。
不知为何,阮糖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