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嘤。”
江:“……你是在撒娇吗?”
宋泽旭在外面喊:“江,你先把阮糖带走,找随行医生给他看看,他吃了有毒的果子,现在动不了也说不了话。”
阮糖被江抱回了帐篷。
他觉得有点热,就“嘤”了一声,眨巴着眼看江,想让江帮他脱掉外套。
江摸了摸阮糖的头发:“别担心,我现在就去给你找医生。”
临走之前,还贴心地给阮糖盖上了被子。
阮糖更热了,肌肤上黏着一层薄汗,他轻轻吐出一口气,连呼吸都是灼热的,把镜片上弄得一片水雾。
而且下身好像起了反应,又硬又胀,很难受。
难道他吃的那个果子还有其他副作用?
阮糖呼吸渐渐急促,头昏眼花,嗅觉和触觉却偏偏变得敏锐起来,他甚至能嗅到江被窝里的味道,那是很清冷很干净的香气,让人觉得十分安心。
江身上也是这样的味道,那次他不小心摔到江身上闻到的……
阮糖觉得自己有点奇怪,为什么一想到江,他的身体就变得更热了。
没过多久,江就带着医生回来了,拉开帐篷的拉链时,外面的冷空气灌进来,让阮糖清醒了一些。
医生进来给阮糖检查身体,抽了一管血,打算带回去化验成分。
江见阮糖面色酡红、香汗淋漓,终于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转头询问医生:“他怎么了?”
医生嗔了他一眼:“你自己干的好事,还问我?”
江:“什么?”
“放心,我检查过了,他的身体没什么大问题,麻药的药效也快过了。”医生慢慢收拾着自己的医药箱,一副司空见惯的表情:“我知道年轻人喜欢追求刺激,但下次麻药和催情药不要混在一起用,把人玩坏了怎么办?”
江皱起眉:“什么催情药?你到底在说什么?”
“抑制催情药的试剂我没带到第七星,你自己看着解决一下吧。”
医生拍了拍江的肩膀,离开了帐篷。
江还在想着医生说的话,就听见阮糖难受地哼了一声。
他坐到床边,把阮糖的眼镜摘下,看见阮糖的脸上一片春色,他终于明白了:“谁给你喂的催情药?只是吃果子的话,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阮糖想起了自己吃的那粒糖,不会是……
谢自安真的好烦哦!他为什么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王阿姨知道她儿子这么变态吗?
江摸着软糖的脸,清冷的眼睛里,忽然浮现了一抹暗色。
“是谢自安吗?”他说:“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他打算对你做这种事吗?”
阮糖被江摸脸,虽然他知道这是大哥表示对小弟的关爱,但现在他的身体真的非常敏感,就连江微带薄茧的手指从他脸上抚过,都让他有种浑身战栗的感觉。
他又哼了一声,这次哼的声音很奇怪,阮糖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么奇怪的声音。
江的眼神越来越暗:“现在怎么办?你……”
他顿了顿:“糖糖,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你可以在冰水里泡一夜,但是肯定会发烧,要么,我……我来帮你。没有第三种解决办法了。”
“选择第一种办法,你就别眨眼睛;选择第二种,你就眨眨眼。我尊重你的决定。”
江认真地看着阮糖,等待阮糖做出选择。
阮糖知道江说的帮忙,就是谢自安说的那样,把唧唧塞进他的屁股里,他肯定会疼死的。
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吧?
阮糖把眼睛瞪得像铜铃。
但是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他眼皮抽筋了,开始不停眨动。
阮糖的身体被江翻了过去,他看不见江在做什么,只能感觉到裤子被扒了下来,紧接着屁股里就被塞进了什么细长的东西。
江的唧唧已经塞进来了吗?
阮糖清醒地想,江的唧唧跟他一样小,塞进去也不疼,还弄得他特别舒服,好诶!
但阮糖哼哼唧唧地没享受多久,那根细长的东西就抽了出去,换了另一个东西慢慢往里顶。
江趴在他的后背上,平静地告诉他:“我要进去了,可能会有点疼,忍一忍。”
等等!
他刚才难道没进去吗?
阮糖原本还有心情去考虑这些,但很快他就戴上了痛苦面具,差点当场去世。
江吻了吻他的脸,把他从昏迷边缘唤回来:“疼吗?”
阮糖迷迷糊糊地睁了睁眼,发现自己被疼痛一刺激,已经可以说简单的词句了:“进、进去了吗?那是什么东西?”
人的唧唧不可能长到那么大!那肯定不是唧唧!
江握住了阮糖下面胀得青紫的东西,低声说:“是我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