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立刻闭嘴,阮糖忽然想起什么:“你好像还没名字呢,这样吧,你能被带回来都是大哥的功劳,你就跟大哥的姓,然后用我的名字。就叫江糖吧。”
沈宛冰在床上坐着,自顾自生了会儿闷气,又担心夜里冷,把阮糖冻得生病了。
他想出去看一眼,却一直拉不下面子,想了半天,故意打碎了一个水晶杯,然后打开门,找人来收拾。
阮糖早就拿兔子当枕头,蜷缩在他门口睡着了,兔子半死不活地趴在那里,浑身长满了脏辫。
“笨蛋。”
沈宛冰一边骂着,一边把阮糖抱回床上,然后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觉得不够,又在他的眼皮、鼻尖和脸颊都印下了吻,最后才珍重地含住他的唇吮吸,还把舌头伸进去,撬开他的牙关,更加深入地吻他。
阮糖真的像颗糖,而沈宛冰就像对糖分毫无抵抗力的孩童,只要阮糖乖乖躺在他身边,不惹他生气,他就忍不住想把他吃掉。
但他又舍不得,想把那件事留到更重要的时刻。
“你要是个omega就好了。”沈宛冰盯着阮糖的眼神越来越暗:“那样我就可以标记你了,也不怕你被别人抢走。”
兔子无意间得知了这个天大的秘密,瑟瑟发抖地缩在房间角落。
沈宛冰眼里只有阮糖,哪能注意到一只笨兔子。他揉着阮糖的小屁股,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然后发现阮糖今天穿的是哆啦A梦的内裤。真不知道阮糖一个18岁的成年beta,审美怎么就这么幼稚。
沈宛冰每次想对阮糖做点什么的时候,看见他的内裤就萎了,今天也是。
他头疼地把那条内裤扒了下来,阮糖忽然从梦里惊醒了,像是呓语一样说:“江……”
江糖去哪了?刚才不还被他枕在脑袋下吗?
沈宛冰听到他说出那个字,一股邪火腾地窜起来,大脑还没发出指令,手就重重地打在阮糖的屁股上:“你给我起来!”
阮糖垂死梦中惊坐起:“啊,老婆,怎么是你?”
“不是我,你还想是谁?”沈宛冰说:“你刚才做什么梦了,为什么要喊江的名字?”
阮糖很委屈:“我没有啊。”
他做梦也是梦到和香香老婆贴贴,怎么可能会喊大哥的名字?
沈宛冰却不听他解释,直接把阮糖抱到自己腿上,然后狠狠咬了一下他的唇,阮糖正奇怪为什么自己的裤子被脱了下来,就感受到自己屁股下面坐着一个硬硬的东西,瞬间被吸引了注意力:“老婆,那个是……”
“都是男人,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是什么。”
沈宛冰带着阮糖的手,引他握住自己的那个部位,阮糖感受到那个尺寸,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沈宛冰压抑着怒气,支使他:“帮我弄出来。”
阮糖的声音细若蚊呐:“怎、怎么弄出来?”
难道也要把老婆的唧唧塞进自己的屁股吗?可是、可是老婆明明是个omega,唧唧为什么会比他的发育得还好?
“你说怎么弄出来,你自己没有解决过吗?”
阮糖确实没有自己解决过,高中碰到谢自安之后,就都是谢自安帮他弄,最过分的时候,几乎每天都要欺负他。但这种事阮糖不好意思说出来。
沈宛冰见他一直不说话,就以为阮糖不懂,亲自带着他帮自己用手弄,阮糖渐渐掌握了窍门,开始主动帮老婆舒服。沈宛冰靠在床头,半阖着眼睛,纤长浓密的睫羽在眼睑下投下扇状的阴影,在暧昧的灯光下,沈宛冰的清冷被染上了一种妩媚感。他微微仰起头,露出颈部优美的曲线,连喉结都显得比旁人要精致几分。
阮糖沉迷在老婆的美貌里,主动凑上去亲亲老婆,和老婆接吻。
沈宛冰一边按着他的后脑勺亲他,一边逼问:“我和江,你到底喜欢哪一个?”
阮糖为难起来:“不可以都喜欢吗?我喜欢很多人啊,喜欢爸爸妈妈,还有你、江,就连宋泽旭,我都挺喜欢的呀。”
“我要的不是那种喜欢。”沈宛冰把手探进阮糖的衣服里:“你会和别人脱光衣服躺在一张床上吗,你会让别人摸你的身体吗?只有我能,这才是我要的那种喜欢。”
阮糖一时无语凝噎,他好像和江、谢自安都脱光衣服躺在一张床上了,他们也都摸过他的身体了,就连宋泽旭都……
“所以你喜欢谁?我还是江?”
“喜欢老婆。”阮糖仔细考虑了很久,觉得还是老婆孩子比较重要,而且老婆还怀着孕,更应该哄他开心了。“我最喜欢老婆了。”
沈宛冰得到满意的回答,笑了一下。
他很少笑,总是一副冷着脸不耐烦的样子,但每次他勾起唇角的时候,又漂亮得让人目眩神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