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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纪人改掉了傅白露的密码,让他无从造次。
这就不必了吧,大可不必!两条微博而已,多大的事情,至于如此?
没有密码,他怎么去看大家的评论?真是耽误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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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没关系,大号不行换私人小号。
傅白露点入“设置”,选择ID:别吵下凡好累。
开玩笑!狡兔三窟,还想用一串密码难倒小美人,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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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白露正想扫评论,门铃响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今天热搜绯闻的男主角,江溯。
傅白露身上的睡衣随便系着,露出半个胸膛,既懒散又舒适。他拉开门,侧身靠在鞋柜上,注视着来人,“你终于愿意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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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前,傅白露喝醉后夜闯江溯的家里。
他在他的浴室洗澡,出来时看到江溯还在书房中处理工作。助理秘书的语音,一条接一条。
他在他的床上睡下,而后又命令江溯必须留在屋里。陪着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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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堂入室、反客为主,傅白露霸占着King Size大床,来回翻滚怎么都睡不踏实。
“怎么了,是不是喝了酒难受?”江溯躺在一旁的沙发上,侧身看着傅白露:“我帮你拿点药吧。”
傅白露借着酒劲坐起来,一边轻舔嘴唇,一边将自己的头发放下来。月光打在他柔软顺滑的黑发上,衬得他视线凉薄,既禁欲又性感。
“春药有吗。”傅白露哼着鼻音,像是最惹人怜爱的小宠物。
话音刚落,江溯一惊。他忽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径直快步朝着傅白露走过来。
他应是最温柔隐忍的骑士,此时却气势满满,极具压迫感。
傅白露下意识后撤身体,一颗心噗通噗通的跳。江溯伸手捏住傅白露的下颚,抬起他的脸颊,压低声音问:“谁给你吃过那东西。”
傅白露倏得慌了神,浑身都痒。江溯指尖的力度不重,没有给予半分疼痛感。傅白露仰着头吞咽口水,喉结正巧在江溯的手心里滚动。那么烫,那么热烈。
“我在问你话,是谁。”江溯居高临下看着傅白露,非要得到个答案,“那个导演吗。他对你用药,伤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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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则上,江溯不会如此强势地与傅白露说话。一是他不能,二是压根不管用。
可相识十几年,总有那么些许例外,比如小时候傅白露被人欺负受了伤,江溯搂着他强势的问,是谁。
傅白露害怕,摇头不敢说。江溯以手臂将他紧紧困在怀中,说:没事,你告诉我,是谁。
随后,江溯只身一人与对方好几个人干架,硬生生打掉了对方的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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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溯的强势,是蛊,是毒,是傅白露的可遇不可求。
“如果导演给我用药,”傅白露似是而非的反问:“你会怎么样?”
江溯神清浮动,眼中是比月光更冷的怒意,以及比掌心更热的情意:“我会让他消失,保证你再也见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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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白露移动身体,跪坐在江溯面前。他搂住江溯的腰,以牙齿咬开他的睡衣,以脸颊轻蹭他的腹肌。他沉溺在他的怀里,吮吸他的味道,像个永远不知满足的孩子。
江溯没有挣扎,任凭他抱着。不仅如此,江溯还顺势帮傅白露整理头发,来回抚摸。
“不是他,他算什么。”傅白露哼着鼻音,醉人的酒气化作蠢蠢欲动的疯狂,“是你给我吃的,你是我的春药。”
“我……”
没等江溯说完,傅白露直起身体与他面对面,看着他的眼睛道:“你是我的,所以我说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
“好。”江溯点点头,认了,“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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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江溯的眼中布满柔情蜜意,大抵是被当下的气氛渲染,乱了心思。
奈何,他的自控力极强,以至于一切的动容都极为短促,短到傅白露压根没有察觉。
“不早了,喝醉就好好休息。”紧接着,江溯找回了自己的位置,他推开傅白露,后退一步说:“明早我送你回家。”
傅白露“哼”了一声,难掩失落与怒火。
江溯是他的渴求,只要看到便觉热得难受,想完全占有。这等功效,堪比最烈的春药。
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傅白露深吸一口气,以牙还牙问江溯,“要是他给我吃药,你便让他消失。现在我说,是你喂了我,又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