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想起了一句话: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我无声的点了下头。
等检查好东西后,我就去洗澡了,等洗完澡出来,霍寒川就回来了。
他正站在落地窗前,窗帘还没有拉上,于是能够看见外面的烟花,今晚是元旦前夕。
看我出来,他朝我走了过来,我站在床边,暗暗捏了下浴袍的带子,房间里地毯太厚,霍寒川落地无声,但我估算着他的脚步,还是觉得他跟大型怪物一样,他每到晚上都要变身。
我这么走神的时候,他已经过来了,伸手在我领口处,帮我免了下浴袍:“冷吗?”
屋里温度开的整好,很暖和,我低声道:“不冷,”我看他指尖在我脖颈间游移,下意识的咽了下唾沫,把眼睛闭上了,他手已经搭在我腰上了,吻也落下来了。
我手捏着浴袍的一角,等着被压到床上的那一刻,但我等了好一会儿,气息都要喘不匀了,可依然没有到床上,我这个姿势有些站不稳,不是他压迫着我,而是他手在我腰间缓缓的摩挲,即便隔着浴袍那也像是大型动物在开吃前的拨弄,我快要站不住了。
我实在忍不住的推了下他胸膛,但他把手收紧了,于是我彻底的贴着他了,嘴唇错位时落在他脖颈上了,这下就再也推不动了。
我手有些僵硬的搭在他肩上,在想他这是要站在干吗?
为什么还不到床上呢?
如果要站着,那我手要搂着他吗?
在床上时搂着无所谓了,因为不搂着就要被顶到床头了。
我在他给我的喘息的空间里胡思乱想着,还没有想出手是要放在哪儿时,听见他在我耳边轻声问道:“要看烟花吗?”
“?”怎么看?
霍寒川用行动回答我了,我们场地转换到了窗户上。
自从从拳馆回来后,我发现睡觉的场地除了床,还有窗户。
硕大的落地窗前,外面的烟花大片大片的绽放,今天晚上是跨年,所以这一片区域在放烟花,绚丽无边,我刚开始还能数着有几个,后面渐渐的也数不清了,趴在窗户上做让我感觉紧张,虽然我知道不会有人看到我。
但透明的玻璃依然会给人一种不安全感,会无限放大你的感官,外面空旷的黑夜,身后是温室,对比强烈就如我现在的感受。
身后的人把我搂的很紧,他的温度跟冰凉的玻璃也成了强烈的对比,在这冰火交融的过程中,我的脑海一片空白,像极了外面烟火放到尽头的颜色。
等我回过神时,我才能出声:“什么?”
霍寒川刚刚在我耳边说了什么,我没有听见。
他抱紧了我,代替了回答,这一轮后终于到新年了,这次霍寒川的话我听清了,带着低沉的力度:“新年快乐。”
我也朝他嗯了声:“新快,快乐。”
外面的烟花盛放到了极致,我脑子里想的东西已经无下限了,我想他着花样还挺多的,及看了烟花又不耽误身下事,两全其美啊。
怎么回到床上的却忘了,因为到了床上,又干了好久,我迷糊的时候想,大概是因为我明天要出去了,这是最后一夜,所以要睡的时间长吧,至少那张床响了好长时间。
第二天一大早,我跟随剧组出发了。因为人多,剧组开的保姆车,经过了一天的赶路,傍晚时分到达雪域取景地下榻的酒店,因为太晚,各自安顿休整不必细说。
我给霍寒川打了一个视频电话,但因为这里信号不是很好,打的断断续续的,所以没说几句就挂断了。
《玉珏》取景地在东北雪域。
这儿很冷,偏僻,人烟稀少,除了旅游时间有人来,这个季节人迹罕至,这也是卢导这个季节来的原因。
虽然客观条件恶劣,可有一样非常好,特别美,无论是雪山,还是山野丛林,还是湖泊,都干净通透,非常有小说中异境的神秘感。
卢导问我们道:“这个地方怎么样?”
卢导取景都是用真景,而且这部剧还是探险剧,他策划半年,光跑外景就跑了好几月。众人自然都说好。
江山是这男主角,他长的高大俊朗,指着那边的雪山道:“卢导你选的景非常好,没事的时候我们还可以爬雪山,雪域是滑雪爱好者最喜欢的一座山啊,尤其是我,看我的名字就知道了。”
江山虽然已经是影帝,但他性格豪爽幽默。
卢导切了声:“不用没事,拍的时候,会一天让你爬几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