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什么桶?以后家里的重活累活我来干,你歇着就好了。”
卫衡南笑的肚子疼,这个吉尔还真是个宝贝。
初七闷闷愣愣,要是真找了这么个古灵精怪的媳妇,可有意思了。
看来,莫凭澜做媒的本领也不差。
韩风凛一直觉得初七不结婚不是个事儿,那种感觉好像自己在吃肉,总有一只二哈在旁边伸着大舌头看,要是莫凭澜真给初七做成了媒,他也是很高兴的。
当然,这事儿还得找葛覃,看着初七的样子不一定能喜欢人家小姑娘。
到了卫衡南家里,吉尔的古怪立刻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莫凭澜让大家都在外头等着,自己要带了吉尔进去。
韩风凛不同意,要是吉尔有什么古怪,怕莫凭澜自己招架不来。
莫凭澜给拒绝了,“我功夫虽然不如你,但是对付她还绰绰有余。”
真是那样吗?不过是小气罢了,不愿意韩风凛看到长安的后背。
不过,人家指不定看过她更多的地方呢,可不要忘了,人家也是举行过婚礼的。
想到这层,莫凭澜就说不出饿腻歪。
他从来没去问过长安和韩风凛到了哪部,他想也没有资格问,要和长安在一起这些不应该是问题。
他自己不也是跟何欢儿睡了吗?
但是这些事想归想,可是又不可能一点干扰都不受。
卫衡南悄悄的提醒韩风凛,“老大,差不多就行了,你对长安过多的关注,嫂子也会不高兴。”
韩风凛一派的凛然,“收起你的龌蹉思想,我是真的怕他招架不了那女孩儿。”
“疑人不用,那丫头要是真的花什么花招,也不会是明的,我们看看再说。”
莫凭澜想了想,在长安屋里放下了帐子,韩风凛卫衡南初七都等在帐子外面。
长安早就听说南疆那边来了人,见到了却是个小姑娘。
她不由得晃神,难道南疆那个地方真的出少年天才?一个阿根近乎于妖怪,也不知道这个女孩子本领如何?
吉尔见到了长安,不由得笑眯了眼睛,“你就是他的媳妇呀,要是他脸上没疤,你还没他好看呢。”
又提这个,莫凭澜的脸黑的要下雨了。
长安怕他发飙,同时又觉得小姑娘看起来很是爽朗可爱。
但是长安也不敢以貌取人,何欢儿可就是个例子,你觉得她是个柔弱女子,她可是能翻动天下。
小姑娘也不罗嗦,她抓了长安的手就去把脉,“我给你看看呀,要真是绝爱蛊我也没有办法了。”
莫凭澜差点想打人,这种事为什么非要说出来。
长安却很平静,“姑娘,绝爱蛊没法可解吗?”
“不是没办法,是没研究出办法。阿根的东西太厉害了,我师父都没法子,你先别动。”
莫凭澜怕吉尔再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便说道:“长安,你先别说话,让吉尔姑娘专心诊脉。”
左右手都试了,吉尔又看了她的眼睛和嘴巴,最后跟她说:“脱了衣服。”
长安红了脸,虽然她是个女孩,莫凭澜又是自己的男人,但总归不好意思。
莫凭澜伸手给她撩起了衣服的下摆,“吉尔姑娘,这样看就行吧?”
吉尔就是看她后背上突然出现的红色胎记,所以无所谓的说:“行呀,i随便。”
莫凭澜给气消了,这真的是很随便。
当她看到了那块红色印记,目光变得凝重起来。
莫凭澜也看到了,以前指甲大小的一团已经变得有银元大笑,且突出于皮肤之上,颜色殷红如血。
要不是够好的定力,他差点叫出来。
吉尔的目光从凝重到了怀疑惊讶和不可置信。
“真的是绝爱蛊,我还以为他是随便下个蛊吓唬你们的。”
长安心里凉了半截,刚才吉尔的话她都听到了,她说了是绝爱蛊不但她,连她师傅都没有法子。
莫凭澜目光晦涩,“吉尔姑娘,我们出去说吧。”
“不用了。”长安阻止,“身体是我的,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我想知道。”
“长安!”
长安对他笑,“你别担心,为了孩子我会好好活的。”
吉尔见他们感情很好不由得羡慕,同时又觉得遗憾“绝爱蛊这个东西我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是南疆一个首领的妻子因为她丈夫妻妾太多就给每个妾都下了绝爱蛊,让她们无法跟丈夫欢好。后来他丈夫就一气之下把她给杀了,把那些妾也给杀了,另外又娶了新的老婆和妾侍,生了一堆孩子,那女人死也白死了。所以,你也可以换个媳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