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根一脚踢在掌柜肚子上,把人踢的吐血,然后夺门而出。
等他在乱葬岗上找到了何欢儿,她已经奄奄一息。
阿根虽然狠砺,但是在繁华都市中却是没有什么生活能力,面对那些油滑的人很可能被骗,他也明白了这一点,而且他要炼毒也不能在人多的地方,便带着何欢儿在山上找了个破庙住了下来。
何欢儿醒来后又哭闹,嫌阿根保护不好她,嫌弃住的太差,床板太硬。
阿根一言不发,扔她在屋里闹,自己去煎药了。
他爱慕何欢儿,起初因为她长得跟自己阿姆有几分相似,对她很是依恋。
当时何欢儿为了利用他也是对他用了百般手段,后来竟然让阿根对她痴恋起来。
阿根心性执拗,爱她就九死不悔,一心要给她治好病。
可是试了很多种药后,情况竟然越来越糟糕,他就不敢再试了。
他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禁术秘本,开始研究绝爱蛊的解法。
何欢儿的身体越来越差,她坚持不了多少日子,他要尽快找到解法,好跟莫凭澜交换解药。
当然,阿根并不知道这种病毒其实无药可解,只要多段时间脸和皮肤烂够了就可自愈,但是容绝对是毁了。
大概是因为心绪不宁的原因,一连三天,他也没有想出解法。
其实心绪不宁的又何止他一个,莫凭澜也是。
这些天阿根和何欢儿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看到阿根一筹莫展,他也心焦起来。
这几天,吉尔倒是不跟初七出去闲逛了,她静下心来观察长安,企图也来挑战一下这绝爱蛊。
可是这蛊毒不动情任何反应都没有,她一无所获。
于是,她欠揍的提出要长安病发一次给她看看。
阿根那边没有消息,要是吉尔能看出什么门道未尝不是一条路子。
可是莫凭澜又怎么舍得让长安受苦。
这事儿吉尔也跟长安说了。
长安竟然也同意了。
这些天,长安也在思考。
她是可以就这样跟莫凭澜生活下去,可是莫凭澜是男人才不过三十岁,难道就真的不能抱女人了吗?
要是长安大方一点,让他在外面放松一下也可以,又不牵扯情爱。
可是一想到他把别的女人抱在怀里亲吻,她就觉得受不了,如果那样还不如俩个人分开。
这样煎熬着竟然找不到出路,给吉尔这样一提,她竟然答应了。
当她给莫凭澜说的时候,莫凭澜脸色铁青。
“你是怎么了?吉尔胡闹你也要跟着吗?”
长安拽着他的衣角,弱兮兮的说:“就这一次,你不是想知道这个还有没有别的害处吗?我也想知道。整天这样担心着感觉太难受了,就好像头上插了一把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落下来,我不想这样活的提心吊胆了。好嘛,凭澜哥哥。”
她在撒娇,莫凭澜最抵抗不了她的撒娇。
可是他还在犹豫。
“长安,这种事很私密,你确定吗?”
长安坚定的点点头,“嗯,我确定,其实我也好像抱着你,亲你,跟你融在一起。”
她的话让莫凭澜呼吸发烫,他伸手抱住了她。
长安踮脚,主动亲了他。
她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扭动,长腿勾着他的腿,似乎真要钻进他的身体里。
俩个人渐渐支撑不住了,倒在了一边的桌子上。
莫凭澜压着她,亲吻着她的额头眉毛也眼睛。
长安抱住他激烈的回应,他的眸子又红了几分。
“长安,长安。”他抱着她,有种求而不得的痛苦。
“没事的,我们试试,我也想知道这蛊毒到底有厉害。”
他咬着长安的耳朵,却还是担心着,“你怎么样?有没有觉得难受?”
长安道“没事,我没事,”
其实长安有些不舒服,但她觉得可以在自己忍受的范畴内。
当莫凭澜终于松懈下来,长安却觉得身体不对劲了。
浑身发热,特别是手心那里,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一样。
她疼的叫起来。
莫凭澜还沉浸在余韵中,听到长安的喊痛声吓坏了,立刻拿了帕子把她的手给擦干净,可即便这样,长安的手就跟烙铁一样,红的可怕。
他立刻整理好衣服,也顾不上给长安整理衣衫,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盖上了被子,然后喊了吉尔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