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心头砰砰直跳,却不敢打开。
算来,雪苼去了应该加上路上的时间已经有三个月,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莫凭澜知晓她的心意,便亲自为她打开。
电报上字数不多,就写了已经平安到达,正在医治。
可见,并没有好消息。
长安变得心事重重。
她总以为,雪苼一定会好的,自己中了这么奇怪的毒都好了,雪苼的病肯定也会治好。
可是这毒又和病不一样,毒有解药,可是很多病却无药可医。
莫凭澜安慰她,“好了,别多想,有赫连曜呢,他不会让雪苼有任何闪失的。”
“嗯,但愿。凭澜哥哥,你抱紧了我。”
她最近虽然饱受折磨却胖了一点,下巴微微圆润,皮肤吹弹得破,十分的可口可心。
算来,蛊毒除了之后他们并没有过多的亲热,反而温馨依靠的时候多。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别想那么多,睡吧。”
“我睡不着,你亲亲我。”
莫凭澜又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现在呢?”
长安撅着嘴巴索吻,“我又不是小孩子,我不要亲额头,我要亲嘴巴。”
莫凭澜失笑,“怎么越来越像相思了,乖。”
他在她唇上蜻蜓点水的一吻。
长安却不满意,一个翻身把他给压住,然后就亲了上去。
好猛!
莫凭澜给她扑的猝不及防,瞪大了眼睛傻乎乎的。
长安笑出声,“亲吻要闭上眼睛呀,美人。”
莫凭澜给她勾的七晕八素,却依然保持着理智,吗“长安,不要。”
“不要?老娘裤子都脱了,你竟然说不要?”
莫凭澜哭笑不得,这是哪里来的女土匪?
大手摩挲着她光滑的脊背,莫凭澜还是企图劝服她,“长安,我们别闹了,你的身体还没好。”
长安在他身上扭来扭去,“我不管,我要你要你。”
莫凭澜深吸了一口气,大祭司的话还扎在心里,今天没有任何准备,要怎么要她?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他硬着心肠把人给从自己身上撕下来,“长安,睡觉。”
长安被拒绝,不是一般的没有面子。
她愣愣的看着他整理好衣服往外走,“你去哪里?”
“我去找孩子们睡。”
长安一个枕头扔在他背后,“莫凭澜,你给我滚,走了就别再回来找我。”
莫凭澜把枕头捡起来抱怀里,“那我走了。”
“滚吧滚吧。”
见他果然走了,长安心都要碎了,躺在床上掉金豆豆。
莫凭澜竟然不要她,是她太瘦还是太胖?是太黑还是太丑?
她立刻从床上跳下来去照镜子。
莫凭澜出了卧房之后,心里也不好受。
这具干渴已久的身体哪里经得起她的撩拨,他在夜风中让自己冷静下来。
长安呀,你真是专来克我的小妖精。
他回头往屋里看,自己就这样走了,不太好吧?
不过,他还是走了。
大晚上的,他喊了卫兵。
“司令,什么事?”
“去医院?”
“医院?您生病了?”
莫凭澜摆摆手,“备车,哪里那么多废话。”
莫凭澜来去只用了半个多小时,他捏着手里的东西,兴冲冲的跑到卧房里。
门没关,他一推就开了。
他本以为这个时间长安已经睡了,可是看清后不由得倒退了俩步。
看他一脸惊吓的模样,长安彻底死心了。
原来自己已经这么难看了,他看了一眼就害怕。
在也没有性质,她扔下手里的眉笔,懒懒的上床。
莫凭澜却上前一步,拉住了她。
她身上本来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红色纱衣,给莫凭澜一扯就滑了下来。
粉臂如藕肤如新荔,裹住娇躯的抹胸长裙流水一般堆叠在脚上。
“长安。”莫凭澜只觉得嗓子像给火烤过,滋滋的冒烟。
“你不是走了吗?回来干什么?”
他伸臂把她紧紧按在胸膛上,“别生气了,我的心肝儿,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你走,我丑。”
“乖,不丑,你美,你美的我都把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