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陈逸枫总算明白过事儿来,他有些懵。黏着血的眼睛眨了好几次才看清已经办昏迷的人不是尹雪苼。
他眼睛里一片雪花,耳朵里嗡嗡的像灌满了潮水,感觉站在自己面前的人都大的像巨人一脚能碾死他,他该怎么办怎么办?
喘过气儿的厅长跟赫连曜哭诉,说陈逸枫奸了他女儿。
赫连曜摆出一副好人的样子,“厅长,你看令千金已经这样了,我们先把人弄个进屋,慢慢再处理。”
宴会不欢而散,赫连曜在厅长家里呆了好长时间才走,而雪苼则被张副官送回家去。
在车上,张副官还一直拿着个帕子擦嘴擦脖子。
雪苼故意逗他:“张副官,你今晚可捞到大便宜了。”
从来都是好脾气的张副官今天也涨红了脸,“雪苼小姐,你可欠我一个人情。”
雪苼不认账,“有吗?我可什么都没说,要讨人情找你们家少帅去。”
这个翻脸不认人的女人!
雪苼在家里睡不着,她里里外外的走来走去,等着赫连曜回来说处理结果。
事情出了这种纰漏还是她计划的不够完美,但是事发突然她也没有别的办法。
听到门响她立刻迎上去:“少帅您回来了,到底怎么样呀?”
赫连曜把西装外套一扔,伸手就搂住了她,“雪苼小姐我们的舞还没有跳完呢。”
“可是没有音乐我们还是不跳了,处理结果你告诉我呀。”
赫连曜一颗颗捏开了衬衣的扣子,他的声音有点邪有点哑,“没有音乐,我们可以去床上跳。”
第七十一章:乖,叫我的名字
雪苼知道,今天她是逃不掉了。
身体陷入绵软的被子里,她手紧紧抓着身下的真丝床单,僵硬而紧张。
赫连曜那双像夜空一样深邃黑沉的眼睛看着她,并没有跟往常那样粗鲁冒进,只是看着。
雪苼给他看的喉咙发干浑身发软,就连出口的声音都有点发飘,“少帅,你看什么。”
他修长的手指按在雪苼唇瓣上,声音低沉而魅惑,“叫我名字。”
雪苼给他撩的心尖儿一抖,“赫连……曜。”
赫连曜眉头一皱,跟着捞起她的下巴,又细又密的吻着她。
他说:“小乖,你真美。”
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雨声从屋檐上滴下来,跟雪苼的嘤咛高低起伏,婉转魅人。
一夜春情无限,花湿锦官城。
雪苼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悠悠醒转,脑子里迷迷糊糊的,身体的疼痛却清晰的传到她脑子里。
“好疼。”抓住手边的真丝床单,她低低的咒骂了一句。
“哪里疼?”
转头瞪大眼睛看着男人的笑面。昨天某些清晰的画面传到脑子里,她说话有些结巴,“少,少帅。”
赫连曜紧紧捏了她一下,“叫我什么?”
雪苼嘴唇动了好几次,她知道昨晚他逼着她哄着她,哥哥亲老公都叫过,但是现在是青天白日的,她喊不出来。
赫连曜翻身把人给压住,“昨晚叫的挺好,还是需要我帮你恢复记忆?”
昨晚……
想起昨晚,她已经头皮发麻,感觉抱住他的脖子哀求,“阿曜,我不要了。”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赫连曜眸色变得很暗,怀里滑腻温软的触感让他心猿意马,抱着这么个惹人疼的小可爱,赫连曜把持不住。
况且,他向来也不是什么克制的人。
雪苼的惊呼更让赫连曜的肌肉绷紧了好几度,她眼睛里含着细碎的泪光,哑声说:“疼。”
男人吻着她的眼角。“小乖,哥哥疼你。”
此疼非彼疼,赫连曜你住手!
一日之计在于晨。赫连少帅用实际行动完美演绎着……
大清早的又纠缠了两次,卧室一次,抱着去暖泉的路上又一次,好容易把人洗干净放在床上,他还痴缠着她,“小乖,跟我说再见。”
雪苼伸手给了他一巴掌,“滚。”
吃饱喝足的男人分外好说话,这样程度的打骂他只当闺房乐趣。但是他要的再见没要到,不由分说就把人给拉起来,深深的一吻。
几乎要窒息他才放开,看着雪苼酡红的脸蛋儿他觉得很满意,又忍不住用下巴去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