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苼披头散发双眼猩红,一步步靠近傅雅珺,她吓得一步步后退。
那个兵头伸臂把雪苼拦住,“夫人,您请自重。”
雪苼眸如寒霜,“你也想搀和?不如我们去跟少帅谈谈你收了她们多少钱?现在我倒是想起来了,小喜的戒指是你带人搜出来的,看来这笔帐要好好算算了。”
那人就像给扇了一巴掌,也害怕的变了脸,但是尹雪苼不是奶妈,他还真不敢动。
雪苼走到了傅雅珺面前。
傅雅珺缩在墙角,“你,你别过来。”
雪苼摸出怀里的剪刀,森冷一笑。
奶妈吓坏了,她叫着要扑过来。
雪苼把剪刀对准了傅雅珺的脖子,“你敢过来试试?”
奶妈投鼠忌器,没敢靠近。
剪刀虽然不是新的,但却是新磨得,很锋利。刀尖儿扎进肉里疼不疼先把人给吓傻了。雪苼拿着剪刀在傅雅珺脸上来回比划,“傅雅珺,你搞这些不就是为了赫连曜的老二吗?你是有多下贱呀,就那么想男人?连自己的小叔子也不放过。”
傅雅珺一脸的泪水,她哆嗦着说:“尹雪苼,你敢伤害我阿曜一定不放过你。”
“是吗?那我们打个赌好不好?要是我把你这张脸弄花了,他是不离不弃的爱你还是抱着我翻云覆雨?对了。你浪了这么多天他去你房间留宿了吗?没有吧,那是因为少帅他都在我房间里,我们颠鸾倒凤过的不知道有多快乐,你猜少帅叫我什么,他说我是个把他吸干的小妖精,还有……”
“别说了你别说了。”傅雅珺双手捂住了耳朵,哭的别提多可怜。
雪苼忽然把手里的剪刀塞到她手里。“你恨我吗?恨我天天缠着你的阿曜,恨就杀了我,来呀。”
傅雅珺双手发抖,眼睛里却迸射出狠毒的光芒。
奶妈秀芳一看不好,她冲过去,“太太,不要中计。”
雪苼双眼寒光闪过。她嘴角凝着一抹冷笑,眼见着傅雅珺的剪刀插进了自己的胸口。
一口鲜血喷在了傅雅珺脸上,她笑着倒下去,“很好,很好。”
苦肉计而已,只要对自己够狠谁不能使?
赫连曜目眦尽裂,他冲过来抱住了雪苼像断翅蝴蝶一样下坠的身体。
傅雅珺手里拿着剪刀一脸的血,“阿曜,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她自己扑上去的。”
小喜跟着赫连曜一起来的,她一看雪苼这样了护主心切,也不管危险不危险扑上去捶打傅雅珺,“你这个毒妇,我们夫人还能自己不要命了?分明就是你杀的,你手上有凶器脸上有鲜血,你还狡辩。”
雪苼紧闭着眼睛,脸色发白,身体更是一动都不动。
“医生,叫医生。”
张副官已经把医生给带来了,医生蹲下看了看。“赶紧把病人送回病房抢救。”
赫连曜抱着雪苼大步离开,傅雅珺跟着追上去抓住他的衣服,“阿曜,不是我,你相信我。”
“张副官”赫连曜眸色如血,“把她给送回燕回园,哪里都不许去!”
“是。少帅!”
雪苼的抢救持续了三个多小时。
其实伤口不深,只是她是个重伤病人,卧床修养都来不及还别说再次受伤了。
张副官送人回来,看到赫连曜独站在抢救室门口,地上全是烟头。
“少帅,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赫连曜沉着脸一句话都没说。
张副官又说:“我把奶妈放了,等会夫人苏醒了看到她心情会好一点。”
赫连曜还是不说话。
张副官都有些担心了,“少帅,您没事吧。”
“她这是在跟我怄气。”嘶哑的嗓音似乎是被烟草灼烧过,听着就很疼。
“少帅,雪苼夫人的性子是跟一般人不太一样,您得让着她。还有,您要是真喜欢她就……”
感觉到赫连曜眸子里孤冷的杀意。张副官忙闭上了嘴巴。
赫连曜不再说话,他又点上了一根烟,在辛辣滋味释放的那一刻,他问自己,还有资格喜欢吗?
扔了一地的凌乱衣衫,大床上纠缠翻滚的身体,他着迷的占有着身下的人,不断释放着自己的体力。
房门被踹开,斯文病弱的男人双眼血红,看着床上翻滚的俩个人大喊着畜生,跟着喷出了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