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雪苼?”
“嗯?”
她开始以为他叫她有事,后来才知道他只是单纯的想叫她。
“雪苼。”
“嗯。”
这次他是真叫她有事,“我喜欢你。”
“我知道。”她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以后别离开我了。”
“好。”
“给我生个孩子。”
孩子?雪苼想起小喜的话,此时看到赫连曜的样子,她竟然期盼自己是真的怀了孩子。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他们交缠在一起,就像风儿赶着花香,流云缠着月亮,一屋子的旖旎风光。
“赫连曜赫连曜。”被撩拨到了极致,雪苼闭着眼睛等他,却迟迟不见动静。
她张开眼睛一看,给气笑了,英明神武的赫连少帅既然趴在她肚皮上睡着了,还打着抑扬顿挫的小呼噜。
雪苼把他给弄下来,自己去洗洗身子,又拧了毛巾给她擦脸,等一切收拾妥了才在他身边躺下。
幸好没吐,不过躺在他身边就像对着一个大酒缸,她都要给熏醉了。
早上,天刚蒙蒙亮她就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便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
赫连曜正在穿衣服,“刚刚接到消息下面的米云县遭到了洪水灾害,我得去督军府开会,你再睡一会儿。”
雪苼也给吓清醒了,“水火无情,又该有很多人流离失所了。少帅,越是乱越容易出流寇,即便为了云州的稳固您也要救救他们。”
赫连曜挑起眉头,他倾身捏捏她的脸,“我的夫人,这是给我上课吗?放心,我不会坐视不理的。”
“嗯,那你自己当心。”
赫连曜走了后雪苼再也睡不着,她收拾一番赶着去看铺子,他爹的基业终于回来了。
她一下就成了有钱人,盘算着给受灾的米云县捐点钱,尽她的一份绵薄之力。
最近少见雪苼这么精神。小喜不由得问道:“夫人,您是不是跟少帅好事将近?”
“比这个还高兴,走,我们去看铺子。”
走到广安茶楼门口,雪苼忽然想吃这里的下人煎饺,就对小喜说:“我请你去吃饭。”
雪苼没有想到今天一出门就碰上了熟人,莫凭澜也在茶楼里吃早点。
雪苼不想理他,但是莫凭澜却跟她打招呼,“雪苼,你也来这里吃饭?”
雪苼索性在他身边坐下,“莫凭澜,我可以随时去见长安吗?”
“听说少帅刚把你家的铺子交还到你手里,我以为你会很忙。”莫凭澜慢悠悠的吹开茶杯里的一朵茉莉花,“果再闲了就给赫连曜生个孩子。”
雪苼懒着跟他废话,“我的事要你管。莫凭澜,是不是男人都像你这样不要脸,吃着锅里的还要看着碗里的,长安她讨厌你,为什么你非要绑着她不放。”
他兴致盎然,“要你管。”
“你,跟你说话就是个错误,小喜我们去吃饭。”
莫凭澜闲闲的说:“雪苼,我劝你一句,少管闲事。”
“长安不是闲事。对了,米云县发洪水,你这云州首富拿点钱出来救济一下灾民,也算是给你积点阴德。”
莫凭澜手里的扇子一下下打着他另一只手的手心,用一种很包容的眼光看着雪苼,仿佛她只是个不成熟的孩子,“雪苼,当女人还是本分点好,管男人的大事就不可爱了。”
“莫凭澜,我真没有想到你这么狭隘,看不起女人?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云州商号之首的名头抢过来。”
“好大的口气,可这并不是赫连曜宠你就能做到的,我就当你开玩笑了。”
“你……”雪苼都给气死了。这个莫凭澜!
饭都没吃雪苼就给气饱了,她挨家去看了自己的商号。她以为陈逸枫消失后这里都会破败关门,却发现每一家都好好开着,生意有条不紊。
一定是赫连曜,他拢住了陈逸枫的一匹老工人,才让铺子继续。
走进中心街那家,果然,王掌柜还在这里。
一切都跟雪苼想的那样,是赫连曜让人把这些老人给找回来的,而且等生意稳定了才让雪苼接手。
这人偷偷的就把这一切给办好了,从来也不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