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曜凉凉的看了他一眼,过了一会儿才说:“石副官,你何错之有。”
石头都要吓尿了,“司令,您打我骂我都好,我真错了。”
赫连曜捻了捻手指,石头立刻拿了烟递到他嘴里。跟着又拿打火机给他点着,赫连曜悠悠的吐出一口白色烟圈后才说:“以前,张副官都是被罚跑步,每次至少五公里,至于你……”
“我……也跑?”
“你不用五公里,你从这里跑到四马路去,买绿豆糕送到余公馆去。”
“是,司令。”
“行了,停车,你先下去。”
石头蔫了吧唧的下车,赫连曜立刻瞪起了眼睛,“石头,跑步前进。”
“是!”
赫连曜到总统府的时候刚好赶上了午饭,还不巧的,把人家白司令莫司令跟大总统的亲近饭给破坏了。
赫连曜扫了一圈儿,并没有见到莫长安。估计莫凭澜是不敢把她放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这会儿送家去了。
大总统见到他也是有点尴尬,毕竟三个司令请了俩就剩下他一个这明显的是有些偏心了,但这个偏心是肯定存在的,封平一战不过过去了三年多,自己派出中央军俩个师围剿他,最后让他城破家亡跟丧家犬一样,依着赫连曜那样的性格,没捅他几个透明窟窿还能跟他把酒言欢也是个奇迹了。
就因为这一层,大总统依附谁也不敢依附他。
赫连曜倒是随意,在莫凭澜的身边坐下随后搭住了他的胳膊,“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本来是走到门口想来跟总统先生讨杯茶喝,却没有想到遇到这等好事。”
总统身边的秘书长赶紧的招呼,“快给赫连司令添套餐具,要快。”
赫连曜拱拱手,“谢谢秘书长,大家随意随意。”
大总统脸上有些难堪,却也解释着,刚才长卿和凭澜也是来喝茶的,刚好我这里煮了午饭,就随便吃点,早知道你来就加几个菜。”
赫连曜忙说:“谢谢先生,我什么都吃的,不过我带来的黄羊野鹿獐子烤着吃最是味美。”
秘书长忙说:“厨房了煮了,我再去吩咐烤上些。”
莫凭澜推开他的手,“赫连兄,刚才总统先生还在说到你,本想去请你,但是我多嘴说了你在我那里替我看孩子,所以就没去。”
“说到这事儿”赫连曜忽然正襟危坐,眼睛温柔的注视着大总统,“总统先生,我还真有点事要劳烦您。”
大总统脸上的肌肉抖了抖,跟着小胡子也一颤一颤的,“赫连司令有什么事?”
“这事儿,呵呵,说起来跟白司令有关系。”
一直保持沉默的白长卿抬起头,看来每次刮风都要刮他一脸,是躲避不了的。
“赫连司令有话请说,长卿我哪里招呼不周了吗?”
赫连曜手指轻轻在大理石的桌面上敲着,“还不是昨晚那个姑娘的事儿,那天在火车站,你跟我说都是安排好的,我以为这也是你的美意,所以就多说了那么一句,为了与民同乐,我也是做出牺牲的。”
白长卿脸上的微笑都没变过,这肖雪的事不是他做的但是他知道的也不少,赫连曜还真是属狼的,逮住肉不松开,一点亏都不吃。
但是这事儿他推脱不了,谁都知道记者是他安排的,所以他点点头,“这可真是个冤枉,我估计那女孩子是仰慕你英雄了得才当场吸引你,你也是的,这英雄难过美人关呀。”
“可不是吗?”赫连曜一摊手,“其实我也没多想,只是做个女伴而已,但谁知这姑娘是有主儿的,还闹了那么一出儿,我给总统先生赔罪。”
大总统脸上带着虚伪的笑,“人不风流枉少年呀,不是丑事,不是丑事。”
“在我这里不算丑事,人家姑娘那里名声急不好听了,现在连家都不能回。”
莫凭澜又插刀,“那你就收了房得了,一个女人。”
赫连曜忙摇头,“这可使不得,我是有家室的人,而且夫人现在怀着身孕,我这个时候收房不好。”
“你惧内?”莫凭澜时刻不忘了插插插刀。
赫连曜不以为意,他端起酒杯轻轻一晃,眼睛却看着大总统,“总统先生,这种事他们没成亲的人是不知道的,不如您也挑俩家好女孩给莫兄和白兄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