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曜忽然翻了个身,把雪苼给拉到了怀里。
“隔我那么远干什么?”
雪苼抱着他的脖子,“赫连曜。”
“嗯?”
“没事,我就是叫叫你。”
黑暗里传来雪苼的低笑声,“终于嫁给你了,我以为这一辈子最不可能的事情就是嫁给你。”
“那你想嫁给谁?”他混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脸上,都要把她给熏醉了。
“我没觉得我能嫁给谁,我以为会自己过一辈子。赫连曜。”雪苼的身体紧紧贴在他身上,“是不是我们的苦难都过去了,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
“嗯”赫连曜用力吻着她的额头保证,“是的,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永不分离。”
永远有多远?
雪苼并不知道,但是她会努力活下去,不要扔下他们父子二人。
想到这里,她有往他怀里蹭了蹭,身体紧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肌。
赫连曜忽然低喘一声,灼热的大手按住了她的腰。
没等她反应过来,赫连曜已经翻身压上,他边亲她边说:“是你勾引我的,你要负责灭火。”
雪苼顽皮,故意抬起膝盖,“这样吗?”
赫连曜的眼睛里几乎要迸射出火焰,吮咬着雪苼的脖子,“明天你就别想下床了!”
如赫连曜所愿,第二天雪苼真起不了了。
因为是新婚,赫连曜也给自己放了三天假,他正搂着老婆睡觉,给外面余小八拍门的声音给吵醒了。
雪苼从他怀里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是小八在外面,你快去看看。”
赫连曜一把按住她的腰,“管他呢,自己闹去。”
雪苼打了个呵欠,她一伸懒腰,疼得诶哟叫出声儿。
赫连曜一脸的得意,“让你招我。”
雪苼拿脚去踢他,“你还说,你……你怎么又来了?”
赫连曜把她的小脚给压制在自己的双腿之间,“你总是这么紧的贴在我身上,要是我没点反应不就太无能了吗?时间还早,要不我们……”
雪苼赶紧去躲,“不行,我还疼着呢。”
想到她昨晚是晕过去的,赫连曜也不忍心,“那放过你,亲我一下。”
“你怎么跟你儿子一样呀。”雪苼抱怨着,可还是亲了他的唇一下。
晨起的赫连曜才是真的好看。
他是慵懒的,冷峻的线条也变得柔和,头发乱蓬蓬的,笑容很浅但是很温柔,雪苼爱死了他这个样子,忍不住把人给抱紧了,也不管小八在外面继续拍门,低头去亲吻赫连曜的脸颊。
赫连曜抱住回吻她,不是那种暴风骤雨似的激烈,而是有一下每一下的温柔缱绻,俩个人彼此看着对方的眼睛,头发肢体纠缠在一起,又甜蜜又温馨还有那么一点点桃色。
外面拍门的声音停止了,他们听到了白长卿在对小八说话。
最终还是逃不过的,小八很横,声音很大,而白长卿的声音却压得很低,还透着疲惫,跟着声音消失了,应该是下楼去了。
雪苼玩着赫连曜粗糙的手指,“你说白长卿会对小八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压倒上一顿。”
雪苼去打他,“跟你说正经的。”
赫连曜嘴角勾起弧度,“就是正经的,男人对自己的女人都这样,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的时候,只有上一顿出气。”
“你们男人真不要脸。”雪苼给了他一个白眼儿。
赫连曜贴着她的耳朵说:“你知道男人为什么都不要脸吗?”
“为什么?”雪苼倒是想要听听他有什么新鲜的说词儿。
“因为……有个地方比脸还重要。”
雪苼一眨眼懂了,她抬起脚去踢他,“你以后别说话了,我不爱听。”
赫连曜捏着她的小脚拉到怀里,“那你爱做就行了。”
“你……”雪苼挣了几下都没有挣开,最后只好扑过去咬了他一口。
赫连曜乘机把她扣在怀里,“好了,我的夫人,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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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思翰和白长卿去了他昨晚睡觉的那间屋子。
按白长卿的想法是立刻带着人走,不能让那个赫连曜看笑话,但是余思翰是有备而来,他手里有刀,要是白长卿敢贸然带着他走,他就要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