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凭澜皱起眉头,“你还要为一只猫守丧?”
长安眸子冷淡,“它虽然是只猫,却跟我的亲人一样。在我伤心寂寞的时候都是它在陪着我,这次更是为了我而死,我为它守丧不可以吗?”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你莫凭澜不如一只猫。
莫凭澜压住心里的郁闷,冷声说:“放在心里怀念也是一样的。只是明天的宴会至关重要,大家带的都是夫人,我带欢儿去不合适。”
何欢儿的脸立马就变的苍白。
莫凭澜这句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不过是个妾,所谓的平妻也抵不过长安大小姐的高贵身份,她这一辈子都只能是个妾侍。
听到莫凭澜这样说,长安总算勉强点头,“那好吧。不过带上她吧,省的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
听着她的话何欢儿感觉到莫大的委屈。
什么时候她还需要她的可怜?
莫凭澜竟然犹豫了,过了一会儿才说:“好。”
“那我回去了。”
“我送你回房间。”
都没看何欢儿一眼,莫凭澜跟着长安回到了房间。
长安面上不露,心里却满满都是对何欢儿的讽刺。原来被男人呵护占尽了上风是这个感觉,何欢儿,你也感受到我当时的失落了吧?这都是你自找的,欠我的我会让你全部还回来。
进了房间,忽然莫凭澜把她给压在了门上。
长安心头一缩,却装着无辜的样子,“莫凭澜,你干什么?”
“长安,你想玩我陪着你,但是不要太过分。”
长安眨眨眼睛,“我不懂你的意思。”
“小红。”他提醒她。
长安冷笑,“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处罚的小红不对?还是你对她有了意思要放了她?”
“莫长安!”他低吼一声狠狠咬了她的脖子一口。
长安疼得叫起来,“你干嘛?她可是要杀我,你这是给她出气?”
他气得不行,抵住她就狠狠的亲吻,差点把她给弄窒息。
“再给我装傻?”他的大手抚着她后背的肌肤,看似动情的爱抚,其实充满了威胁。
“够了!”长安用力去推他。
“你的意思是我该听信小红的话去质问何欢儿为什么要杀我吗?我不傻,我知道哪怕多说一句都会引火上身,你一定会维护她。”
他的眸子发沉,下颌紧绷,“你就那么不信任我?要真是她,我一定要去追查。”
长安冷嗤,“你现在也可以去追查,还有,别在我面前说信任的话。莫凭澜,我曾经很信任你,但你没珍惜,现在这些信任已经用完了。”
说着,哪怕她表现的再冷淡,泪水已经落在了白皙的脸上。
莫凭澜用舌尖舔着她的眼泪,慢慢的移到她的眼睛上,那柔软发烫的舌尖卷着她的睫毛,让她的身体一阵阵发颤。
莫凭澜情动,他的手不安分的到处去,“长安,那我们就重新开始,我一定让你再信任我。”
被抱上床的时候,长安在心里叹息,“还能吗?”
第二天,莫凭澜带着长安去参加晚宴。
这场宴会是英吉利的富商艾伦。梅尔先生举办的,明安商行是他在华的主要客户,莫凭澜是他最重要的客人。
这个宴会对莫凭澜很重要,但长安却并不怎么重视,昨晚给他折腾的狠了,睡到将近中午才起来,闷闷的坐了一会儿,便梳洗吃饭。
她闲着没事,碧桃却忙活开了,又是烫衣服又是整理鞋子,一连收拾了好几件礼服都不满意。
她拿着一件红色一件白色的礼服,撅着嘴巴问长安,“小姐,这都是你以前的旧衣服,这俩年你都没买礼服,我看着你现在比以前瘦了,还能穿吗?”
长安懒懒的看了一眼,“随便哪件都行。”
“那就这件红的吧,呀,这里怎么碎了?”碧桃把衣服展开,俨然发现裙腰处破了一个洞。
长安不耐烦的说:“白的也行。”
“白的已经发黄了,小姐,要不您去百货公司买一件或者跟雪苼小姐借一件吧。”
长安摆摆手,“不行我就随便找条裙子穿,又没说非要穿礼服。”
碧桃都急了,“可是何欢儿也要去,您的风头不能给她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