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么尽说下流话。”
“嗯?你不是爱听的吗?”严问峰陡然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频率和力道,不像是扩张,更像是指奸,灵活的三根手指在穴里搅动摁压。
程隽云握着烫手的肉棒不愿意动了,白皙的身体泛着粉红,嗯嗯啊啊地小声娇喘:“嗯啊,呜呜啊啊,慢点儿呃啊!哈啊!别碰那里呜呜,啊!”
感受到小穴里一阵阵缩紧,严问峰知道这是快喷了,抽出手指带出不少淫水,抹在涨得发疼的肉棒上,快速撸了几下,另一只手把住程隽云的胯骨向后压,让情动的小穴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龟头对准了阴唇。
“骚逼真漂亮,晚上也是能看清楚的。”严问峰轻轻笑着,腰慢慢向前顶,硕大的龟头顶开肉嘟嘟的馒头穴,一寸一寸深入那潮湿紧致的甬道,将可怜的穴口撑到最大,程隽云本就快要高潮,小穴格外敏感,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肉棒一点点嵌进自己的身体,肉壁紧紧吸着柱身,仿佛连微微凸起的脉络都能感觉得到。
异物感很强烈,由于淫水分泌的多、严问峰前戏技巧高超,除了有点胀之外没有任何不适,反而有种被填满的快感。程隽云双手吃力地撑在桌边承受着,脚尖紧绷着勾起又上翘,“嗯呃啊,哈啊,你别进这么深……慢点儿。”
两个人身高差明显,加之严问峰条件傲人,整根没入时,往往龟头都已经要顶开一丝宫口,还剩下约一指宽的肉棒没有完全被阴唇包裹。
严问峰向前一送胯,龟头顶开宫口,囊袋啪得轻拍在程隽云腿心,沾了不少溢出来的淫液。程隽云魅叫一声,哼哼着求饶:“啊哼嗯,不行了,太深了呜呜。”
原本被指奸得临近高潮的小穴被塞进一根粗长滚烫的肉棒,饱胀之余缺少摩擦顶撞的快感,骚浪的穴肉不满地吮吸着肉刃,渴望着粗暴的性爱。严问峰却突然稳如泰山,丝毫不见脱他衣服时急色的模样,轻轻揉着他的腰与他闲聊起来:“程老师没有谈过恋爱吧?”
“唔嗯,没有。”
“中意什么样的呢?”严问峰状似无意地把玩他的乳头:“肯定喜欢鸡巴大的吧?小骚逼这么饥渴,一般尺寸可满足不了。”
程隽云知道这是在逼他说混话,实在过于难以开口,身体里又憋的难受,前段也卡在半空中不上不下。他悄悄伸手摸上自己的小柱,刚撸动没两下,快感还没上升到大脑,就被严问峰狠狠扣住了手摁在桌上。
程隽云被穴里蚂蚁啃咬一样的瘙痒与渴望击败了,哭哭啼啼地抬腿盘上严问峰精壮的腰:“呜呜呜,我,我喜欢鸡巴大的……”
“那我的鸡巴够不够大?够不够喂饱老师?”
“呜啊,够,够的……”
“老师之前说是我强迫你,我好伤心,”严问峰狠狠嘬在程隽云乳肉上,留下一个深红色的吻痕:“明明是老师勾得我鸡巴梆硬,一双奶子生的骚情,骚逼又想吞我的精。”
“呜呜,是,是我……”
“老师,现在是谁的鸡巴插在你骚逼里?”
“啊哈啊,是,是严问峰的……”
“嗯,老师是我的小骚逼,我是老师的大鸡巴,老师叫声好听的,我就操你。”说罢快速耸动一下腰胯,引来身下人一串娇吟。
“啊啊,唔嗯,大、大鸡巴操我,嗯嗯……”
“谁的大鸡巴才能操你?嗯?浪货,难道谁的鸡巴都能插你的骚逼?”严问峰用力狠顶一下,龟头完全捅开了宫口,又整根抽出再狠狠整根钉入。程隽云要被灭顶的快感折磨死了,一瞬间福至心灵,哭着说:“是老公的大鸡巴,呜呜,只有老公的大鸡巴,才能操小骚货……”
“乖,伺候好爷,爷疼你。”严问峰满意地亲他两口,一手捞起程隽云一条腿,架在臂弯上,双手捧住两瓣屁股,打桩机一样快速抽插顶撞起来。程隽云张着嘴仰头浪叫,如暴雨浇打的纤细花枝,脆弱无助。
“呜啊啊!撞到花心了!”
“老公,老公呜啊!哈啊啊!慢点,老公慢点!”
被压在平时吃饭的桌子上操弄让程隽云更加敏感,高强度的大力抽插刺激着他的神经,娇喘中夹着淫词浪语,听得严问峰越来越兴奋,撞击碾压的力气越来越大。
铁杵一样的肉棒直顶程隽云敏感点连顶数十下,程隽云尖叫着绷直了脚尖,“呜啊啊啊!喷了!呜呜要喷了啊!哈啊!”大股蜜汁浇在龟头上,淫水从交合处喷在桌面上,滴滴答答,滴在地板上发出“啪嗒”声,抽插带动的水声更加激烈。玉茎也高潮了,白色的体液射在严问峰的腹肌上。“老公好厉害,哈啊,把骚逼,都插喷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