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啊啊!哈啊!啊啊!”
“不要,呜啊!慢一点、慢一点呜呜啊!”
“呜呜,老公,嗯啊!哈啊,老公慢点……呜呜,我要、要射……老公啊啊!啊!”
小手无力地搭上严问峰握住玉茎的手,微弱地推拒,没一会儿又彻底脱力,虚虚握着严问峰的手腕。
“哼啊啊!哈啊!要、要喷了,呜啊!”
“骚逼要喷了?”严问峰的手从他胸前一路摸到骚逼,两根手指慢慢地伸进去又抽出来,抠挖出大量的淫水,全部流在不断抽插顶弄的肉棍根部,撞击着程隽云的大腿根。
肉体碰撞的声音合着淫靡的水声充斥着房间,在程隽云逐渐颤抖的细声浪叫下更显得色情。程隽云被操得涎水直流,眼睛都要失了焦距,骚逼一阵紧缩,程隽云呜咽着潮吹,淫水喷洒在严问峰清晰的腹肌上。
严问峰这才松开抵住马眼的手指,重重地撸动了玉茎两下,程隽云尖叫着射了出来,混着淫水将严问峰的小腹弄得泥泞。
“宝贝爽完,该轮到老公了。”严问峰摁着程隽云的大腿向下压,就着这个深入的角度猛力操干起来,程隽云上下都刚刚高潮过,此时连叫床的力气都没有,闭着眼睛小声地哼叫,后穴吸得更紧。
“小骚货,”严问峰一巴掌扇在肉乎乎的屁股上,大力搓了两把臀肉:“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
“唔嗯,哈啊,啊啊,爽、爽的,嗯啊啊……”
大红色的床单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这颜色衬得程隽云更白,更诱人。严问峰将他翻过来,拽过两个枕头垫在他肚子下面,抬高被他搓弄得发红的小屁股,挺腰插入继续操干,“骚老婆好紧,吸得老公好爽。”
“给骚老婆灌精,好不好?骚穴想不想吃精液?”
“呜啊,嗯啊啊,要,要吃,”程隽云被干得一耸一耸得往前,又被严问峰卡着腰抓回来,摁住大力猛操,生理眼泪滴在床单上,留下一个个痕迹,“要吃老公的精液,呜啊,呜呜,做老公的精盆……唔啊啊哈,嗯啊啊。”
又抵着最深处的敏感点操干了百十下,严问峰覆在程隽云背上,咬住他后颈,留下一个牙印,肉棍抵在敏感点上激射,浓精滚烫,程隽云高声吟哦着,骚逼里的淫水发河一般淋在床单上。
又要洗床单了……
程隽云来不及喘息,来不及再想别的,就又被严问峰拉着,被翻红浪,巫山云雨,床垫摇摆。情更浓,夜还长。
喂饱弟弟型老公,程老师任重而道远。